黑暗同人极品家丁-【2024年2月更新】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4年02月12日
人物介绍
林晚荣:原作主人公,风流倜傥,才华不凡。人称林三哥。
董巧巧:林三妻子之一,小家碧玉,对林三一往情深。经营着食为仙酒楼。
洛凝:林三妻子之一,名门才女,性情温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萧玉霜:萧家大小姐,林三妻子之一,为人要强,痴恋林三。
萧玉若:萧家二小姐,林三妻子之一,天真烂漫,痴恋林三。
肖青璇:大华出云公主,皇帝失散多年的女儿,武林圣地传人。林三妻子之一,大家风范。
秦仙儿:肖青璇妹妹,霓裳公主。皇帝失散多年的女儿,白莲教圣女,前职业反贼。林三妻子之一,狡黠多变。
安碧如:秦仙儿之师,白莲教圣母。林三妻子之一,外表热情放荡,内心痴情。
宁雨昔:肖青璇之师,武林圣地玉德仙坊之主。林三妻子之一,脱俗仙子,痴恋林三。
徐芷晴:徐渭之女,女中诸葛。林三妻子之一。
李香君:宁雨昔弟子,肖青璇小师妹。小萝莉一只,暗恋林三。
郭君怡:萧夫人,萧玉霜、萧玉若之母,对林三有好感。
赵康宁:诚王世子,小王爷。
诚王:皇帝之弟,造反未遂,被发配。潜势力庞大。
苏慕白:状元郎
候跃白、于文坡:金陵才子。
田文镜、叶雨川:风流才子。
陈必清:御史大夫。
顾兼言:帝师顾顺章之子,诚王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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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传诚王造反,被林三窥破,功亏一篑。诚王遭炸药炸断了双腿,发配川北边远,而林三则带兵北伐塞外。
半年后,一个谣言在大华流传开来。
听说林晚荣北伐突厥兵败,仅剩一只残兵带着军师徐芷晴逃回大华,而那林三,竟然在一个叫月牙儿的妖女诱惑下投敌了!
谣言愈演愈烈,渐成燎原之势。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御史弹劾林三的折子雪花般飞到皇帝手中。
林三的两个妻弟居然是一个叫做洪兴的黑道帮派中人,那董青山也就罢了,另一个妻弟洛远却是洛敏洛总督的儿子。这件事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御史大夫陈必清的一份奏折,奏折里揭露,林三爱妻,当朝霓裳公主秦仙儿居然是白莲匪首安碧如的弟子,白莲圣女,而大反贼安碧如居然和弟子秦仙儿共侍一夫,都是林三的妻子。
而更让人吃惊的是,折子里还提到了霓裳公主的姐姐,出云公主肖青璇竟然是那个让满朝文武恨得牙根痒的玉德仙坊传人,肖青璇的师傅则是玉德仙坊当代掌门宁雨昔。据折子所述,号称仙子的宁雨昔竟然也和弟子的丈夫林三有染。
玉德仙坊自诩以拯救天下为己任,玉德仙坊之主宁雨昔则是不染凡尘的仙子。
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儿竟然做出如此有悖人伦的事情。
更有甚者,有流言说,萧玉霜、萧玉若姐妹的母亲,曾经令今上倾心的萧夫人郭君仪也和林三甚为暧昧。
师徒并收,母女兼容!如此人伦大逆让那些自诩为君子的读书人无法容忍。
一时间,天下震动,本来身体就不好的皇帝更是急怒攻心,昏迷不醒。
朝廷诸位“正气凛然”的大员们一番商议之后,废去出云、霓裳两位公主的封号,削为平民,并且发出海捕文书,缉拿妖女安碧如和欺瞒天下的伪仙子宁雨昔。
同时,朝廷诸公决定召回被发配川北边远的诚王,以防没有子裔的皇帝驾崩,无人继位。至于原来皇帝依为心腹的封疆大吏洛大人和大才子徐大人,也因为女儿嫁给林三而受了牵连,被软禁在家。当然,对外的说法是在家里面壁思过,不得外出。
家教不严,养出淫乱女儿的徐、洛等“权奸”失势,“众正盈朝”,当真是值得举国欢庆的大喜事啊!
至于在突厥鏖战的兵士们……区区贱民耳,何足挂齿!
而个别“别有用心”的恶人散布“国将不国”的慨叹,那都是谣言,把这些恶人从肉体方面解决掉,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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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为仙,是林三妻子之一董巧巧主持的五层酒楼,格调清新,档次高雅。当初开业时揭幕的还是才女洛凝,如今林三的另一个妻子。
自从林三发迹以来,食为仙就是金陵最受欢迎的酒楼,上下五层楼,每天座无虚席。
奈何好景不长,林三投敌的谣言流传开来之后,食为仙的生意一落千丈。等到天心震怒,连两位公主都被削为平民的消息传来,食为仙就变得门可罗雀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家深深打上林氏烙印的酒楼什么时候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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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有头有脸的人物,最近都收到了一张请柬,称食为仙近日会召开一场风月界的大盛事,届时有绝色美女登台卖身。但具体情况如何,却没人能说的清楚。
拍卖这天一早,食为仙的门口就挤满了人。金陵商盟的那几位豪商、候跃白、于文坡这样的金陵才子,甚至还有人看到了状元郎苏慕白……一时间,人们对这场风月盛会期盼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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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为仙的五楼,一台精巧的机器伫立在靠墙的高台上。浑身赤裸,乳房胯间遍布着青紫瘀痕的妙龄少女一边任由身后的男子在她肛门内抽插,一边哭着调试机器。
那少女一身如雪肌肤,杏眼樱唇,脸上依稀还带有一丝“腹有诗书气自华”
的书卷气,如果不是光着屁股,一定是个充满知性美的绝色少女。细细看去,少女不是北伐突厥大军的女军师,林三的红颜知己徐芷晴又是谁
徐芷晴一边撅着屁股,让身后的男子操屁眼,一边困难的将面前近一人高的机器用螺丝拧紧。
机器呈“木”字型,一根被雕刻成男性阳具的水晶透明圆棒刚好竖在靠近人体胯间的高度。徐芷晴用手转动机器下方的脚踏,玉雕鸡巴随之上下运动起来。
想到螺丝和脚踏车都是林三教给她的,而现在她却不得不用林三教给她的知识来制作下流无耻的淫具,徐芷晴不禁有些悲从中来,滴滴泪珠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徐芷晴身后的男子看到她竟然在挨操的时候还敢哭,淫笑几声,鸡巴插在徐芷晴的屁眼里,酝酿片刻,竟然把一泡黄尿尽数尿进少女的肛门中。
本来屁眼就被大鸡巴操得酸痛难耐,突然感到插在自己屁眼里的鸡巴尿出一股滚烫的液体,徐芷晴不禁闷哼一声,强自忍住便意,小心翼翼的蠕动屁眼,裹弄着男子的鸡巴,唯恐男子再找什么借口虐待她。
那男子相貌英俊,只是眉宇之间流露出一股阴翳之气,不是曾经像哈巴狗似的追求过徐芷晴的叶雨川叶公子又是谁
把最后几滴尿都尿进徐芷晴的屁眼里,叶雨川这才舒服的吐了一口长气,把开始软下来的鸡巴从徐芷晴屁眼里抽出来。
他瞥了正在哭着调试机器的徐芷晴,不屑的扇了徐芷晴屁股一巴掌。少女娇嫩的臀肉在叶雨川的掌下颤动着,泛起一阵诱人的臀浪。
“妈的,什么天下第一奇女子,还不是一个天天挨操的贱屄!当初那么自命清高,结果呢哼哼,从塞外到大华,被一群残兵败将操了几千里的屄!金陵最贱的婊子一辈子挨操的次数恐怕都没有你那几个月挨操的次数多吧”叶雨川满嘴脏话的辱骂着胯下的赤裸少女。
随着叶雨川把鸡巴抽出去,徐芷晴无力的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悲泣不已。
从徐芷晴两腿间望去,数月前还天下敬仰的绝色才女那胯间方寸之地,阴毛竟然被人硬生生拔去,红肿不堪;而少女本该紧闭的粉嫩阴户却望之触目惊心,两片阴唇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松弛的分开着,露出即使没有鸡巴插进去也有铜钱大小的阴道,一副性交次数过多的残花败柳的样子。
当初林晚荣率军突袭突厥王帐,随即传来大军溃败,林三投敌的谣言。徐芷晴被一群兵痞胁裹,逃回大华,沿途就成了那数百残兵败将的泻欲之物,每日里也不知要被那些壮汉轮奸上几百次,甚至连睡梦中都要岔开双腿,被人操醒了再操昏过去。
那是徐芷晴不愿也不敢再去回忆的噩梦。
为了一口活命的水,徐芷晴不得不自甘下贱的给哪些粗鲁的兵痞舔鸡巴,有时候,那些兵痞干脆就尿在她的嘴里,让她用尿解渴……几千里的逃亡,不但把玉洁冰清的纯洁少女变成了残花败柳,还把笑傲公侯的奇女子变成了愿意用各种下贱淫秽手段去满足男人欲火的性奴隶。
如果换成是北伐前的徐芷晴,不要说光着屁股让叶雨川操屁眼,便是叶雨川稍有不逊,等待他的就是一记弩箭,足以让叶雨川后半辈子都记得自己的错误。
可是现在,徐芷晴不敢。
每当她想反抗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些狞笑的兵痞们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扒光按倒在地,肆意轮奸的噩梦记忆。
在那段逃亡的时间里,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更可怕的凌辱。
嘴巴、小穴、屁眼,三穴同时被操简直是小意思,到了后来,那些兵痞为了惩罚徐芷晴的反抗,甚至逼她吃兵痞们拉的屎乃至找野狗和她交配。
用樱唇堵住丑陋男人的屁眼,把男人拉出的屎全部吃下去,还要用小香舌给男人清洁屁眼……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四肢着地的撅着屁股,让一条肮脏的野狗操自己的小穴,还要母狗般“汪汪”叫着,假装发情,直到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让野狗把狗精射进自己的阴道中……无数次可怕的凌辱磨平了徐芷晴的反抗心。后来在被奸淫的时候,得知自己竟然在朝廷的邸报上已经“因为未尽到军师责任,导致北伐大军溃败”而被“打入天牢”,不得探监的那一刻,曾经满腹才华,笑傲公侯的奇女子徐芷晴彻底的沦为了一个驯服的性奴隶。
连徐芷晴身为大学士的父亲徐渭都以为自己的女儿在天牢中等待皇帝的审讯,可是没有人知道徐芷晴并不是在天牢里待罪,而是以性奴隶的身份被运到她的心上人林晚荣的家乡金陵,天天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呻吟。
叶雨川也不怜惜他曾经苦苦追求过的徐才女,扶着鸡巴将龟头残存的尿滴甩在徐芷晴的背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徐芷晴制作的机器道:“贱屄,这台木驴做好了没有”
“叶公子,这台木驴已经彻底做好了。在木驴内部,由大小七十二个齿轮带动机器,只要拨动旋钮,就可以产生六种变形……”身为大华屈指可数的机器术大家,谈到机器制作,徐芷晴自然而然的有一股傲气,甚至连因为长期被轮奸凌辱而形成的,对男人绝对服从的性奴感觉都弱了许多。一时间,叶雨川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笑傲公侯的奇女子徐芷晴。
“哼,少说废话!谁管木驴是怎么做出来的,无非奇技淫巧而已。不过说道六种变形……芷晴贱屄,给本少表演一下,看看它的效果如何!”想起当初徐芷晴的高不可攀,叶雨川有些心虚的拍了徐芷晴裸臀一巴掌,恶狠狠的命令道。
听到叶雨川的话,徐芷晴顿时想起来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隶,不再是当年笑傲公侯的的才女。被叶雨川拍打的雪臀禁不住一松,刚被鸡巴操过还未曾收紧的屁眼里喷出一股带着精液气味的尿汤。
少女浑身一颤,哀求到:“回叶公子,这台木驴会把母狗身上的每一个洞口都塞满,现在母狗芷晴的屁眼里有叶公子您的尿,被木驴插母狗芷晴的臊屁眼,万一把叶公子您的尿露出来,母狗芷晴的罪过就大了……”
顾不得自己说出的是何等淫贱的话语,徐芷晴目前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残酷奸淫上。
身为机器学的大家,这台母狗机的制造者,徐芷晴比谁都明白这架邪淫的机器会给女人带来何等难熬的性责。
叶雨川不耐烦道:“徐芷晴,徐大才女,徐贱屄,如果你还是当初笑傲公侯的大才女,倒也罢了,可惜你不是当初的你啊,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屄都被不知多少人给操烂了的婊子!还敢讨价还价,哼,是不是该再把你种在茅坑里当几天人肉厕所”
听到“人肉厕所”四字,徐芷晴顿时泛起一股作呕的感觉。被绑在茅坑里,动弹不得,只能仰首用被钳口环撑开的小嘴迎接肮脏的尿液粪便,那可怕的经历,徐芷晴实在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打了一个哆嗦,徐芷晴强忍住屁眼里被尿灌肠而产生的便意,走向木驴。
虽然被称作木驴,可实际上这机器和传统的木驴没什么关系,机器整体就像一个巨大的“木”字。“木”字的那一竖在离地面约三尺左右的部位延伸出一根木桩,木桩上是一粗一细两根模仿阳具制成的栩栩如生的水晶圆棍。“木”字上方出头的那一点安置着一副宽皮项圈,而“木”字一横和一撇一捺的三根木桩上则分别安置有手铐脚镣。
两个小巧的机器旋钮分别位于左右手铐附近,显然是要坐在木驴上的人自己操作这架邪淫的机器。
徐芷晴旋动旋钮,水晶阳具缓缓降落下去。接着,浑身赤裸的才女背对木驴,将宽皮项圈套在自己玉颈之上。在宽皮项圈的束缚下,徐芷晴甚至不能低头,只能昂首直视着淫笑的叶雨川。
摸索着将双手套进手铐中后,徐芷晴以被手铐固定的双手为支点,两脚离地左右分开,向脚镣靠过去。少女的脚踝碰到灵敏的机器脚镣之后,自动被铐了起来。
至此为止,徐芷晴的胴体已经完全无法移动,只能光着屁股以让人羞耻的“大”字姿势呈现在叶雨川面前。
毫无遮掩,赤裸裸暴露在叶雨川面前,红肿黑褐的阴唇夹了夹,徐芷晴哀求的望着叶雨川,希望叶雨川能心软放过她。可是换来的只是叶雨川残忍的呵斥。
“看什么看,徐大才女,徐贱屄,还要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吗”
徐芷晴咬了咬牙,继续旋动起机器旋钮。随着轻微的齿轮咬合声,胯间安装有两根水晶阳具的木桩缓缓升了起来……“不愧是徐贱屄,天生就该挨操的婊子!你做的这台操屄木驴实在是妙不可言啊……咦居然还能变形成这个姿势……瞧你的屁眼,居然还会嘬假鸡巴呢!
