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密情-【2023年12月更新】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3年12月08日
湖安公主烟视媚行,来到李玺的身边,李玺大大咧咧的一手抱住湖安的柔若无骨的腰肢,湖安打横顺势坐到了李玺的怀里,李玺另一只手,已经攀爬上湖安挺立的胸上,隔衣抚弄。
湖安窃窃一笑,荡声道:“玺儿,真是越来越猴急了!”
李玺目光迷恋中透着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丰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的手掌沿着细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里短暂的逗留片刻又顺着丰满的大腿摸了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红唇亲吻那两瓣娇艳欲滴的柔唇。
湖安热烈的回应,主动的伸出丁香妙舌,任李玺吮吸,二人长时间的拥吻,直到快要窒息的程度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湖安的眉目春色迷离,绯霞满面,傲人的胸脯起伏跌宕。这成熟美人的美态,相信谁也抗拒不了不主动与之做抵死欢爱。
李玺落在湖安小腿上下摩挲的手此刻忽的探入其裙内,沿着光洁柔滑的小腿向湖安的大腿摸去,入手到处是温暖柔滑,弹性惊人的肌肤,仿佛绸缎又如温玉。从小巧圆润的膝盖上段开始到大腿的根部,李玺来回的摩挲,抚弄着。这给湖安带来阵阵的快感,整条腿忍不住的来回荡动。
终于,湖安忍不住一手按住了李玺在裙内作怪的魔手。但是自己的胸部觉得飕的一凉,然后感到一个濡湿温暖的嘴落在了自己的左乳上。原来李玺早已趁机打开了湖安的宫衣,去掉里面的低胸小衣内的围束,让湖安一只白生生香喷喷的左乳弹了出来。
随着李玺唇落。
“啊!”湖安忍不住一声轻微的呻吟。
李玺的嘴含住了湖安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头在上面打圈圈,湖安的乳头立刻就硬了起来,李玺接着用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坚硬变大的乳头,使得湖安痛中有乐,不由抱住李玺的头闭着美目忘情的呻吟。
而李玺在湖安裙内的手突然探入了她窄紧的贴身亵裤,四指恰恰触在湖安的密穴花瓣上,湖安反应强烈的夹紧大腿,反而把李玺的手紧紧的夹住,使李玺的整个手掌更加紧密的包覆在其柔嫩的花瓣上。
李玺忘情的吮吸着湖安的乳头,按在湖安蜜部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蠕动。湖安的身体开始扭动回避着李玺双管齐下的进攻,李玺哪里容她避重就轻,一手用力掰开湖安紧夹的大腿,按在阴户上的手开始慢捻轻揉。
湖安那里早已经蜜汁淋漓,花茎里瘙痒难耐,亵裤湿透了大半,李玺放开嘴里的乳头邪笑道:“姑姑,你的小穴怎么这么容易湿是不是赵归真还没有干够你”
湖安呻吟一声,没好气的道:“小鬼头,姑姑被你弄的都湿了,还开人家玩笑,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被赵归真玩的怎么容易湿”
李玺裙内的手掌被湖安的淫液弄的湿淋淋的,开始用食、中两指抠挖那被浓密耻毛覆盖的肉穴深处,湖安被刺激的“喔”的一声,挺直了上半身,一只小手也不示弱的插入李玺的蟒袍内,隔着绸裤攥住了李玺那怒昂的肉棒。
李玺另一手把湖安的裙子捞到腰际,雪白的两条玉腿露了出来,李玺把抠挖肉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放在嘴边,用舌尖舔了些须黏煳煳的淫液呵呵笑道:“姑姑,你的淫液好香好甜呀!”说完他又把手指放在了湖安的嘴边,湖安知机的伸长了舌头开始舔食自己的淫液。
李玺淫糜的眼神看着亲姑姑津津有味的吃下了自己的淫液,然后架起了她的双臂,让娇软无力的湖安抬起了屁股,让她自己把早已湿透的亵裤脱至膝盖,于是湖安那肥美的肉穴立刻展露在李玺的眼前。
李玺让湖安趴在酸枝茶几上,叉开双腿,把圆圆的翘臀高高的蹶起来,自己则蹲下来,用手扒开她雪白的臀肉,正好露出来淫水滴沥的美肉穴,那穴肉正张合着如鱼嘴,顶端的肉粒颤巍巍的抖动着,李玺把嘴凑过去,用舌尖挑逗着那颗肉粒,湖安激动的呻吟起来:“好侄儿,不要再玩姑姑的小肉粒了,姑姑快泄了……哦!”