哈哈……徐芷晴,别人都是用屄撒尿,你怎么用屁眼撒尿啊……好臭……”
在食为仙的五楼,响起叶“才子”那毫无书生味道,粗鄙不文、充满了侮辱味道的下流笑声和徐芷晴的啜泣声以及撒尿隐隐的、因为被侮辱而发出的不受控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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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食为仙门口的“才子”、“富绅”们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紧闭的门板才在吱呀声中缓缓打开。
开门的,是两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婢女,全身上下只披了一袭透明轻纱,乳房和下体部位则被挖出圆洞,将女儿家羞人的部位毫无掩饰的裸露在门外诸人眼前。
礼教森严的大华人何曾见过如此淫乱大胆的装扮一个个不禁目瞪口呆起来。
有那眼尖的人认出了这两个裸体小婢,是金陵萧府的婢女,不知道为何竟操此贱业。
“淫贱婊子董巧巧恭迎诸位客官……”
怯生生仿佛下一刻就要害羞得晕倒的甜美声音传进被裸体小婢吸引目光无暇他顾的“风流才子”们耳中。
众人的眼神随着声音望去,顿时一个个眼睛发直,再也转不动。
说话的女孩年约十七八岁、秀美可爱,门外诸人很多都对这个女孩不陌生。
她正是林晚荣心爱的妻子之一,董巧巧。
此时此刻,董巧巧将秀发编成一条黑亮的大辫子,从肩膀一侧垂落下来,显得清纯可爱。而让人震惊的是,董巧巧居然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少女的娇躯。
简单的一字木枷把董巧巧白晢的脖子紧紧铐住,女孩的双手同样被一字木枷铐在脖子两侧,让女孩小巧尖挺的乳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董巧巧左边乳房上写着“林晚荣之妻”,右边乳房上写着“婊子董巧巧”的字样,用楷书端正书写的、充满侮辱意味的字将光着身子的女孩衬托得淫贱异常。
细小的锁链残忍的穿过董巧巧的乳头根部,将宽约两寸,长约四寸的木盒吊在乳房下方。盒子正面用金箔勾勒出一个裸女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吃东西的画像,栩栩如生。
董巧巧光熘熘的下身同样毫无遮掩,两腿间乌黑的阴毛上不时滴落着淫贱的液体。一粗一细两根模仿男性阴茎的缅铃冷酷的将董巧巧的阴道和屁眼大大撑开,缅铃下方被两根木棍支撑着不会掉落出来。而木棍则连接在董巧巧双膝铁铐之间的锁链上。
光着屁股的女孩每走一步,腿弯部位的锁链都会牵扯着阴道屁眼里的阴茎缅铃抽出插进,带出一蓬白色的泡沫。
在阳光的照耀下,董巧巧胯间黑亮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阴毛下,两片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嫩阴唇在缅铃的摩擦下,闪烁着亮晶晶的水光,淫靡万分的紧紧夹住男人阴茎般的圆棒。
董巧巧是个很俏丽的女孩,她若不是林三的妻子的话,金陵的地痞无赖早就把这个漂亮女孩用大鸡巴操上一百遍再卖到青楼去了。
没想到,这个乖巧可人的女孩竟然光着屁股,小屄和屁眼里插着假鸡巴,以如此淫贱的姿态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赤裸着娇嫩胴体的女孩羞耻的看着门外衣冠楚楚的“才子”、“豪绅”们,紧张之下,阴唇紧紧的夹住胯间的圆棒,发出娇羞而让人想入非非的呻吟。
“淫贱婊子董巧巧……请各位客官进楼。楼中的女人都是……卖屄的娼妓……诸位客官只要花费少许银钱就可以操……”
光着屁股的女孩鼓足勇气说出这几句话之后,已经羞得眼泛泪花,却不知道她含羞带怯的样子,更加让在场的男人们欲火高涨。
一群人跟在光屁股女孩的身后,唿拉拉一股脑的挤进了酒楼中。所有人的眼睛几乎都不约而同的紧盯着董巧巧因为走动而被缅铃抽插撑大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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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一楼里,数十名妙龄少女花枝招展的站在门口两侧,迎接进楼的人群。
几个经常和萧家打交道的商人很快就认出了一楼这些少女的来历:她们都是萧家女婢。其中为首的那几个女孩还跟随萧玉若和这些商人谈过生意。
在商场上吃过萧玉若大亏的商人顿时兽血沸腾起来。
那几个可人小婢随萧玉若谈生意的时候,一个个牙尖嘴利又冷若冰霜,恨得商人们牙疼,如今按照大奸商林三那个光屁股老婆的说法,酒楼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可以随便操,不在这几个小婢的身上把怨气发泄出来,岂不是对不起这么多年在萧玉若那贱人的压迫下挣钱的辛苦
几个猴急的家伙把穿着犹若妓女的小婢拉过去上下其手起来。
几个小婢面露凄容,却不敢反抗,乖乖的依偎在满身铜臭的商人怀里,强颜欢笑。
走在最前面的董巧巧回身看了那几个猴急家伙一眼,随着少女的扭身,胯间深入肉穴屁眼的两根缅铃也随之在少女体内扭动了半圈,强烈的摩擦让董巧巧难以自抑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萧家小婢虽然穿着打扮犹如妓女,但毕竟还是衣着整齐,可身为林三的小娇妻,董巧巧却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身体,把被缅铃塞满的肉穴和屁眼暴露在这些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这让本来就比较害羞的董巧巧更加羞涩难耐。
“各位客官,请随……小……小婊子上楼,楼上还有更多的节目让诸位欣赏……”说罢,董巧巧忍住胯间传来的阵阵酥痒,艰难的走上楼去。
状元郎苏慕白不屑的瞥了几个猴急家伙一眼,整了整儒衫,跟在董巧巧身后,走上楼去,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的风流倜傥——如果他的胯间没有支起一顶帐篷的话,一定会更有风范的……
每上一层楼,楼中女性的穿着就越发暴露,一楼的萧家小婢只是做妓女打扮,并没有什么暴露之处,二楼的女子却仅着贴身小衣,将少女玲珑的曲线凸显无疑。
有眼尖的人认出二楼其中几个女子,却是林三的另一个妻子,才女洛凝府中的婢女。
至于三楼的女子,竟只穿着肚兜和小裤,香肩玉背,粉腿莲足,尽数裸露出来。这一层女子的来历却比楼下两层的婢女高贵多了,却是才女洛凝的那些闺蜜,具是官宦人家的小姐,财色俱佳。平日里,金陵的商人们连正视这些官小姐们的资格都没有,没想到今日,这些本该待字闺中的美貌官宦少女会出现在酒楼的三层,以娼妓的身份待人蹂躏。
要知道,三楼这些少女的家里虽然比不得洛大总督那么有权有势,但合起来的势力也不算小,究竟是谁这么厉害,能让那些把面子看的比天还大的官宦、名士们乖乖的交出自家待字闺中的女儿
想到这里,几个精明的人顿时吓得裤裆里那顶帐篷都瘪了下去。
待到走上四楼,不出意料的,这一层的女子穿着愈发暴露,周身上下,除了一条肚兜,再没有半分遮掩。诸多妙龄少女,如雪粉臀尽数裸露在空气中,小小的肚兜穿在身上,从胯间衣角处露出的那一抹黑色,诱人到了极点。
四楼的少女穿的如此暴露羞人,一个个羞得不敢抬头,但是容貌竟比三楼的那些大家闺秀还要胜上几分,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清冷高洁的气质。
“咦那不是玉德仙坊的李姑娘吗当年李姑娘奉玉德仙坊宁仙子之命,将一个江洋大盗送交衙门的时候,小老儿侥幸在人群里见过李姑娘一次……如今李姑娘怎么……”一个商人失声惊叫道。
也不怪商人吃惊,自本朝建立以来,玉德仙坊就是高高在上的正道泰斗,即使商人见到的李姑娘这样玉德仙坊的普通弟子,外出的时候都是高不可攀的,此时商人乍然发现记忆中凛然高傲的玉德仙坊一干弟子变成了卖淫的裸女,怎能不大吃一惊
有那一直盯着董巧巧赤裸下身的色鬼,发现董巧巧听到商人认出四层的裸女就是玉德仙坊弟子的时候,本来被缅铃撑大的屁眼居然奇迹般的又涨大了少许,原本紧裹住缅铃的肛门括约肌瞬间大了一圈。
“玉德仙坊暗中勾结白莲教,密谋造反,罪在不赦,如今已经改名为玉德娼坊,门派连掌教宁雨昔、出云公主肖青璇在内一干弟子,尽数被贬为娼妓,待本次风月会后,诸位客官可以随意淫玩。”董巧巧颤声解说道。
看到林晚荣极为疼爱的小妻子以光着屁股,肉穴和屁眼被淫具撑开的淫贱样子说出“玉德娼坊”这充满了色情暗示,让人光是听到就感觉为之心促的名字,再看看四周即使玉体赤裸,也仍旧带有清冷高洁气质的“玉德娼坊”弟子,个别身子被酒色掏空的家伙几乎当初就射了出来。
在光熘熘一丝不挂的小人妻带领下,一行人走上了食为仙酒楼的最顶层。
仿佛迎宾似的悠扬的琴声响起。只是琴声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昨夜春雨潇潇去……露润残薇。明夜天涯,娇唱……低吟又是谁风云应过五更夜,可有残恨……嗯……玉嘴轻含,温馨话儿未曾衰……”悦耳犹若天籁的女声娇喘着,唱出普通妓女也只肯在私下里唱来助兴的淫曲。
诸人循声望去,只见楼梯正对的高台上,罗袖翩翩,一袭素白罗衫的文静少女正红着脸坐在高台上,一边弹琴,一边轻轻摇着身子唱着淫曲,那副样子,说不出的诱人。少女身后,一个容貌阴柔的男子随着少女的琴声晃动着,仿佛在给少女的琴声打拍子。
“啊……竟然是洛才女!”金陵当地的人怎么会不认得金陵第一才女,洛大总督的爱女洛凝儿呢!没想到才华高绝的洛凝儿竟然会在酒楼唱这种淫秽不堪的艳曲,难道不怕她老爹雷霆之怒吗
只不过让才女唱妓女唱的艳曲,着实别有一番刺激,上楼的人中顿时有几个移不开眼球,色迷迷的盯着娇喘吁吁的洛凝儿。
在高台一旁的酒桌边,一个矮胖男子背对着上楼诸人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而他屁股底下坐的,不是凳子,竟然是一名一丝不挂,赤裸着身体的美妇人。
矮胖男子似乎在欣赏洛凝儿唱曲,一边听一边用手在屁股底下的裸女雪臀上摸弄着。听到“玉嘴轻含”等淫秽之处的时候,更是淫笑着把手指抠进裸体美妇的肉穴里,大肆挖弄。裸体美妇虽然被玩弄的苦不堪言,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反而唯恐跪伏不稳,摔到矮胖男子,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自忍耐。
那淫贱至极,被人抠屄还主动张开腿的光腚美妇,竟然是金陵以美貌贞洁闻名的萧夫人郭君怡!这怎么可能
有那心思活络的,快速挪到萧夫人裸臀的正面,色迷迷的盯着这撅着光腚让人抠屄的中年美妇光滑的臀瓣,恨不得扑上去好好的将这位平素贞洁端庄的美妇奸淫一番。
让人出乎意料,萧夫人的下体的阴毛格外茂密,不但肉穴周围长满了乌黑的阴毛,就连屁眼附近也长了黑黑的一圈,黑毛在淫水的滋润下,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充满了淫靡韵味。
“听说屄毛越茂密的女人,就越淫荡。没想到以贞洁闻名于世的萧夫人屄毛竟然多到这个地步,连屁眼周围都长了毛。”一个浑身挂满珠宝,一副暴发户模样的商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萧夫人因为撅着屁股,臀瓣咧开而暴露出来的屁眼,连嘴角的口水流下来都没发现。
“看这萧夫人骚的,民间流言说萧夫人乱伦和她两个女儿一起光腚让林三那逆贼操过,的确不无可能啊!”暴发户口中说着,眼中流露出无限神往。
想象着平日里美艳端庄的萧夫人一丝不挂的坐在林三的鸡巴上扭动,她的两个女儿同样光着屁股掰开小屄等着挨操的景色,暴发户的嘴角甚至不自觉的流出口水来,恨不得代林三而取之,把萧家母女三人狠狠蹂躏一番。
素来以端庄高雅示人的萧夫人如今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让在场所有的男人看到她多毛的下体,这剧烈的反差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
听到暴发户说她屄毛多的时候,萧夫人脸色涨红,但却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着阴道内的手指,把多毛的下体挺得更凸出了一点。
暴发户说萧夫人乱伦的那一刻,带着淫香的粘稠液体从“端庄”的萧夫人多毛肉穴里喷淋出来,将美妇人赤裸胯间的地面溅得一片濡湿。
萧夫人夹紧阴道里抠弄的手指,顺从的跟着手指用力的方向缓缓转了过来。
坐在萧夫人裸背上的矮胖子双膝俱断,顾盼之间却自有一番枭雄气度,不是当今皇上胞弟诚王又是谁
就在暴发户流口水的时候,苏慕白整了整衣服,推金山倒玉柱般向矮胖子跪了下去:“臣苏慕白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皇上!”不是说皇上听到萧夫人郭君怡和她的两个女儿都被林三操了,气怒交加之下已经不能上朝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金陵
诚王很是和煦的微笑着,虚虚一扶道:“苏卿勿须多礼,皇兄尚未大去,孤王怎么敢当次称唿。”
环视了纷纷跪倒行礼的“才子士绅”们一眼,诚王哈哈一笑道:“皇兄病重,昏迷前派心腹宦官召孤王回京主持朝政,孤王本该昼夜兼程赶回去才对,只是想到将皇兄气的重病不起的罪魁祸首林晚荣叛国投敌,如今还逍遥法外,心中愤懑难平,想要为皇兄出一口恶气。”
一时间马屁如潮,“才子士绅”们纷纷赞颂诚王的嫉恶如仇。其实在场众人有哪个是白痴就算粗鄙不文的暴发户也是白手起家的豪商,一个个都是人精,民间流言所谓林三叛国投敌云云,只好骗一骗无知愚民。
林三的两个岳父,洛敏和徐渭都是皇帝的心腹,林三本人也深受皇帝器重,连两位公主都嫁给了他,如此身份地位,傻子才会投敌。
林三之所以落得一个汉奸恶名,无非是皇帝重病,诚王趁机想要逐鹿至尊之位,搞垮林三,连带剥夺洛、徐两人手中权力,即剪除了皇帝左膀右臂,又趁机报了林三炸断自己双腿之愁,一石二鸟罢了。
心里明白归心里明白,可没有人会傻到说出来,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煳涂,义愤填膺的仿佛林三真的是罪大恶极。
诚王挥挥手,笑道:“虽然林晚荣那厮潜逃塞外,但是在我朝官民一致努力下,成功将他的家眷缉捕归案。其中就包括了罪大恶极的贼首安碧如和欺世盗名的伪仙子宁雨昔。”
“林三罪在不赦,却仍旧逍遥法外,孤王每思及此,夜不能寐。幸好林三的一众妻妾落网的消息传来,让林三的妻妾为娼为奴,也算是多少为皇兄出了一口恶气。”
待旁边相貌阴柔,疑似宦官的侍者引诸人落座后,诚王继续道:“我等今日不论地位如何,只是以男人的身份来欣赏一番林三妻妾为娼为奴的样子,也算是林三以伪善面貌欺瞒诸位的报应!所以诸位不必拘束……洛小姐,换一首应景儿的曲子!”
说完,诚王拍了拍手,一旁的侍者抱过来一副琵琶,另有两名侍者将洛凝身前的琴案抬走。
洛凝抬了抬手,仿佛不愿侍者抬走琴案,但旋即颓然放下胳膊。
琴案移走,露出洛凝全身的那一瞬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金陵第一才女的身上——确切的说,是洛凝的下半身上。
金陵第一才女的上身一袭素白罗衫,看上去娴静文雅,从腰部以下,却赤裸着,光熘熘的一丝不挂。
洛凝雪臀下坐的,也不是凳子,而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大乌龟。
少女的双脚对折捆绑,左右大张的跪坐在乌龟上——或许说坐在乌龟上不太恰当,确切的说,洛凝是坐在“龟头”上。
雕刻成男人肉棒的乌龟头撑开了洛才女不住翕合的肉唇,无情的将龟头探进少女娇嫩的阴道中。
在洛凝身后的阴柔男子也不是为刚才的琴曲打拍子,而是用手抓着乌龟尾巴不停旋动,每旋动一下,洛凝阴道中的龟头就探出缩回一次。
洛凝的阴毛早已经被淫水浸的黏成了一片,丝毫起不到遮掩羞处的效果,将洛凝被龟头撑大的肉穴彻底坦露出来。
那龟头并不是上下一般粗细,而是龟头最粗,从龟头部位向乌龟脖子方向,逐渐变细,上粗下细的龟头在阴柔男子的控制下,龟头缓缓缩出到洛凝阴道的入口,足足有三指粗细的龟头卡在洛凝的肉穴边沿,少女阴道内粉红的嫩肉随之被龟头翻出来,颜色醒目,娇嫩欲滴,肉唇被龟头撑开,咧大成了一个圆洞,充满了淫乱的诱惑。
不等在场的男人们看清楚,龟头就又一点点的探入到洛凝阴道深处,被龟头撑大的肉唇跟着缓缓收缩,当龟头探入到最深处的时候,名满金陵的洛才女刚刚还被撑开的肉穴就只剩下不到两指粗的小孔,湿润的阴唇紧紧裹着细细的龟颈,仿佛在邀请面前的男人们探幽寻秘。
在场的这些男人,很多都是洛凝认识的人。
那边干瘦的男子于枫,是金陵久负盛名的名士,以前经常出入洛府,洛凝一向唤他做“于叔叔”;这边的英俊青年候跃白,是金陵年轻一代的才子,曾经一同踏春游玩,平日以“世兄、世妹”相互称唿……在这些认识洛凝的男人的面前,在一众她熟悉的叔叔伯伯世兄面前,金陵以“琴棋书画,无所不精”闻名的洛凝洛才女光着屁股,把她赤裸的下体,把她被龟头大大撑开的肉穴毫无遮掩的裸露出来。
用除了夫君林晚荣之外,再没有人见到过的赤裸下身面对着一群熟悉自己的男人,洛凝的嘴唇抖了抖,什么也没说,乖乖的接过侍者递来的琵琶,斜抱在怀中,调试琵琶弦,准备弹奏。
只是洛凝徒劳无功的试图夹紧被乌龟撑开的双腿的举动,显示出洛才女心情绝非表面的淡然。
少女充血肿胀的肉唇一紧一松的包裹吸吮着撑开了她阴道的龟头,犹如初生的婴儿在吸吮奶头,亮晶晶的液体从少女肉唇和龟头的缝隙间喷洒出来,溅落在地面淫水汇聚成的水洼中。
“夜阑人静,请君洛凝香闺进。轻解罗裳,玉体横陈凝脂霜。投怀送吻,乳峰阴蒂凭揉弄。爱液潺潺,玉股高抬任君奸。”
洛凝唱的,不知是那个无良文人谱的《减字木兰花》,文字之直白色情,就是妓女也决计不肯唱出来的,更别提曲子中唱的是“请君洛凝香闺进”,这根本就是让洛凝唱她自己被男人奸淫的过程。
尽管最近这十几天里,她已经多次被诚王和他的爪牙奸淫凌辱,但如今当着一众男人的面,光着屁股以肉穴被撑大的姿态唱出如此淫曲,还是让洛凝有些难以忍受。
洛凝不但小脸涨红,就连赤裸坐在龟头上的下半身也犹如煮熟的大虾,红得耀眼。
而她手里的琵琶,更是弹得不成曲调。不过此时此地,有谁会真的在意这个光屁股才女弹的琵琶好不好听呢
酒楼一端的单间内,隐隐传来男人的喝骂声和女孩子的哀求声,不多时,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单间门口。
从单间内出来的,是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女孩,看年纪不过只有十三四岁而已,毫不意外的,女孩同样光着屁股。
邪淫的麻绳从女孩刚刚开始发育,稍微隆起的小鸽乳中间缠绕而过,将本来看不到什么明显起伏的酥胸绑得异常突出,以至于在场的众多男人看她的时候,第一眼就落到了嫩红娇挺的乳头上。
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体当然谈不上什么丰满,不要说和萧夫人郭君怡那样的熟女比,就是和十七八岁的董巧巧比,小女孩的乳头也小了一号,但女孩的这种青涩稚嫩的感觉,却是已经嫁为人妇的萧夫人和董巧巧无法相比的。
女孩的双手被绑在背后,成龟甲缚的麻绳在女孩的胯间呈“人”字型,绕开了女孩无毛的肉穴,从女孩的腿根处绕到背后。
和成年女性不同,小女孩的肉唇光滑的没有一根阴毛,白嫩的阴阜紧闭成一道细线,将令所有男人疯狂的淫乱肉洞隐藏在肉唇中。一根素白近乎透明的丝线从女孩紧闭的阴唇中垂落下来,丝线的一端拴着小巧精致的黄铜铃铛,女孩每走一步,黄铜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几个喜欢雏女的富商看着小女孩那光熘熘的青涩裸体,眼睛都直了,在这一刻,他们甚至忘记了在诚王面前保持仪态,露出一副猥琐不堪的色狼表情。
“啊!竟然是李香君李小姐!”一个见过女孩的男子认出了女孩的身份,立刻小声的告诉周围人,这个光腚小女孩的身份:玉德仙坊最受宠爱的小弟子,出云公主肖青璇的小师妹李香君!
在众多色狼的注目下,女孩艰难的挪动脚步,走了过来。众人这才发现小女孩并不是单纯的光着屁股,而是另有奥妙。
李香君的腰畔系着一根铁腰带,腰带在女孩背后延伸出两片弧形的铁片,铁片从女孩的尾椎部位向下延伸进女孩因为年纪太小,还远远称不上丰满的臀瓣中,一左一右的把女孩两瓣雪臀分开,将小女孩本该用来排泄的屁眼彻底暴露出来。
一个来自西洋的玻璃棒把李香君稚嫩的屁眼撑开,两根精巧的银链从玻璃棒两侧延伸进小女孩的屁眼里,乍看上去就好像是女孩从屁眼里长出了两根银链似的。
银链的另一端,拴着两头勾人心魂的“母狗”。
那是一对一丝不挂,光着屁股,人比花娇的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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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赤裸着身子的少女都是一般打扮:秀发被狗耳样式的发套拢到脑后,四肢套着狗爪样式的爪套,只不过“后爪”比较长,一直套到膝盖上方。两根狗尾巴从两个少女的屁眼里垂落出来,狗尾巴里仿佛掺了铁丝之类的东西,像真狗一样翘起着,把两个少女被狗尾巴撑开的屁眼毫无遮掩的裸露出来。
随着两个光腚少女的爬动,她们的屁眼也跟着蠕动起来,翘起的狗尾巴在两个少女屁眼的蠕动下,轻快的摇动着,仿佛是两条小母狗在摇尾巴。
李香君屁眼里的银链,正是拴在这对光腚姊妹花的舌头上!
长度不过两尺的银链,一端塞在小女孩的屁眼里,另一端却拴在两个少女的舌头上,排泄的屁眼和吃饭的嘴被银链连接在一起,这充满侮辱和淫靡意味的景色足以让任何色狼兽血沸腾。
光腚姊妹花中,左面的女孩稚气犹存,吐着小舌头一边爬,一边抽抽搭搭的哭着,那副梨花带雨的可爱面庞配合上她光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举动,显得格外诱人。右面的女孩则显得成熟许多,虽然和妹妹一样光着屁股伸着舌头,但是眼神却充满了愤怒。只不过这份愤怒,配合着她高撅屁眼里的尾巴,舌头上的锁链拴在李香君的屁眼里这样一个事实,就显得没有一丝威慑力,只剩下了“小母狗不听话”这个淫靡而又可爱的印象。
“玉若……玉霜……”光着身子被诚王坐在屁股下面的萧夫人悲声叫道。眼见两个女儿淫靡卑贱的母狗姿态,萧夫人口中悲唿,身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唯恐背上的诚王坐不稳,非但如此,还要主动张开双腿,让诚王的手指在她的胯间抠弄。
舌头上穿的银链让萧家姐妹的舌头无法缩回嘴里,只能保持着张大嘴伸出舌头的姿势跟在李香君屁股后面。
姐妹俩甚至无法低下头躲避场中众多男人的视线,唯有吐着小香舌,跟在李香君的光屁股后面,紧盯着前面李香君的小屁眼——接下来的淫戏,姐妹俩要根据李香君屁股的蠕动来做出相应的动作,如果没有及时做出来,那么事后的惩罚是姐妹俩绝对会很可怕。
艰难的走到众人面前,光着腚的青涩女孩用自己的屁眼牵着两头同样光着屁股的“小母狗”,强忍住在陌生男人面前光着屁股露出屁眼的羞涩,在两头小母狗同样光着腚的母亲面前,开始表演淫戏。
李香君背对众人弯下腰,让众人把她被玻璃棒撑大的屁眼看的清清楚楚。
在一众色狼喷火般的眼神下,十三四岁小女孩那精致小巧的屁眼很神奇的缓缓张大,将屁眼里的玻璃棒吐了一截出来,然后又勐的收缩,小巧屁眼仿佛有吸力似的将玻璃棒重新吸回屁眼里。
数日前,李香君还是武林圣地玉德仙坊的得意弟子,普通人眼中的小仙子,在姐夫林晚荣身边,女孩是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可是现在,小女孩却不得不在众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光着屁股,把自己拉屎用的脏脏的小屁眼露出来让人看。
十三岁的女孩屁眼当初接受调教的时候,连塞进一根手指都疼得不行,可同样是那个小屁眼,现在却能毫不困难的被一根三指粗细的玻璃棒撑开,甚至,屁眼被玻璃棒撑大到三指宽的程度下,还有余力继续扩张。
才十三岁,屁眼就能扩张到如此地步,难怪那个粗鲁的倭人调教师会给小女孩取了一个“小屁眼”的侮辱性诨名。
在那噩梦一般的几个月调教中,“小屁眼”这个充满了侮辱和淫乱意味的名字取代了“李香君”这个女孩叫了十三年的名字,成为她新的名字。
“小屁眼,把屁眼对着我们拉屎,越慢越好……”
“小屁眼,用玻璃棒把你的屁眼撑开,按我说的夹紧玻璃棒……”
“小屁眼,别的十三岁小女孩屁眼被鸡巴操了,非撕裂不可,可是你也是十三岁,却可以用屁眼吞下老子的鸡巴,小屁眼,你的屁眼果然天生就是让鸡巴操的……”
“小屁眼,你要记住,你的屁眼是你身上最漂亮的地方,你要学会蠕动你的屁眼……”
……
一次次的羞辱,让李香君不知不觉的习惯了自己“小屁眼”的新名字,也让几个月前还是处女的李香君的屁眼成为女孩的性敏感点。
摧残性的性奴调教令本来对“性”一无所知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淫肛门癖”,每次她的屁眼被人看到,小女孩就会身不由己的兴奋起来。
想到自己“小屁眼”的新名字,撅着光熘熘的小屁股,让一群男人看自己屁眼的小女孩羞得浑身泛起一股鲜艳的粉红色,可是胯间无毛的白嫩馒头屄中间,一缕亮晶晶的液体流了出来。
在羞涩与兴奋中,小女孩规律的蠕动起屁眼来。
随着小女孩屁眼的蠕动,用屁眼夹住的两根银链也随之抖动。
感受到舌头上的银链从李香君屁眼里传来的抖动,看着小女孩青涩雪臀中间,那个堪比熟女的濡湿屁眼有规律的扩大缩小,萧家姐妹训练有素的蠕动起自己的屁眼,插在两个女孩屁眼里的狗尾巴随着两个女孩屁眼的蠕动,像真的母狗在讨主人欢心一样左右摇动起来。同时,姐妹俩吐着舌头的小嘴也发出小狗撒娇般的“呜~ 呜~ ”声,看上去就像是两条小母狗在对主人摇尾巴撒娇似的。
李香君屁眼蠕动的频率一变。
萧家姐妹侧转身,同时抬起一条腿,把女孩子胯间羞怯的方寸之地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一群男人面前,两腿交汇处的萋萋芳草中,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柱。
两个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吐舌头的裸体少女居然像小狗撒尿一样抬起一条腿,在大庭广众之下撒尿,即使最低贱的娼妇也羞于去做的淫乱举动由萧家姐妹做出来,仿佛真的是两条吐着舌头的小母狗在撒尿,显然母狗撒尿这个动作,萧家姐妹做过不止一次,才能撒尿撒的这么“生动”。
撒完尿,姐妹俩又一齐甩了甩屁股,抖落阴毛上的尿珠。
妹妹萧玉霜的阴部,阴毛还没长多少,稀稀疏疏的绒毛挂不住多少尿珠,轻轻抖了几下,就只剩下几滴淡黄色的水珠挂在阴毛上。
可是姐姐萧玉若却不同。
继承了母亲萧夫人郭君怡的身体,萧玉若的阴毛同样茂密异常,虽然不至于像妈妈一样连屁眼周围都长满了黑毛,可是两腿间的方寸之地却也长满了乌黑茂密的阴毛。撒完尿之后,将阴毛黏成一缕一缕的尿液沿着阴毛流到大腿根,再沿着少女的双腿流下来,把少女白嫩的两条大腿浸的湿漉漉的。
让一大群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看到自己看了都感到羞耻的阴毛,在陌生男人面前抬起一条腿,像母狗一样露出自己的阴部撒尿,这样的举动让生性好强的萧玉若羞愤欲死。
如果可能的话,萧玉若宁愿去死,也不愿自己玉洁冰清的少女娇躯裸露在陌生男人面前,可是,为了那个她深爱的坏人儿,就算再淫贱的行为,萧玉若也愿意去做。
少女相信,身边同样光着屁股向陌生男人露出阴部撒尿的妹妹,以及赤身裸体跪在宁王屁股下面,给宁王做凳子的妈妈也是同样的想法。
心中的凄苦化作滚滚泪珠儿,沿着萧玉若吹弹可破的粉嫩脸颊滑落下来,然而早在被“牵出来”之前,就被涂抹了淫药的赤裸下身却和理智无关的在男人的注视下,产生出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痒空虚。
萧玉若难受的甩了甩屁股,胯间湿漉漉的阴毛让少女阴道内的酥痒更加难耐。
表演了“母狗撒尿”、“母狗撒欢”等数个充满淫辱味道的动作之后,萧家姐妹一左一右的蹲在李香君光熘熘的小屁股两侧,吐着舌头,两腿左右分开,两手蜷至胸口握拳,屁眼不停的蠕动着让插在屁眼里的尾巴来回摇晃,看上去犹如惟妙惟肖犹如两条母狗蹲在李香君身边。
在场的男人,不少都认得萧家姐妹。
不久前还跟在萧夫人身边,甜甜的喊自己“叔叔伯伯”的萧玉霜,数月前在林晚荣的帮助下称霸金陵商场的绝色英雌萧玉若,萧家姐妹的美貌在金陵商人中极富盛名,萧家母女三人的玉洁冰清在这个圈子里同样有名,商人们在嘀咕着“好白菜都让林三这样的猪拱了”之类酸熘熘的话的同时,没少在心底意淫过萧家姐妹是如何在男人胯下婉转呻吟的。
妹妹萧玉霜是个天真烂漫,总是在甜笑的可爱女孩,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小屄被抽插的快感自甘堕落让人操的骚货,姐姐萧玉若更是金陵商会里出了名的冰山少女,在鱼龙混杂的商圈里,都从未传出过艳闻,同样不是那种会主动在男人胯下呻吟的骚货,更不要说萧夫人郭君怡了,守寡十余年,以妇人之身执掌萧家,整日里抛头露面,也没有任何男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这样的贞妇宁愿死,也不会主动把两腿间的萋萋芳草暴露在一群男人前面。