李玺继续舔弄着姑姑的阴核,用下颌去蹭湿淋淋的肉穴,湖安的腿发软,逐渐的放低腰部,可是李玺突然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湖安一声痛叫,回头给了李玺一个白眼,只好继续抬高屁股。李玺开始用舌头舔湖安的肉穴,他的两指撑开肥美的肉瓣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舌头坚挺的深入,搅动。
湖安忘情的叫唤起来:“亲弟弟,小鬼头……你舔的……姑姑,好舒服……啊……晤!”
湖安的穴肉开始收缩,花茎里的蜜液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都被李玺吞咽下去。
良久,湖安一声长吟,两腿抖颤,头摇臀摆,已是高潮来临。李玺紧紧贴住密穴,一滴不剩的把那浓稠的阴精纳入了腹中,然后站其身来,一把撩开长袍的下摆,脱了裤子。
尺许的“龙王槌”早已经怒涨昂扬,马口粘了些须晶亮的精露。李玺端正阳具,对准姑姑密穴正中,“噗嗤”一声捅了进去。湖安的花茎被这粗大的阳具填满,花茎内的嫩肉亲密无间的包裹着巨大的肉棒,两人不由异口同声的“喔”、“啊”呻吟起来。
李玺双手扶在湖安的细腰上,开始了狠命的挞伐,湖安也拼命的往后挫腰迎合,两人你来我往,连续干了半个时辰,李玺忽然放慢了动作,附在湖安的耳边道:“姑姑,我们开始施展‘吞日吸月大法’吧,今次姑姑一定要助我冲破生死玄关,看以后还有谁敢欺负我们。”
湖安转过身和李玺面对面。两人拥吻了一阵,湖安才认真的道:“玺儿,你可是姑姑唯一的期望了,想我大唐李家,纵横宇内,威慑疆外。竟为阉人宦狗所欺,你是姑姑一力培养的李家后代,我把兴盛李家江山的重任交给你。”
李玺精目放光,郑重的点头,豪气万千的举手发誓道:“不灭宦狗,不兴我大唐,李玺枉为人。”
湖安不由嫣然一笑,想自己为了大唐基业,清除宦官,仔细思量才认定、选择最具有帝王素质的李玺为自己兴唐灭宦的依托,假意亲近道、佛两门,探视各方的情报,乃至不惜沦丧清白之躯,拉拢人才,为李玺盗取江湖高手的功力,造就他的地下势力和不世奇功。也许自己的牺牲为皇家、帝业是值得的,但自己有时候确实把握不住这个亲手培养的皇朝接班人——李玺的心事。李玺今日允诺发誓,也稍稍给自己定了心。
湖安心结一解,欢颜顿现,扭转了曼妙的裸身,骑上了李玺盘坐的大腿,提腰纳入李玺的肉棒,聚集自己体内的真气向下丹田流去,再停留在会阴,松动内阴,把功力贯注向李玺的下体。
李玺调息内元,把源源不断吸入的大量湖安的功力运气化解转为己有,湖安泄出来的功力很杂,炼化较难,李玺只有先储藏在丹田。
两人的密部胶合处就成了二人互传功力的通道,这种功法正是“阴阳宗”独创的奇功“吞日吸月”大法,此功为裴度独创,和“道门”的性命双修还有“佛门”的“欢喜禅法”相比更加注重男女二人功力的传递和修炼。
经曰:“女阴外内真阳,男阳外而内真阴,女坎男离,取坎而填离,阴阳互采,得神仙道!”