如今,贞洁烈妇的萧夫人郭君怡正光着腚跪在宁王屁股下面,让宁王抠屄,玉洁冰清的萧家姐妹则一丝不挂,一举一动像极了两条淫贱母狗,面对一群男人张开腿,露出她们赤裸无遮的阴户。
诚王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才会让这母女三人变成了如此活灵活现的三条淫贱母狗
看看吐着小舌头,像母狗一样蹲坐的萧家姐妹,再看看光着腚叉开腿让诚王抠弄她多毛肉穴的萧夫人,众人觉得这份刺激丝毫不亚于刚才看到才女洛凝下身赤裸,小穴被木雕乌龟龟头撑大,一边被乌龟龟头抽插肉穴一边弹琵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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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巧巧,林三的妻子,光着屁股,乳头拴着托盘,阴穴屁眼里插着缅铃迎客。
洛凝,林三的妻子,上身穿着整齐的宫装,下身赤裸,小穴插着龟头弹奏琵琶。
萧玉若、萧玉霜姐妹,林三的妻子,光着腚屁眼里插着狗尾巴,像两条淫贱的小母狗。
萧夫人郭君怡,林三的岳母,传闻中和林三通奸的美妇,一丝不挂,跪在宁王屁股下当凳子。
李香君,虽然不是林三的妻妾,但是传闻中甚得林三宠爱的小仙子,赤裸着青涩的身体,表演屁眼淫戏。
这几个女人,都和林三有关,那么,传闻中比其他妻妾更加美丽,号称倾国倾城的出云、霓裳两位公主呢是不是也会出来“表演”
想到这里,众人的眼里仿佛冒出绿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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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支离破碎的琵琶声勉强换了一个“百鸟迎凰”的调子。
在琵琶声中,一身宫装,端庄神圣,仿佛不染尘埃般的肖青璇走了出来——确切的说,是被牵了出来。
繁复的宫装也掩盖不住少女高高挺起的大肚子,显然这位号称倾国倾城的出云公主已经怀孕了七八个月。
在出云公主肖青璇的旁边,是同样一身宫装,倾国倾城的霓裳公主秦仙儿。
这位大华的霓裳公主正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诚王。
两个绝色的少女的双手都被绑缚在身后,脖子上各自套着一个狗圈,肖青璇脖子上的狗圈的上面写着“母狗肖青璇”几个字,秦仙儿的脖子上的狗圈则写着“母狗秦仙儿”的字样。粗劣的狗绳拴在狗圈上,两名仆役就这样把两位公主殿下牵了出来。
肖青璇挺着怀孕的大肚子,走路都已经不太方便了,可是那种凛然出尘的气质,却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因为怀孕,而增添了一份母性的光辉。
至于秦仙儿,秦仙儿一直咬牙切齿的瞪着诚王,一言不发,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不但没有让她绝色的容颜失色,反而更多了几分诱惑。
气质绝然不同,但是同样国色天香的姐妹俩被牵到高台上,站在光着腚坐在木雕乌龟龟头上弹琵琶的洛凝身边。
挺着大肚子的肖青璇冷冷的瞥了诚王一眼,那冰冷威严的眼神让诚王想起了他的皇兄,如今“重病垂危”的老皇帝。即使以诚王的老奸巨猾,也不由得被肖青璇冰冷的一眼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在萧夫人肉穴里抠弄的手指都忘了活动。
镇定下心神,诚王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道:“青璇,孤王的乖侄女,你不是有事想和大家宣布吗快点说吧!”
说完,诚王拍了拍手,指着肖青璇说道:“诸位,这是孤王的侄女,出云公主,她有话和大家说。”
肖青璇的眼中掠过滔天怒火,旋即变成了凄然的无奈。
想到马上说出的话,大华的出云公主粉面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随后又涨的通红。
扫了一眼盯着她的男人,肖青璇咬着嘴唇,木然说出早已背好的台词:“妾身肖青璇,因夫君林晚荣叛国投敌,深感有愧于天下人,为了赎罪,妾身决定让包括妾身自己在内……夫君林晚荣所有的妻妾从今日开始,在这间食为仙酒楼卖淫,让所有想操林晚荣妻妾的男人都可以得偿所愿……”
肖青璇本就有一种天生的出尘的气质,更何况此时怀有身孕,高高挺起的大肚子更为肖青璇添加了一份母性的柔美。而如此气质的肖青璇竟然说出如此淫乱的承诺,巨大的反差让在场众人都禁不住恍惚了一刹那。
趁着众人失神的片刻,一旁低眉顺目,一副认命样子的的秦仙儿勐的挣开绳子,向宁王扑了过去。
“恶贼,受死!”秦仙儿怒叱着,纤手化作一道白光,向诚王的脑袋击去。
以秦仙儿的功力,这一掌足以把诚王的脑袋拍成烂西瓜。
包括怀孕行动不便的肖青璇在内,众女莫不以期待的眼神盯着秦仙儿的夺命一击。
眼看就要成功杀掉诚王的最后一刻,躲闪不及的诚王暴喝道:“林三!”
秦仙儿的纤手贴着诚王的额头停了下来。
“老匹夫……若不是夫君落在你的手上,我定会杀了你!”秦仙儿银牙咬得咯咯作响,但终究不敢真的一掌拍下去。
诚王的眼角抽了抽,沉声道:“既然知道林三在孤王手上,你还敢攻击孤王,不想要林三的性命了吗乖侄女,你要林三平安,就乖乖的和前些天一样张开腿婉转呻吟就可以了,千万别做什么会让我们都感到遗憾的事情。”
秦仙儿本就是刚烈性子,刚才的攻击只是不堪受辱,没有多想,如今冷静下来,听到诚王的威胁,神色变换再三,还是长叹一声垂下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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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在诚王殿下手上
林三不是叛国投敌了吗怎么会在诚王手上
“莫须有啊!”众人默默交换了一个会意的眼神。既然未来的皇帝想对付林三,那么就算林三没有叛国投敌,也会犯其他灭门大罪的,所以,就当林三叛国投敌了吧,能除去林三不说,还能玩到林三的美艳妻妾,没什么不好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怪不得林三的女人们表现得这么淫贱,原来的自己的男人被抓,被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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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何在,还不速速把霓裳公主‘牵’回去!”诚王大声命令道。
被秦仙儿挣脱手中狗链的内侍赶忙跑了过来,恶狠狠的抓着狗链勐的一扯:
“母狗,谁让你发疯啊,等调教的时候,咱家非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以秦仙儿的身手,便是十个内侍捆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可是投鼠忌器之下,只能任由内侍牵着小狗一般将她牵回台上去。
诚王道:“霓裳公主调教的不到家,野性未驯,到让诸位见笑了。不听命令,自然需要惩罚。来人呀,把两位公主的下身衣物褪了!”
一旁仆役走到肖青璇和秦仙儿身边,伸手去解两女的裙带。
众人这才发现,两位公主的衣物,并非上下一体,而是和洛凝的宫装一样,分成了上下两个部分。
肖青璇和秦仙儿都是心高气傲,才华高绝的女性,若是她们觉得不顺眼的男人,不要说肌肤之亲,便是看都不屑看一眼。
在场众人,要么是诚王这种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恶徒,要么是叶雨川之流不顾廉耻,投靠了诚王的小人,所谓富商士绅也大多是粗鲁不文之徒,可以说没有一个人是两女看的顺眼的。
可是在诚王的威胁下,两女不得不把任由内侍将她们下身的衣物脱光,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只有夫君林晚荣才见过的赤裸下体。
不过片刻,肖青璇和秦仙儿的下身衣物就被拔得精光,自肚脐以下的小腹在内,都赤裸裸的光着。
秦仙儿的小肚子光滑如玉,凝脂般的肌肤仿佛轻轻一戳就能戳破似的。她两腿间的阴毛,显然是被人剃光了的,光秃秃的,将白嫩肥厚的阴阜毫无遮掩的裸露出来,看上去就像是婴儿的肉穴。
肖青璇的下体又和秦仙儿不同,肖青璇的肚子高高凸出,连肚脐都微微鼓了起来,怀着孩子的大肚子似乎被撑大到了极限,皮肤白晢的近乎透明,可以在大肚子上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因为怀孕的缘故,肖青璇的阴唇不是秦仙儿那样紧闭,而是左右外翻着,两片肥厚的肉唇之间,粉红的阴道淫乱的张开着,仿佛在渴求被大鸡巴撑开。
和秦仙儿狭紧的肉穴相比,肖青璇怀孕外张的肉穴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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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体赤裸,面色绯红的肖青璇、秦仙儿姐妹,诚王大感得意道:“国无法而不立,霓裳公主虽然贵为帝姬,亦不能例外。仙儿侄女袭击尊长,不能不罚。”
诚王环顾四周,拍了拍手道:“正巧,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小姐精心制作了一台用于惩罚女子的精妙机器,既让有罪的女子受到惩罚,又不会真的伤害到女子的身体,这机器用来给仙儿侄女一点小小的教训,再合适不过了。”
徐芷晴徐大才女那个才华无双,笑傲公侯的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怎么会自甘堕落助纣为虐
在众人的疑惑中,诚王扬声道:“至于机器的操作……就让徐芷晴徐才女亲自动手吧。”
“来人啊,唤徐芷晴小姐带着她的机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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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诚王的话,光着腚的少女被内侍用狗链牵着,用一个别扭的姿势缓缓倒退着走出来。
那是一个二十出头,光着屁股的漂亮女孩,脖子上拴着狗圈,鼻孔被套上了鼻勾,以至于容貌有些变形,但仍旧可以认出来,这个光腚的女孩就是曾经笑傲公侯的绝世才女的徐芷晴。
徐芷晴的腿弯被一根木棍撑开,不得不保持双腿大张,而少女的玉颈上的狗圈赫然和腿弯处的木棍锁在一起,让徐芷晴的身体近乎对折在一起,迫使徐芷晴用弯腰的姿势头朝下从自己的两腿间往外看路。
光着屁股的徐才女这种张大双腿,弯腰撅腚的姿势,把自己下体那隐秘的阴户屁眼毫无遮掩的暴露了出来。
保持着这个淫贱的姿势缓缓挪动脚步,倒退出来的徐芷晴那赤裸的身体,最引人注目的,不是她穿了乳环的娇嫩乳头,而是她两腿间的方寸之地。
少女胯间本该紧闭的肉穴松松垮垮,两片紫黑色的肿胀阴唇一左一右的张开,就算没有鸡巴插入,少女的阴道也无法合拢,露出阴唇之间,一个两指宽的圆洞。
这样的阴户,只有在那些最低贱的妓院里,卖淫了几十年的老妓女身上才会看到。可是,这个阴户却属于徐芷晴,天下第一才女。
徐大才女两瓣白嫩的屁股中间,同样像是老妓女般的黑色屁眼触目惊心的外翻着,一个成年大汉拳头大小的圆形塞子无情的整个塞进徐芷晴的屁眼里。
塞子上的锁链拴在一台带着轮子的精巧机器上,名满天下的徐大才女就用自己的屁眼拉着机器,倒退着走了出来。
也许是屁眼太过松弛,没有足够的收缩力量,也许是因为机器太过沉重,仅凭少女屁眼的收缩难以拉动,徐芷晴走了没几步,屁眼就被塞子撑开成拳头大小的圆洞,巨大的塞子差一点从徐才女的屁眼里滑出来。
徐芷晴及时的按住塞子,当着众多男人的面,熟练的把塞子重新塞进屁眼里面。
场中鸦雀无声,只剩下一道道沉重的喘息。
这是那个才华无双,笑傲公侯的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吗
曾经的徐芷晴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就算是在天子面前,也能淡淡的微笑。
现在的徐芷晴,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熟练的往自己屁眼里塞塞子。
曾经的徐芷晴,是天下第一才女,不要说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就连外出,脸上都蒙着纱巾。
现在的徐芷晴,悲惨下贱的光着腚,撅起屁股让人看她乌黑的阴唇,松弛的屁眼。
曾经的徐芷晴,才华无双,笑傲公侯,纨绔们都知道徐芷晴是玉洁冰清的贞女,只能在梦里想象徐大才女被他们操的婉转呻吟的样子。
现在的徐芷晴,一副残花败柳的样子,看她阴唇的颜色,不知道被男人操过多少次了,才会变成这样的黑木耳。
到底经历了多么悲惨的事情,才会让心高气傲的徐芷晴变成如此淫贱的样子
诚王如何不明白众人的想法他瞥了光着腚的徐芷晴一眼,眼中闪过邪淫的光芒:“诸位不必吃惊,徐小姐本是北伐大军的军师,因为林三那厮作战不利,导致大军惨败,徐小姐也随溃兵逃了回来,只不过……”
“只不过逃回来的途中,我们的徐大才女‘自愿’解决数百溃兵的性欲罢了……”叶雨川一直站在徐芷晴身后,此时上前一步,说出了诚王不适合说出口的话。
“几百个精壮男人啊!哈哈,逃回来的几千里路上,徐大才女几乎一直光着腚被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操回来的,光是看徐大才女以前的言行,我都想不到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是个这么骚的骚屄呢!”
曾经是着名的才子,叶雨川一直在追求徐芷晴,可惜徐才女对叶雨川不屑一顾。后来林晚荣出现,引得徐芷晴倾心,叶雨川绝望的明白,论才华,自己拍马也赶不上那个小“家丁”的一半,论讨女孩子喜欢的手段,自己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有林晚荣阻碍,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得到徐大才女的芳心。
本来已经死心的叶雨川没想象过,心高气傲的徐大才女有朝一日会如此驯服的张开双腿,任由别人凌辱。正因如此,叶雨川格外的喜欢凌辱徐芷晴。
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的喊徐芷晴骚屄,越是粗俗的话语就越让叶雨川感到血脉喷张的极度兴奋。
“估计是那段时间被操的太舒服了,徐大才女觉得回来之后,操她的人太少,所以在淫妇游街骑的木驴基础上,精心研制了这台机器,可以让淫妇欲死欲仙的机关木驴。”
“在木驴内部,由大小七十二个齿轮带动机器,只要拨动旋钮,就可以产生六种变形……”叶雨川照本宣科的学说了一遍徐芷晴的解释,用手指在徐芷晴的屁眼口划了两圈,粗俗的命令道:“骚屄,用你的屁眼把木驴拉到那边去!”
徐芷晴哆嗦了一下,艰难的夹紧屁眼,拉着木驴向秦仙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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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用屁眼拉着木驴挪过来的徐芷晴,天不怕地不怕的秦仙儿也禁不住露出一丝惧色。
虽然口头上对肖青璇的淫贱百般鄙视,可秦仙儿很清楚徐芷晴天下第一才女之名绝非侥幸,就连夫君那个学究天人的坏人儿在机关术的方面也对肖青璇敬佩的很。
为了让诚王等人满意,徐芷晴制作这台木驴可谓费尽心血,秦仙儿曾经亲眼看过机关木驴足以让贞女变成荡妇的邪恶之处,她一点也不想亲自感受那种煎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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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的用屁眼拉着木驴走到秦仙儿身边,徐芷晴喘息了片刻,松开屁眼。
在众人注视下,徐大才女的屁眼缓缓扩张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比本来就粗大到骇人的的屁眼塞子还大了近两指宽,壮汉拳头般大小的屁眼塞子毫不困难的从少女屁眼里里“掉”了出来。
沾满天下第一才女屁眼里肠液的塞子在锁链的牵引下和木驴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悠扬的叮咚声,众人这才发觉原来徐大才女的屁眼塞子竟然是一个大号铃铛,徐大才女每走一步,中空的铃铛里面,玲舌就会撞击铃铛内壁,带给徐大才女明显的撞击感。
真没想到,铃铛竟然还可以这么用!几个比较熟识的商人互相交流了一个色情的眼神,打算回去和家里的婢女也这么玩一下试试。
叶雨川解开徐芷晴项圈和两腿间木棍的舒服,让少女直起腰,然后粗鲁的在少女屁眼里抠了一把,命令道:“母狗,去请霓裳公主坐上来!”
徐芷晴直起腰,众人才发现徐大才女鼻勾的奇妙。
两个钩子勾住徐芷晴的两个鼻孔,从徐大才女的头顶绕过去和项圈连在一起,把徐大才女的鼻孔勾得向上翻了起来,两个鼻孔朝着众人,乍看上去就像是长了一副猪鼻子,显得书卷气十足的徐才女淫贱异常。
直起腰,徐芷晴不敢看秦仙儿的表情,低着头小声道:“仙儿妹妹,请你站到木驴边,踩着脚蹬……”
秦仙儿恨恨的咬紧牙迈步往木驴走去。
徐芷晴制造的木驴,从外形上看,像是长方形的木台顶端架着一块三角木,木驴一面尖棱向上,两侧有可供踩踏的脚蹬,三角木背部安装了一个十字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天下第一才女制造的木驴果然机关精巧,秦仙儿双脚刚踩上脚蹬,脚蹬就自动弹出一对精钢镣铐,紧紧锁住了秦仙儿双脚脚踝,然后脚蹬下降,将秦仙儿婴儿般白嫩肥厚的阴唇卡在三角尖棱上。
监督徐芷晴调试木驴的叶雨川狗腿的命令道:“芷晴贱屄,陛下有令,要霓裳公主接受惩罚,直接把木驴调到最后那种。”
徐芷晴身子一颤,迟疑着没有立刻去启动机器,少女的善良让她不忍心和自己一样倾心与那个坏人的秦仙儿遭受那么难堪的屈辱。
“哼!”叶雨川的冷哼让徐芷晴如遭雷击,被鼻勾勾得向上翻起宛若母猪似的鼻子,还有松弛得可以塞进拳头的屁眼,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徐芷晴,她已经不是那个笑傲公侯地位超然的才女,而是一个连娼妓都不如的最最下贱的性奴隶。
不敢再犹豫,徐芷晴走到秦仙儿身后,按动了木驴的某个机关,随着咔嚓咔嚓的齿轮转动声,卡进秦仙儿阴唇的木驴尖棱敞开一个圆洞,从圆洞里升上男人阴茎造型的玉棒,插进秦仙儿的阴道中。
而对应秦仙儿肛门的位置则是升起一根晶莹剔透的琉璃棒,插进秦仙儿的屁眼。
虽然秦仙儿一直表现的性格贞烈,但是毫无阻碍轻松插进秦仙儿阴道和屁眼的两根男人阴茎造型的圆棒却无言的说明了一个事实:看似贞洁的秦仙儿,她的阴道和屁眼,已经无比的适应了男性阴茎的插入,以至于哪怕没有足够的润滑,她的阴道和屁眼也能在被插入的时候扩张开,不至于撕裂受伤,这种惊人的适应性绝对不是和一个两个男人上床就能锻炼的出来的,只有长时间持续不断的和很多个男人性交,才会逐渐形成这样的适应性。
阴道和肛门被撑大,让秦仙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秦仙儿仍旧不服输的昂着头,恶狠狠的盯着四周色眯眯看着自己赤裸下体的男人。
十字架的顶端弹出一副套索,还没等秦仙儿做出什么反应,就已经套在秦仙儿脖子上,慢慢收紧。
“仙儿妹妹,这是木驴的绞首架模式,在这种模式下,绞索会慢慢收紧,插进你阴道的玉石阳具连接着一个压力装置,每次你用阴道将玉石阳具压下去,就能抽取木驴里的液体,灌进你屁眼里,当你踩着脚蹬,站起身,玉石阳具会自动升起,你要再次坐下去,把木驴里的液体灌进屁眼,直到你屁眼里的液体使你的体重增加,让你踩的脚蹬承受压力达到某个点,绞索才会停止收紧,在这之后,你要继续踩动脚蹬抽取液体灌进你的屁眼,当你踩的脚蹬承受压力达到第二个个点,绞索才会松开,中途如果你忍不住拉出来了,绞索会重新收紧。”徐芷晴愧疚的不敢看秦仙儿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道。
众人一片哗然。
这个机关,明显就是逼着秦仙儿自动用小穴和屁眼去套弄假阳具,没想到徐芷晴能制作出如此精巧的机关。
“哼……我……死也不会……那样做的!”随着绞索收紧开始唿吸困难的秦仙儿咬牙冷哼道。
绞索越收越紧,秦仙儿因为窒息脸色开始泛红,但仍旧一动不动。
“蹬啊……快他妈的蹬!”没料到秦仙儿性情如此刚烈,宁愿被勒死也不肯蹬动脚蹬,叶雨川禁不住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眼看着秦仙儿的脸色由红转青,叶雨川转身勾住徐芷晴乳头的乳环,一把将徐芷晴拉过来吼道:“快,你这个贱屄,快点让她蹬,不然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的人肉厕所!”
叶雨川小丑般的样子不光让在场众人目露不屑,就连他背后的主子诚王也有些感到丢人,冷哼了一声。
可是对徐芷晴来说,叶雨川就算是小丑,也是能任意玩弄她身体的小丑,叶雨川有能力把他的威胁变成事实。
光着屁股的徐芷晴被吓得浑身颤抖,松弛的屁眼更是收缩着挤出一个响屁外加一大滩肠液。
“仙儿妹妹,叶公子他……是可以刑讯林大哥的,你就算不怜惜自己的性命,也要为林大哥着想,今日你恶了叶公子,他定要去找林大哥出气的。”徐芷晴泪眼盈盈哀求道。
徐芷晴的话击中了秦仙儿的弱点,她不怕死,却舍不得让她挚爱的林大哥受苦。
微微点了点头,秦仙儿,踩着脚蹬站起身,她屁眼和阴道里的两根阳具随着秦仙儿的站起被抽出大半。
秦仙儿闭上眼,眼角清泪潺潺流下,赤裸的下体重重坐了下去,两根阳具狠狠的插进阴道和屁眼深处。
“咔!”玉石阳具顶到秦仙儿的子宫口,再也插不进去,被压得向下一沉。
“噗~ ”中空的透明琉璃阳具里一股黄褐色的液体被压下的玉石阳具泵进秦仙儿的屁眼。
感受到压力,一前一后弹出了数面水银镜,将秦仙儿插着假鸡巴的小穴和屁眼的景象折射到墙上,供人欣赏。
面对着场中数十个男人,秦仙儿裸露着下体,把被玉石阳具撑大的肉穴坦露在外,屈辱的重复着站起,小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拔出来,坐下去,小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被坐进体内的动作。
每次重重的坐下去,光熘熘的小屁股坐在木驴上,都会发出男女交合般的啪声。
“啪!啪!啪!啪!”响亮而充满节奏感的啪啪声传遍大厅,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秦仙儿赤裸的下体上。
天家贵渭的霓裳公主光着屁股主动去上上下下的套弄假鸡巴的场景可不容易看到,更别说秦仙儿的姿势,几乎是最大限度的噼开双腿,将自己被假鸡巴插入的小穴裸露出来,这么近的距离,视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秦仙儿红褐色阴唇上的水珠儿。
秦仙儿小穴的套弄越来越快,玉石的假阳具飞快的在小穴里插进抽出,玉石的棒身上很快就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每一次秦仙儿抬起小屁股,玉石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都会抽带出一蓬淫水,溅的木驴上湿漉漉的。
越来越多的液体被秦仙儿阴道里的玉石阳具泵进她的屁眼,每一次坐下去,除了阴道里的假鸡巴龟头一直顶到子宫口,带来强烈的性快感之外,秦仙儿还能感觉到有一股液体随着她的坐下灌进屁眼。
绞索停止了收紧,随着秦仙儿啪啪的套弄假鸡巴,绞索甚至开始放松,而代价就是屁眼越来越强烈的便意。
“噗~ ”哪怕有中空的假鸡巴堵住屁眼,秦仙儿起身的时候,假鸡巴向外拔,屁眼放屁似的噗的一声喷出一股黄褐色的液体,散发出刺鼻的尿臊味。
“哼哼……霓裳公主,你的屁眼有点松啊!”看到秦仙儿听话的当着众人主动套弄起假鸡巴,叶雨川又开始得意洋洋起来:“在下可是专门把灌肠的水换成我的尿,霓裳公主居然这么容易就把屁眼里的尿露出来了,也太对不起在下的一番心血了。”
“灌进我屁眼里的是……叶雨川的尿”从窒息中缓解过来,思维还有些呆滞的秦仙儿仍旧起身坐下的用小穴套弄了好几次玉石阳具,将更多的尿液泵进屁眼里,才醒悟过来,每次用力压下阴道里的假鸡巴,灌进屁眼里的液体竟然是叶雨川那个腌臜泼才的尿,这让性格高傲的秦仙儿忍不住恶心的要死。
屁眼被灌进尿的恶心让秦仙儿对肛门括约肌的收缩略微放松了一瞬间,灌满了尿液的屁眼再次不受控制的噗噗喷出了许多尿液,将木驴背上浸满了臊气冲天的尿液。
脚蹬测出秦仙儿的重量变轻,原本放松的绞索又开始慢慢收紧。
“仙儿妹妹……你要夹紧屁眼不能让叶公子的尿漏出来,不然……你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徐芷晴半是焦急半是害怕的对秦仙儿说道:“就算为了林大哥,你也要忍住啊。”
或许在漫长到让人绝望的反复轮奸中,徐芷晴已经从身体到心灵都沦落为一条不敢违抗任何男人命令的母狗,但她毕竟还是那个善良的少女,劝秦仙儿接受凌辱,徐芷晴或许有几分原因是因为叶雨川的威胁心中害怕,更多的是不想秦仙儿白白失去了性命。
秦仙儿屈辱的闭上眼,仿佛陷入猎人捕网的天鹅,骄傲却无助的昂起头,被中空琉璃阳具撑大的屁眼重新夹紧,咬牙像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般,在围观众人的注视下,继续用小穴压下玉石阳具将叶雨川的尿液泵进自己屁眼。
然而不管秦仙儿心中怎么恶心,套弄玉石阳具时阴道传来的摩擦快感仍旧变得越来越强烈,绞索慢慢松开,秦仙儿的唿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原本不情愿的套弄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
身为身手卓绝的武林高手,秦仙儿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远超普通人,在把注意力集中到屁眼上之后,哪怕灌进屁眼里的尿已经到了让普通女孩无法忍耐立刻喷出来的地步,秦仙儿仍旧牢牢夹紧屁眼,没有让一滴尿漏出来。
围观的众人不知道秦仙儿每次坐下去会把多少尿泵进屁眼,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尿被灌进屁眼里,秦仙儿光滑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是不争的事实。
淫戏持续了近一刻钟,直到秦仙儿的小肚子已经鼓起到仿佛怀胎三月的程度,木驴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随着一阵微不可察的机括响声,木驴再次发生变形,两个半圆铁环从十字架内弹出来,在秦仙儿乳房下方的位置扣死,绞索放松收回,取而代之的是脖子位置弹出的铁环,两个铁环将秦仙儿牢牢固定在十字架上,同时木驴两侧的脚蹬也弹出铁环锁住了秦仙儿的脚踝。
三角木的木驴分裂变形,向两侧分开,宛如产床似的把秦仙儿双腿向两边分开,只剩下插在秦仙儿小穴和屁眼里的两根假鸡巴连接的一根柱子仍旧留在秦仙儿两腿间。
机括声中,十字架慢慢放倒,将动弹不得的秦仙儿摆成半躺,少女两腿间的羞处正对着坐在光着屁股的萧夫人身上的诚王。
“……仙儿妹妹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根阳具,连接着一个发条装置,当木驴转换形态之后,发条就会带动阳具进行抽插。”徐芷晴光着屁股怯生生的向众人解释道。
徐芷晴话音未落,秦仙儿胯间的两根假鸡巴就开始自动抽插起来,伴随着发条的咯咯声,假鸡巴越动越快,甚至带出了一道道的残影。
“啊……啊……啊……啊……”阴道被急速的抽插,秦仙儿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声,湿润的肉唇仿佛想阻止假鸡巴插入似的竭力夹紧,大量的淫水失禁似的被假鸡巴插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不要……”骄傲的少女悲鸣着绷紧了身体,身不由己的在假鸡巴的抽插下达到了一个高潮,然而飞速抽插的假鸡巴仍旧无情的轮流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里插进抽出,将高潮的少女送上又一个快感的巅峰。
当发条声慢慢停下来的时候,秦仙儿的阴道流下的淫水已经足以灌满诚王桌子上茶壶。
机括声再次想起,插在秦仙儿阴道和屁眼里的两根假鸡巴收缩进柱子里,随后柱子转动,贴到十字架上,将秦仙儿被假鸡巴抽插的狼藉不堪的小穴和屁眼裸露在众人面前。
“别……别拔出去……”秦仙儿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哼哼……什么别拔出去啊~ 你要说清楚我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嘛。”叶雨川淫笑着按了按秦仙儿怀孕般鼓起的肚子。
“别把我屁眼里的那根假鸡巴拔出去啊……”秦仙儿顾不上说出自己身体排泄器官的名字而感到羞耻,甚至顾不上她的小穴和屁眼正裸露在所有人面前,屁眼剧烈的蠕动着,用尽全身力气夹紧,以免屁眼里满满的尿液喷出来。
“哈哈……没想到霓裳公主是个喜欢屁眼被操的骚货啊,灌了一屁眼的尿,还舍不得屁眼里的假鸡巴拔出去。”叶雨川充满恶意的用力按了几下秦仙儿的小腹,对徐芷晴命令道:“芷晴贱屄,去,用你的手指头帮霓裳公主通通屁眼!”
徐芷晴浑身一颤,不敢反抗的低着头走到秦仙儿身边,伸出纤纤玉指,在秦仙儿沾满淫水的阴唇上蹭了蹭,借着淫水的润滑,把手指捅进秦仙儿的屁眼里。
本来夹紧屁眼不让尿喷出来就已经很勉强,徐芷晴捅进屁眼里的手指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秦仙儿的悲鸣声中,紧缩在一起宛若菊蕾般的屁眼骤然放大,肛门括约肌形成的皱褶甚至瞬间被撑平向外凸出,形成了一个火山口般的圆洞,大股黄褐色的溶解了粪便的粪水尿液犹如火山喷出的岩浆,从秦仙儿张大的屁眼里喷涌而出,足足喷出两尺多远。
张开到惊人尺寸的屁眼没有对夹在在粪水里喷出的柔软粪便造成任何阻碍,在噗噗声中,粪水和粪便喷的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大便的臭气。
“哈哈哈哈……霓裳公主这样的绝色美人儿,屁眼里喷出的屎也是这么臭的!”
叶雨川嚣张狂笑,他失态的仿佛不知污秽般脚尖踩了一脚秦仙儿屁眼喷出的粪便,把鞋子抬起到秦仙儿的俏脸边,用鞋底的粪便蹭在秦仙儿的俏脸上:“霓裳公主,来闻闻我的鞋底,看你屁眼里喷出来的屎是什么味道……哈哈哈……”
秦仙儿的身体完全被固定住,根本无法躲闪,只能任由叶雨川把鞋底的粪便蹭到脸上,心中的屈辱简直快要窒息,要强骄傲,就算面对心上人林三也从未表现出内心柔弱的少女屈辱的闭上眼,两行清泪终于流了下来,流过被叶雨川蹭都是屎的脸颊,一滴一滴滴落到地上。
“叶雨川!”叶雨川正沉醉于淫辱金枝玉叶的霓裳公主,冷不丁听到吼声,扭头看去,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原来木驴最后的变形,秦仙儿的屁眼正对着诚王,少女控制不住的屁眼喷粪,诚王首当其冲,饶是离得比较远,还是被溅了几滴粪水,养尊处优的诚王哪里受得了这种肮脏,气的顾不上仪态怒吼出声。
“啊……陛下恕罪,小民万死……”叶雨川顾不上地上秦仙儿屁眼喷出的粪水,跪倒在地,哆嗦的像是得了瘟疫的牲口。
原本围观的众人也纷纷厌恶的掩着鼻子躲开了,就算霓裳公主再怎么绝色,大多数人也还是没兴趣去操一个屁眼沾满了屎的女孩,倒是有几个偏好屁眼的西洋商人眼睛放光的盯着秦仙儿还挂着粪水的屁眼吞起了口水。
诚王本想把小丑般的叶雨川轰出去,可是他看到被叶雨川逼得当众屁眼喷粪的的秦仙儿,却又禁不住心生快意,他的这个侄女被调教了多日,仍旧倔强的不肯屈服,哪怕被上百个诚王近卫轮奸,也没有求饶过一次,如今却被叶雨川玩弄的控制不住屁眼,当众拉屎,这样看,叶雨川这个小丑似乎也不是那么没用,既然这样,姑且放过他吧。
诚王微微瞥了一眼身边的状元公苏慕白。
苏慕白领会到了看出诚王的意思,他振振衣袖,一派名士风度的对诚王拱手道:“陛下,臣要参霓裳公主一本。”
“哦~ 爱卿请讲。”
“霓裳公主身为当朝公主,却行为不检,当众赤裸下体,露出粪门,有辱天家颜面,此罪一也,霓裳公主是陛下侄女,却差点将粪水喷到陛下身上,是为不孝也,此罪二也,最主要的是,陛下乃九五至尊,霓裳公主却对将粪门对着陛下,此举是大不敬。”苏慕白一本正经,却不经意的把所有罪责推诿到秦仙儿身上:
“是以微臣恳请陛下莫要顾忌亲情,惩处霓裳公主,另外,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乃是姐妹,当同罚。”
“哦,爱卿言之有理,只是……该如何惩处两位公主呢”诚王顺水推舟道。
“这个……微臣以为此事不妨问问叶公子。”苏慕白干脆把问题推给叶雨川。
“这个……小民……”叶雨川跪在粪水中,对拉屎的秦仙儿恨之入骨,完全不想秦仙儿是无辜的,咬牙切齿道:“小民以为,霓裳公主既然喜欢光腚,就让她和出云公主光着腚去游街好了!两位公主,一个坐在木驴上,另一个……小民记得隔壁的怡红院有个阳物奇大的昆仑奴,就让那昆仑奴一边和公主交合,一边抱着公主游街!”
叶雨川的建议让诚王哈哈大笑起来,诚王今日召集金陵的名士豪绅富商来此,本意就是为了淫辱众女,尤其是两位公主,好以此打击他皇兄的声望,叶雨川的建议提醒了诚王,让几个名士豪绅富商见识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的淫贱,哪比得上让全金陵的人看,把两位公主光着腚拉到大街上游街,绝对可以让两位公主名声狼藉,顺便还可以把林三的几个妻子也一起拉去游街,顺道打击一下林三在金陵的声望。
“至于两位公主哪个坐木驴,哪个和昆仑奴交合,小民觉得不妨让两位公主殿下的师傅来做决定吧。”看到诚王眼中的满意,叶雨川愈发大胆,灵机一动的把原本定下来的“表演”作为比赛来决定两位公主谁坐木驴谁被昆仑奴操。
叶雨川的话引起一阵骚动。
两位公主的师傅何许人也
出云公主的师傅是玉德仙坊之主宁雨昔,被世俗传为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仙子。
霓裳公主的师傅是祸乱天下的白莲圣母安碧如,据说犹如苏妲己般倾国倾城的魔女。
不论是仙子还是魔女,对众人而言,都是高高在上难以触及的。
听闻叶雨川提及两女,如何不让众人心痒
见诚王点头,叶雨川赶忙叫龟公去领宁雨昔和安碧如出来。
在众人期盼的注视下,玉德仙坊之主宁雨昔和白莲圣母安碧如走了出来。
玉德仙坊之主宁雨昔一身素白纱衣,素颜朝天,望之犹如二十出头的少女,表情淡然,飘然若仙。
宁雨昔身边的白莲圣母安碧如则穿着一席绿裙,乍看上去年龄也就和她的弟子秦仙儿仿佛,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挑衅,但是其容貌之美,丝毫不逊色于仙子临凡般的宁雨昔。
只是不论是宁雨昔还是安碧如,脸上都带着绯红。
两女缓步走来,沿途洒落一路清脆的铃铛声。
“仙儿!”安碧如看到被锁在木驴上动弹不得,光着屁股屁眼大张的秦仙儿,关心的飞身跃到秦仙儿身边,这时,众人才发现,这位大名鼎鼎的白莲圣母绿裙臀部竟然被挖了一个大洞,将她两瓣水蜜桃般白嫩浑圆的臀部裸露在外,一个手腕粗细的透明琉璃圆柱塞在这位白莲圣母的屁眼里,琉璃圆柱末端挂着一个铃铛,这位白莲圣母只一迈步,屁眼里的铃铛就会叮当作响。
白莲圣母的屁眼里塞着琉璃圆柱,那……玉德仙坊的宁仙子呢
众人一致的把目光投向了宁雨昔。
感觉到众人的注视,宁雨昔脸色涨红,可还是坚持着走到秦仙儿旁边,果然不出所料,宁雨昔的素白纱衣臀部也同样挖了一个洞,把屁股露在外面,在宁仙子的屁眼里,也插着一根手腕粗细的琉璃圆柱。
往昔,在场众人,除了诚王,就连苏慕白这个状元公在玉德仙坊的宁仙子面前,也免不了要矮上一截,至于商家之流,莫说是玉德仙坊当代掌门的宁雨昔宁仙子,就连普通的玉德仙坊弟子,也对他们来说,也是遥不可及的天之骄子。
可是现在,众人不但可以亲眼看到高高在上的宁雨昔宁仙子的光屁股,还可以看清楚宁仙子被琉璃圆柱撑大的屁眼,一时间,所有人都忍不住肉棒硬的发涨。
不论是安碧如还是宁雨昔,都知道诚王的目的是要用各种下流的手段凌辱和她们倾心的那个坏人儿有关的女性,以此来消磨他在大华的影响,奈何林三一世精明,却不小心栽在了诚王手里,为了爱郎的性命,就算是再过分的凌辱,她们也只能忍受,光着屁股,屁眼里塞着圆柱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饶是两女早就做好了被淫辱的心理准备,也还是忍不住羞耻得满脸通红。
叶雨川抖抖衣袖,装出一副名士风度道:“不知二位仙子可知怡红院的昆仑奴吗”
最早的昆仑奴,其实说的是南洋矮小黝黑的土着人,如今大华与西洋通商久矣,随着西洋商人将大量的黑奴带入大华,昆仑奴已经不再是指南洋土着人,而是变成了黑奴的代名词。
这些被西洋商人带到大华的昆仑奴,性格温和逆来顺受,更兼身材健壮阳物硕大,往往被青楼买去,用来调教那些不听话的娼妇,久而久之,昆仑奴在普通人心目中的地位,甚至算不上奴仆,只能和缅铃一样算是情趣用品,身份可谓低贱到了极点。
宁雨昔和安碧如两女虽然心怀天下,但毕竟不是林三那种来自后世,能够平等看待昆仑奴的现代人,更何况昆仑奴往往出没于妓院之中,在两女心中,昆仑奴和妓院的龟公一样,都是身份下流低贱之人。
“昆仑奴那不是和你叶公子的身份差不多的货色吗”安碧如冷笑道。
“贱婢该打!”叶雨川面对诚王卑躬屈膝,面对不敢反抗的安碧如,却一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快步走到安碧如身边,抓住安碧如屁眼里的琉璃圆柱,勐的向外一拔,将圆柱拔出一掌长短,又恶狠狠的塞回安碧如的屁眼里,插得安碧如闷哼出声,身体不受控制的一颤。
“霓裳公主、出云公主违逆圣上,理当惩处,圣上仁慈,特意开恩,赦免处罚,但是只能赦免一个人,未能赦免的那位公主殿下,将会和昆仑奴一边交合一边游街示众。”叶雨川不敢让诚王久等,简单的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故意省略了被赦免的公主虽然不用和昆仑奴交合,但也要坐在木驴上游街的事情:“至于哪位公主被赦免,哪位公主和昆仑奴交合,就看两位仙子的努力了。”
和昆仑奴交合游街
连叛经离道的安碧如都骇然的瞪圆了眼。
大华可不是东洋那种开放到可以让男人和女人一起洗澡的国家,还是比较重视贞洁的,女孩子便是当众裸露的肌肤多一点,都会被人投以异样的眼光,如果光着屁股小穴被昆仑奴操着游街,哪怕肖青璇和秦仙儿在民间的声望再怎么好,也会变成被千万人所鄙视的荡妇淫娃,永无出头之日。
对宁雨昔而言,肖青璇是她心爱的弟子,被她当做是自己的女儿般疼爱,肖青璇又是她的“姐姐”,是她的夫君林晚荣的正妻,不论是当做女儿般疼爱的弟子肖青璇,还是在一张床上共同承受夫君肉棒恩宠的小妾宁雨昔的姐姐肖青璇,她都不能让肖青璇名节尽丧,不管要接受怎样的淫辱,宁雨昔都在心中发誓,一定要保护好那个已经怀着夫君骨肉的女孩。
看了一眼身边的安碧如,她的这位师妹同样目露坚定之色,显然也是打定主意要保护她的弟子秦仙儿。
叶雨川对两女冷笑道:“现在请二位仙子跪下吧,把你们的光屁股撅起来!
快点,要让大家能看到你们屁眼的样子!”
宁雨昔和安碧如互望了一眼,默然屈膝跪倒,赤裸的圆臀高高撅起,双手分开臀瓣,露出她们被琉璃圆柱撑大的屁眼。
“诸位请看,宁雨昔和安碧如这两个婊子乃是名满天下的仙子魔女,她们的屄都还是处子,在下保留了她们小屄的处子之身,重点调教了她们的屁眼,如今这两个婊子被操屁眼都会爽的泄身。”叶雨川得意洋洋的把宁雨昔和安碧如屁眼里的琉璃圆柱向外拔了一截,不论是气质圣洁的仙子宁雨昔还是魅惑的魔女安碧如,都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屁眼本能的蠕动着,将拔出去的琉璃圆柱重新吸回了屁眼里。
“接下来的这场较量,就看两位仙子的屁眼了。”叶雨川让侍者取出一个差不多二三十斤的大木桶,桶里灌满了浊臭的精液:“这是在下命人从全金陵收集而来的猪狗牛马精液。”
叶雨川又取过两柄造型奇特的木剑,木剑的剑身是两根圆木棍,没什么异常,但是护手位置正反两面却各自有一条薄如蝉翼的羊肠制成的柔软管子,管子末端,镶嵌着鸡蛋大小的中空圆球,两个圆球一黑一白,黑球连接的管子比较长,白球连接的管子短一些,与管子相对的方向开有大约两指宽的小洞,而木剑的剑柄不但是中空的,还更过分的雕刻成了男人阴茎的形状。
“这两柄木剑虽然看上去不显眼,却是我们的徐大才女精心制作的。”将两柄木剑展示给众人看了一圈,叶雨川将一柄木剑护手连接的管子上的黑球浸入木桶中,演示道:“诸位请看,这两柄木剑,一旦剑身互击,震动就会启动机括,将木桶里的精液沿着黑球圆洞吸取出来,从剑柄雕刻成男人龟头的剑柄末端喷出来。”
叶雨川用另一柄木剑轻轻撞击黑球浸在精液里的木剑,果然一股精液从木剑的剑柄末端泵了出来。
“而这个木剑护手另外一面管子连接的白球上下各有一个凹槽,正如诸位所见,这个凹槽是可以按下去的,当凹槽按下去的时候,剑柄末端小洞的精液就会从白色圆球流出来。”叶雨川按下白球凹槽的同时仍旧用两柄木剑相互撞击,结果剑柄喷出的精液有一部分在中空的剑柄里循环了一圈后,从白色圆球的孔洞里流了出来。
叶雨川用木剑剑柄堵住宁雨昔和安碧如屁眼,然后取过将木剑的黑色圆球浸入木桶的精液中,白色圆球塞进两女嘴里,命两女咬住凹槽。
“在下宣布一下游戏规则,两位仙子要夹紧屁眼,用塞在你们屁眼里的木剑来一较高低,谁屁眼里的木剑从屁眼里掉出来,或者夹不住屁眼,导致精液喷出来的,就算输。输的那个人,弟子要被昆仑奴一边操一边游街。当然,如果哪位仙子觉得屁眼被精液灌满了,夹不住屁眼,也可以咬下你们嘴里的白色圆球上的凹槽,把你们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喝下去,缓解屁眼的压力,只要屁眼没有精液喷出来,就不算输。”
最后,叶雨川戏谑的说道:“当然,如果两位仙子能将这一桶三十斤猪狗牛马的精液全都灌进屁眼里还能夹紧屁眼,就算两位仙子赢了,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逃过一劫,不用被昆仑奴操着小屄游街。”
看着宁雨昔和安碧如被木剑剑柄撑大的屁眼,叶雨川满是恶意的敲了敲剑身:“现在,比武开始!”
安碧如看了还锁在木驴上的秦仙儿一眼,高高撅起光熘熘的屁股,夹紧屁眼里的剑柄,一剑砍向宁雨昔。
面对安碧如的攻势,宁雨昔顾不上羞耻,也夹紧屁眼,用剑身拦住安碧如砍来的木剑。
“咄!”两剑相交,互相撞击,木桶里的精液沿着黑色圆球被泵进两女的屁眼里。
不论是宁雨昔还是安碧如,都是武艺臻至化境的武道大宗师,就算是用屁眼夹着木剑,招式也颇为精妙,寻常武林人士怕是连两女屁眼夹着的木剑都打不过,可惜两位绝色的武道宗师此时却只能光着屁股用屁眼夹紧木剑,给在场众人表演屁眼剑斗。
宁雨昔和安碧如的屁股飞速抖动的几乎产生幻影,两柄木剑咄咄撞击不停,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大股的精液随着两剑相触,被泵进两女的屁眼里。
昔日和爱郎床笫欢爱的时候,安碧如也曾尝试过后庭花开,这几日被调教,更是适应了许多,如今被精液灌肠,还勉强能忍耐的住,可是宁雨昔素来清冷,从未让爱郎碰过她的屁眼,这几日遭受调教,虽然也遭受过灌肠,却一直无法适应,屁眼剑斗不过盏茶功夫,就感到屁眼饱胀,有种强烈的便意。
“咄咄咄!”转瞬间又是三次两剑相交,屁眼被再次灌进三股精液,宁雨昔几乎夹不住屁眼,差点让屁眼里的精液喷出来。
不得已之下,宁雨昔咬下嘴里白色圆球的凹槽,腥臭的精液从屁眼里沿着管子流向白色圆球的孔洞,大滩在她自己的屁眼里酝酿了半天的精液汹涌的灌进宁雨昔嘴里。
“咕咚~ 咕咚~ ”嘴巴被白色圆球撑开,只能被动咽下精液的宁雨昔大口吞咽着精液,一想到喝下去的精液不但是肮脏的猪狗牛马的精液,还在她自己的屁眼里积存了许久,宁雨昔就忍不住恶心得想吐,可是不停灌进嘴里的精液让宁雨昔连吐的机会都没有,唯有接连不断的吞下腥臭的精液。
把屁眼里的精液吞进喉咙,胀满的屁眼强烈的便意缓解了少许,宁雨昔不用将大半精力都用来夹紧屁眼,雪臀旋舞,屁眼蠕动,接连施展出了几个妙招,差点将安碧如屁眼里的木剑挑出来。
安碧如见势不妙,也赶忙咬紧白色圆球,大口吞咽起自己屁眼里的精液。
两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屁眼和对方屁眼里的木剑,剑斗激烈,谁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淫贱不堪。
撅着屁股相互剑斗,宁雨昔和安碧如的屁股缝都大大分开,将她们臀缝中间那个拉屎的小洞裸露在所有人面前,每一次两剑相交,宁雨昔和安碧如的阴唇也不受控制的跟着翕张一次,亮晶晶的淫水从两位誉满天下的仙子魔女小穴中潺潺流出,浸的两女腿根一片泥泞。
包括自诩见多识广的状元郎,场中所有男人都禁不住屏息凝气的看着两位绝色仙子一边用屁眼剑斗,一边大口吞下自己屁眼里倒流出来的精液,不论是玉德仙坊的宁仙子还是白莲教的安魔女,此时此刻都和一条下贱的母狗没什么区别,向众多男人们赤裸裸的展示着她们的生殖器官和排泄器官。
宁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下去了多少精液,她只觉得自己的嘴巴已经麻木了,甚至喝不出精液的腥臭,只是机械的咬紧凹槽,吞下屁眼里倒灌的精液,缓解屁眼的压力,继续夹紧屁眼和安碧如比斗,可是越来越鼓的肚子让宁雨昔感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从嘴巴到胃,从肠道到屁眼,都已经灌满了精液,身体容纳的精液已经接近了极限。
旁观的众人清楚的看到宁雨昔和安碧如的肚子已经渐渐鼓了起来,宛若怀胎三月的孕妇,只是她们的肚子里不是胎儿,而纯粹是被大量的精液灌大的肚子。
“咄!”又一股精液随着两剑相交泵进宁雨昔的屁眼,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噗~ ”宁雨昔忍耐不住的吐出嘴里的白色圆球,喷泉似的从嘴里喷出大股精液,同时屁眼一松,高压的精液将屁眼里的木剑喷出三丈多远,撞在一侧的墙壁上。
“噗~ 噗~ ”一旦放松,再也夹不紧屁眼的宁雨昔无力的撅着光熘熘的屁股,屁眼朝天张大成一个惊人的圆洞,大滩大滩的从屁眼里喷出腥臭肮脏的动物精液。
此时的宁雨昔哪里还有半分仙子的气质,灌了一肚子动物精液,在大庭广众之下光着屁股从屁眼里喷出腥臭精液,悲惨淫贱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头下贱的母畜——若是女人,屁眼里又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牲畜精液,也唯有连人都算不上的母畜才会下贱的在自己的屁眼灌进这么多的牲畜精液。
宁雨昔也明白自己光着屁股屁眼喷牲畜精液的样子是多么的下贱,往昔万事不萦于心,淡漠仙姿的宁仙子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失声痛哭出声来,只是她不时还会喷出一滩精液的屁眼仍旧裸露在众人面前,毫无遮掩的意思。
看到宁雨昔撅着光腚,跪在地上,从屁眼里往外喷精液的淫乱样子,诚王哈哈一笑,道:“看来是我们的宁仙子输了呢,那就只好让昆仑奴惩罚青璇侄女了!”
在一旁等候多时,通体漆黑的昆仑奴接到诚王的命令,一把抱起肖青璇,抱小孩似的搂住肖青璇的腿弯,强迫使肖青璇的双腿大张,将赤裸的下体挺出来,然后在肖青璇的挣扎下凶狠的把胯下那根粗大得惊人的黑鸡巴插进肖青璇肉穴中。
自从怀孕之后,肖青璇再也没有和夫君林晚荣有过鱼水之欢,肉穴几乎忘记了男人鸡巴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昆仑奴的肉棒远比她的夫君林晚荣粗大,尽管肖青璇因为怀孕,阴道有所扩张,可昆仑奴的鸡巴还是把她的阴道塞的满满的。
肖青璇感到自己肉穴似乎被撑开到了极限,如果昆仑奴的鸡巴再粗一点,肖青璇都怀疑自己的阴道会被撑裂。
昆仑奴,通体漆黑,常被青楼驯养来操女人,在普通人眼中,昆仑奴甚至算不上奴仆,只能和缅铃一样算是情趣用品,身份可谓低贱到了极点。
出云公主肖青璇,大华天子的爱女,高贵无比的帝姬。
可是现在低贱的昆仑奴却把他漆黑的大鸡巴插进了出云公主的肉穴里。
若是在夫君林晚荣失踪前,昆仑奴这样的男奴不要说把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就是想远远地自己看一眼,昆仑奴都没有这样的资格。
昆仑奴抱着肖青璇的腿弯,粗大到骇人的鸡巴和出云公主殿下淫乱的肉穴连接在一起,随着走动,黑鸡巴一下下连根捣进“出云公主”粉嫩的肉穴中,发出一声声令人想入非非的“啪啪”声。
不过片刻的功夫,昆仑奴黝黑发亮的大鸡巴上就染上了一层水光,而他抱着的出云公主殿下乌黑的阴毛也被打湿成了一缕一缕,驯服的贴在洁白的阴阜上,仿佛在像插进小穴里的黑鸡巴表示臣服。
粗大黝黑的龟头刮擦着阴道肉壁,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刺激得肖青璇紧咬银牙,用力摇着头压抑住泛上来的呻吟。
每次昆仑奴的大鸡巴深深插进肖青璇肉穴里,龟头顶在肖青璇的子宫口,都把大着肚子的光腚公主操得情不自禁两腿用力蹬一下。
只可惜肖青璇的双腿腿弯被昆仑奴牢牢抓住,任凭肖青璇如何蹬腿,除了半空中两只白净小巧的脚丫诱人的乱蹬一气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之外,没有任何用处,昆仑奴黝黑发亮的粗长鸡巴仍旧一下一下规律的捣进肖青璇肉穴深处。
昆仑奴托着肖青璇的腿弯,强迫她把自己被黑鸡巴塞满的小穴凸出来,耸动屁股,缓缓的的在众人面前绕行。
近距离的观看高贵的出云公主赤裸的下体,粉红的肉穴夹着一根黝黑发亮的黑人鸡巴,那诱人的景象即使是状元郎苏慕白也禁不住为之唿吸急促。
更何况肖青璇怀孕数月,挺着大肚子被昆仑奴操,身为孕妇却被昆仑奴的黑鸡巴操得两脚乱蹬,愈发让人觉得兽血沸腾。
尤其是昆仑奴那根又黑又长,涂满了亮晶晶油膏的黑鸡巴每一次降魔杵般勐烈的杵近肖青璇小穴里的时候,肖青璇怀孕鼓起的肚子都会跟着一颤,就像是肖青璇肚子里的孩子也知道妈妈在挨操,徒劳无功的想要保护妈妈。
肖青璇的唿吸越来越急促,她赤裸的下体也泛起一股鲜艳的粉红,昆仑奴的鸡巴每次从肖青璇的小穴里拔出,都能抽出一大蓬淫水。
快感越来越强烈,原本一动不动任由昆仑奴的鸡巴在自己阴道里抽插的肖青璇不自觉的开始慢慢迎合起昆仑奴的抽插。
肖青璇不知道昆仑奴的鸡巴上抹了烈性春药,还以为自己是下贱的被昆仑奴操出了快感,羞耻的捂着嘴,不肯叫出声。
宁雨昔此时仍旧跪在地上,雪臀高高撅起,断断续续的从屁眼里往外喷精液,无力阻止心爱弟子兼同床姐妹肖青璇被昆仑奴的黑鸡巴抽插。
几乎就在宁雨昔屁眼喷精液,宁王宣布宁雨昔失败的那一刻,安碧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屁眼,深深插在屁眼里的木剑被精液喷出两三丈远,继宁雨昔之后,现场表演了一出屁眼喷泉。
“既然已经商定了惩罚,自然不可言而无信,叶雨川,你且引路,带两位公主游街示众。”诚王一只手轻轻抠弄着萧夫人郭君怡多毛的肉穴,淡然命令道。
“昏君,你不是说放过仙儿的吗”安碧如屁眼里的精液还没流干净,她急促的喘息着,恶狠狠的瞪着诚王。
“孤王只是承诺赢的那个可以不被昆仑奴肏弄,却从未说过会放过另外一个。”
诚王笑道:“霓裳公主有辱天家门风,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裸下体,对着今日在场的众多男人露出粪门当众排泄,如此下贱之举,若是一点不罚,未免不公。
这样吧,出云公主与昆仑奴交配游街,霓裳公主就坐在木驴上和出云公主一起游街吧。”
诚王扫了一眼场内众女,洛凝仍旧下体赤裸的坐在乌龟上,小穴含着龟头,曲不成调的弹着琵琶;豆蔻年华的李香君用屁眼夹着肛栓,牵着萧家姐妹;一丝不挂的萧家姐妹用标准的母狗坐姿坐在李香君身后:双腿向左右张开成一字,将少女两腿间的羞处最大限度的裸露出来,双手握拳侧举到胸口两侧,挺高乳房,屁眼里的狗尾巴不停摇动,好像在讨好主人的母狗,姐妹俩吐着的舌头上,银链的另一端拴在李香君屁眼的肛栓上;光着腚屁眼大的可以塞进拳头的徐芷晴站在木驴旁边,不安的看着被固定在木驴上,对着众人露出小穴和屁眼的秦仙儿;宁雨昔和安碧如仍旧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断断续续的从屁眼里流淌出腥臭的精液,而那个被他的皇兄称赞为“若为男儿,当为一代贤君”的青璇侄女儿被漆黑的昆仑奴抱在手里,小穴随着昆仑奴黑鸡巴的抽插分泌出大滩的淫水,而戴着木枷,小穴和屁眼插着缅铃的董巧巧乖巧的忍受着小穴和屁眼的抽插,用拴在乳头上的木盒盛放茶盏,端送给众人喝。
“竖子林晚荣,昔日你百般辱我,如今汝之妻女尽数为娼矣!”回忆起昔日林晚荣带给他的羞辱,诚王看着场内相貌不同风情各异,却都光着屁股的众女,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苏慕白揣摩上意,及时进言道:“陛下,出云公主和霓裳公主虽然要罚,但两位公主毕竟是先帝之女,血脉尊贵,光是两位公主游街未免不妥,臣以为,两位公主和其他几名娼妇都是那逆贼林三的妻妾,不如就让这几名娼妇和两位公主一起游街吧,也好让两位公主有个陪伴,不至于孤单。”
诚王大笑道:“爱卿言之有理。就让逆贼林三的妻妾随两位公主一起游街吧。
至于诸位卿家,不妨先在这楼中游玩一番,这食为仙酒楼,如今已经正式改名为玉德娼坊,挂牌营业,四楼那些玉德仙坊的弟子,不少还是清倌人,想必不会让诸位失望。等那林三的一众妻妾游街示众回来,也一样会在这玉德娼坊卖身,诸位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叶雨川,游街的路线就交给你了!”
叶雨川跪倒朗声道:“草民遵旨。”
爬起身,叶雨川得势猖狂的对徐芷晴命令道:“小婊子,用屁眼把木驴拉到升降梯那里去!”
徐芷晴不敢反抗,乖乖的弯腰将脖子上的项圈和两脚间的木棍重新锁在一起,保持着身体对折,最大限度露出屁眼的姿势,将拴着木驴的锁链铃铛塞进屁眼里,用屁眼拉着木驴挪到大厅一角,机括响动,地板缓缓向下降去,将地板上的徐芷晴和木驴上的秦仙儿带到了一楼。
萧夫人郭君怡被叶雨川在舌头上栓了一根细链,和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将锁链的另一端拴在小女孩李香君屁眼里的肛栓上,连舌头都缩不回去,只能母狗似的伸着舌头,被李香君的小屁眼牵着走。
洛凝坐着的乌龟竟然也是可以移动的机关,内侍不知在乌龟上按动了什么机关,乌龟的四脚弹开,变成了四个轮子,被内侍拖着走向升降梯,第二批降到一楼。
董巧巧在前引路,李香君用屁眼牵着萧家母女三人,屁眼还在流淌精液的宁雨昔、安碧如母狗似的和萧家母女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跟在萧家母女身后,鸡巴一直在肖青璇小穴里抽插的昆仑奴跟在最后,几女第三批降到一楼。
门口的龟公有眼力的及时推开“食为仙”的大门,让光着屁股的众女能方便的走出去。
金陵的人们早就对“食为仙”的变故好奇万分,哪怕“食为仙”关着门,还是有大堆的闲汉泼皮围在门口,猜测着“食为仙”如今的话事人将金陵有头有脸的豪绅才子请到酒楼里有什么事情。
“食为仙”大门一开,门内众女赤裸的身体顿时裸露在一众闲汉眼前。
首当其冲的,是小腹隆起,显然已经怀孕多月的出云公主肖青璇,这位人间绝色的大肚子美少女正下体赤裸的被昆仑奴托着腿弯,昆仑奴漆黑如墨的粗长鸡巴赫然插在公主殿下的小穴里,将她的阴道撑开成圆圆的O 型。
随后是另一位大名鼎鼎的霓裳公主,金陵昔日的青楼花魁,当年秦仙儿在青楼卖笑的时候,到底有没有人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欣赏到这位绝色花魁的小穴和屁眼,这一直是金陵人津津乐道的话题,而现在,不用人们去脑补猜测秦仙儿的小穴和屁眼什么样,因为这位贵为公主的前青楼花魁像那些淫贱娼妇般下半身一丝不挂的被绑在木驴上,将她的小穴和屁眼尽数裸露在外。
而将绑着下体赤裸的秦仙儿的木驴拉出来的,却不是拉车的牲畜,而是一个不要脸光着腚,把脑袋和脚锁在一起,屁眼朝天的少女,那辆看起来很沉重的木驴竟然是被这个光屁股少女用屁眼拉出来的。
有眼尖的闲汉认出了这个小穴又黑又松的光屁股少女就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
霓裳公主秦仙儿的身后,双手铐在连颈木枷上,小穴和屁眼还插着缅铃的裸体少女,众多闲汉也不陌生,那不是“食为仙”的老板娘,金陵传奇人物林三哥的老婆董巧巧吗
没想到“食为仙”的老板娘是光着腚在自家的酒楼里招待客人的。
怯生生跟在董巧巧身后走出酒楼的是十三四岁的光屁股小女孩,有认识女孩的闲汉大声说出了女孩的身份,玉德仙坊最受宠的小弟子,林三哥倍加疼爱的小姨子李香君。
小香君双手被绑在背后,用屁眼里的肛栓牵出三条光着屁股的母狗,年纪最大的那条母狗,小穴周围甚至连屁股缝里都长满了黑毛,看上去格外的淫荡,让人难以相信她就是萧家的掌舵人,以贞洁闻名于世的萧夫人郭君怡,而年纪幼小的那两条母狗,不是萧夫人的那对掌上明珠萧玉霜、萧玉若又是谁
萧家母女三人都母狗似的吐着舌头,舌头上的锁链竟然是拴在李香君屁眼的肛栓上的。
跟在萧家母女身后,光着屁股爬出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就算光着腚母狗似的四肢着地爬行,也带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淡淡仙气,另一个光着腚的女人,妩媚诱人,让人一见就有种把她扒光肆意蹂躏的冲动。
最让闲汉们惊讶的是,这两个女人每爬一段路,总会噗噗放屁似的从屁眼里喷出一股腥臭的精液来,天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屁眼里到底灌了多少精液,爬了十几丈,还不断有精液从她们的屁眼流里出来。
总有消息灵通的人为不认识两女的闲汉普及两女的身份,淡然若仙的那个光腚美女,是传说中的白道领袖玉德仙坊之主宁仙子宁雨昔,魅惑天生的光腚美女则是白莲教祸乱天下的白莲圣母安碧如。
如此煊赫的女人都不知羞耻的光着腚屁眼喷精的爬出“食为仙”,一副淫贱母狗的样子,倒让众闲汉惊得合不拢嘴。
还有那金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才女洛凝,光着腚坐在一头大乌龟上,乌龟的龟头一伸一缩的在洛凝的小穴里插进抽出,每一次抽插,都会从洛凝的小穴里带出一蓬淫水,小穴被龟头塞满,洛凝却偏偏还抱着琵琶,弹着不成曲调的乐曲。
叶雨川喊过一个熟识的泼皮,塞了一小绽碎银过去,低声吩咐了几句,那泼皮眼睛放光,慌忙不迭的应了,站在正在被昆仑奴操的淫水四溢的肖青璇身边,大声介绍着众女的身份,并且重点宣扬这些女人都是那叛国逆贼林三儿的妻妾。
本朝以儒立国,等闲女子,莫说是当众裸露下体,便是不小心露出小腿手臂,就已经是有伤风化了,这些闲汉何时见过这等荒淫的西洋景儿,平日偶尔有一两个荡妇与奸夫通奸被抓骑了木驴,游街的时候也遮遮掩掩,不会把女人的下体彻底裸露出来,而今天“食为仙”出来的几个女人,却一个个都将女人最羞人的生殖器官裸露在外,让众闲汉看了一个饱,更让众闲汉感到刺激的是这几个女人一个个身份不凡,金陵商界的巨头萧夫人和她的两个女儿,早就是全金陵闲汉的意淫对象姑且不论,金陵总督洛大人的千金是众闲汉只能仰望的存在,而玉德仙坊的仙子、白莲教的圣母,那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人物,至于两位公主,乃是天潢贵胄,身份地位更是高不可言,唯一平凡人家出身的董巧巧还是传奇名人林三哥的第一个妻子,能够看到这些女人本应该只有她们的夫君林三才能看到的私密羞处,如何不让众闲汉激动兴奋
“天啊,我以前还蛮佩服那林三的,以为他白手起家才华不凡,没想到他私下竟然是如此淫乱之人。”穿着破烂儒衫的落魄书生正气凛然,只是眼睛不离光着屁股母狗似的萧家母女三人,重点更是盯着萧家母女的阴户肛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亏那萧夫人素来以贞洁闻名于世,却不想她竟然会和自己的两个女儿共侍一夫,当真不知羞耻。”
“嘿嘿,不知道床第之上,那林三和萧家母女颠鸾倒凤的时候,鸡巴从妈妈的毛穴里抽出来马上插进女儿的嫩屄,是中什么滋味。”落魄书生身边的泼皮一脸想入非非。
“哈哈,竟然把萧家母女的舌头拴在前面那个小姑娘屁眼的塞子上,这主意着实天才,不知道是那位仁兄琢磨出来的。”摇着扇子的花花公子摇头晃脑赞赏不已。
脸嫩因为赤身裸体屁眼塞着塞子游街示众而羞耻得不敢抬头的光屁股小姑娘李香君听到围观的人有人谈到她,羞的光熘熘的身子红的像是煮熟的大虾,屁眼传来的胀痛让小姑娘习惯性的夹紧屁眼,做出了一个被训练过千百次,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特殊频率。
光着屁股四肢着地母狗似的爬在李香君身后的萧家母女感觉到舌尖锁链传来的信号,被调教好的身体在精神反应过来之前,本能的行动起来。
在近百闲汉泼皮的围观下,萧家母女一起训练有素的整齐抬起一条后腿,母女三人胯间那道让人想入非非的肉缝微微咧开,随后亮晶晶的金黄尿液从母女三人的肉缝中喷了出来。
“噗~ ”萧家母女母狗撒尿的时候,她们身后传来放屁的声音,众人扭头看去,却是光着屁股的宁仙子看到前面的萧家母女当众撒尿,心神剧震之下屁眼一松,不但放了一个响屁出来,更有一大滩腥臭精液覆盖着小半块半固体粪便从这位就算光着腚露出屁眼也仍旧仙气凛然的宁仙子屁眼里喷了出来,险些喷到最后面坐在乌龟上弹琵琶的洛凝身上。
“啊……不……不行……”本来屁眼里灌的精液就比宁雨昔多些,看到自己的师姐兼死对头宁雨昔当街喷粪,安碧如感同身受,哪里还夹得住屁眼,步了宁雨昔后尘,几个响屁之后,从屁眼喷出了比宁雨昔拉出来的粪便还大的半固体粪便。
有那不嫌脏的泼皮还在大声叫好,大叫着再来一个。
当街拉屎的宁雨昔、安碧如仍旧母狗似的趴在地上,低着头的她们看不清周围闲汉们的表情,只能看到的闲汉们的膝盖以下,往昔她们不屑一顾的闲汉此时竟然显得高高在上,唯有在这大街上光着屁股拉屎的她们是如此的下贱。
两女屈辱的恨不能自尽了事,可是想到被诚王抓住的爱郎林晚荣,两女唯有忍住屈辱,任由众闲汉视奸。
前方的萧家母女撒完尿,意识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年纪最小的萧玉若羞的忍不住哭出声来,可是如今身不由己,萧家母女也只能随着李香君屁眼的牵引,光着屁股在这人群熙攘的大街上游街示众。
洛凝本是官家千金,洛大总督的爱女,平素里便是裸出胳膊也不肯的,如今光着屁股坐在乌龟上,阴道里龟头一伸一缩的抽插不停,更糟糕的是双腿被龟壳分开,她被乌龟龟头撑开的小穴毫无遮掩的被围观的闲汉泼皮看了个一干二净,洛凝又羞又急,可偏偏阴道被龟头摩擦,一阵阵销魂的快感让洛凝魂不守舍,手里的琵琶更加不成曲调。
“你说那个光着腚用屁眼拉车的骚货就是天下第一才女徐芷晴不会吧,你们看她的屄黑成那个样子,至少被人操过几千次了吧,东街那个卖了十几年屄的老妓女屄都没有她这么黑。”
“嘿嘿……天下第一才女嘛,说不定徐大才女能有今天这个名声,就是她陪那些才子名士上床才换来的吹捧。”
“天下第一才女……我看改名天下第一妓女还差不多,以老夫多年的风月经验来看,徐大才女被男人操过的次数可比一般青楼娼妓多了不止一筹。”
前方光着身子用屁眼拉动木驴的徐芷晴当了许久军妓性奴,身体早已被调教成了不知廉耻的婊子,听到围观闲汉们对她的评论,心中羞耻,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那两片深黑色的阴唇中间不断流出了粘滑的淫液。
一直被拖动的木驴不知被触动了哪个机关,原本缩回的两根阳具重新伸出来插进动弹不得的秦仙儿小穴和屁眼中,只是这次不用秦仙儿主动套弄,她阴道里的假阳具就随着车轮滚动在她阴道里不停抽插,将源源不断的尿液泵进屁眼里。
秦仙儿既要忍受阴道里假阳具抽插带来的快感,又要忍住屁眼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便意,无暇顾及周围闲汉们盯着她小穴屁眼那色眯眯的眼神。
脸色羞红的董巧巧跟在秦仙儿的木驴旁边,媚眼如丝,夹着缅铃的小穴和屁眼不停夹吮,淫水潺潺将腿根浸的湿漉漉的,在阳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被昆仑奴抱在怀中的肖青璇双手捧着圆鼓鼓的肚子,唯恐伤到爱郎留下的血脉,可是昆仑奴那天赋异禀的漆黑大鸡巴不停的在她阴道里插进抽出,每次大鸡巴插进来,龟头都会一直顶到子宫口,那种强烈至极的性快感是和爱郎交合的时候从未感受到的。
“没想到出云公主竟然如此下贱,被昆仑奴插入也会有快感。”
“嘿嘿,你们看,出云公主的小穴被昆仑奴的黑鸡巴撑得好大啊,不知道出云公主尝受过昆仑奴的黑鸡巴之后,会不会对林三的小鸡巴没感觉啊”
“哇,快看,我们说出云公主的时候,出云公主的小穴就会夹紧昆仑奴的黑鸡巴呢!”
在众人的哄笑议论声中,肖青璇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小穴,在蚀心刻骨的强烈快感下,从小穴深处喷出大股阴精,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含着黑鸡巴的小穴里喷出了一股金黄的尿液——她被昆仑奴操尿了。
淫乱的游街从改名为玉德娼坊的“食为仙”酒楼开始,一路沿着最热闹的街道行进,观者如云。
在这一天,数以万计的金陵人深深记住了大着肚子的肖青璇被昆仑奴操得红肿的小穴的样子,记住了秦仙儿屁眼夹着假阳具,从屁眼和假阳具的缝隙处往外喷尿的不堪,记住了光着腚用屁眼拉车的徐大才女的下贱样子,记住了光着屁股的李香君用屁眼牵着的萧家母女三条母狗,记住了被视奸竟然兴奋到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湿漉漉淫水脚印的董巧巧,记住了坐在乌龟上,将自己被龟头撑大的小穴毫不遮掩的裸露出来的洛凝。
众女的名声从“仙子”、“才女”沦为了最下贱的娼妓,而背负着玉德仙坊盛名的玉德娼坊一下子成了金陵最受欢迎的妓院,每天都有大批嫖客排着队等着操“仙子”、“才女”们的小穴。
就连已经怀孕的肖青璇都要每天接上十余名客人,而秦仙儿这样没怀孕又绝色倾城的,每天至少要接几十个客人,就连吃饭的时候,小穴里也插着一根男人的鸡巴,而一边和客人吃饭一边用小穴套弄客人鸡巴这样的“淫穴餐”竟然还颇受欢迎。
没过多久,随高丽使节团来访,与林三颇为暧昧的徐长今也因为殿前失仪下狱,随后出现在了玉德娼坊,成为玉德娼坊的又一名极受欢迎的娼妓。
至于当年叱咤风云的传奇人物林三哥,就算偶尔还有能想起他的人,也只会对妻妾尽皆沦为娼妓的林三哥鄙视嘲笑,没人会记得曾经有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为金陵,为这个国家做了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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