但是,李玺现在却是把“魔门”损人利己的“补天术”利用在“吞日吸月大法”里,把湖安体内的真阳连连不断的吸入自己体内,直到湖安“嘤咛”一声昏了过去。李玺这才拔出肉棒,自己盘膝而坐,行功周天,调理经脉中新注入的真气。
待李玺再次醒来,发觉自己已经任督二脉皆通,功力重上层楼。他怜惜的把昏倒在地的湖安抱在怀里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李玺来到寝宫,把湖安温柔的放在了大床之上,对于他来说,自己确实是利用了这个一心为了李唐天下的姑姑,但是事实上没有人能了解自己对她的感情,似母似姐,似妻似妾。自己有今天也是拜她所赐,这个女人为了李家江山稳固连什么都可以不要,她所做的一切变相的就是为了自己。
李玺对湖安的爱是真的,刻骨的,又是畸形的,他不愿她游戏在男男女女之间,他多么渴望自己完完全全的拥有她,可是自己的理智告诉他:不要!
对于这场不伦之恋,李玺只有把她埋在心底,每一次和湖安交合传功,李玺都把她当作妻子看待,当湖安无奈的又返回心湖宫与那些居心叵测,意图不良的人周旋,自己的内心是无边的妒忌和痛苦,但他装做:什么也没发生……
李玺看着湖安苍白的脸色,心里的怜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轻轻的吻了湖安的嘴唇,悄悄盘膝在湖安的背后,把双掌按在了她的命门上,为她输入一段真气。
李玺的真气迅速的在湖安的经脉里流转,同时也把湖安的周身情况探了个明晰,湖安体内的功力减弱了五成以上,脉息微弱,这是她和李玺交体传功以来损失最多的一次。李玺加强了真气输入的强度,突然李玺感到了一股微弱的新生生命气息在跳动,那位置正在湖安的小腹,在那里有一个小生命在欣欣向荣的胎动着,焕发着勃勃生机!
李玺勐然收回了双掌,内心不由升起了无尽的悲怒……
李玺在无意中探出湖安公主腹内的胎动之后,心里悲怒万分,看着渐渐有了醒转迹象的湖安,目光中再也没了温柔之色,代之的却是无比的怨恨和阴沉。
“姑姑,你真是演戏演全套,竟然和别人有了骨肉,那你可辜负了侄儿的一片真爱了啊!”李玺恨恨的暗想,“看我查出来不把他挫骨扬灰!”
这会,嘤咛一声,湖安醒了过来,睁开沉重的眼睑,却看见一边李玺一脸的凶像,正狠狠的盯着自己,心里不由大大地一惊,“难道,他已经察觉了什么这该如何是好!”
李玺的脸色阴晴不定,内心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苦是酸还是辣。如果是姑姑不小心而怀上了,自己自然会原谅,力争让她堕去胎儿;如果是姑姑有心与人,想怀上那人的骨肉,自己也许会什么也不顾杀了那人;只是一旦比自己想象的糟糕,这胎儿是赵归真或是裴度的、也有可能是神秀秃驴的,自己该怎么办他们中的每一个的武功暂时都高于自己,而且势力也不是自己随便能够动摇的。最好还是问清楚!
想到这里,李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右手落在湖安平坦温暖的小腹上,语气平和的问:“姑姑,你现在有了身孕还这么为了侄儿,不惜损耗泰半的功力,侄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啊!”
湖安内心也在挣扎,自己这个好侄儿视自己为禁脔,怎么肯让自己怀上别人的骨肉,现在看他语气平常,不愠不火,一旦自己答错了话,落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就会毫不留情的毁灭腹内的小小生命。可是自己怎么对他说呢,他会相信自己吗更何况自己确实对那个人有着比对李玺更加强烈的男女之情呢。
湖安心念急转,神色凄伤,毕竟自己也难以瞒过去,索性直说了吧,于是脸上顿时展现决绝的神色:“玺儿,姑姑这是迫不得已的啊”
“啪”,李玺右手如闪电抬起给了湖安一个巴掌,湖安的脸上立刻起了五条红痕。
“迫不得已,好一个迫不得已……呵呵……哈哈!”李玺发狂一样,目光凶狠的盯着湖安,声色俱厉,“说,到底是谁是谁的孽种”
湖安初被掌掴神色一滞,但随之换上一脸的笑颜,昵声道:“我的好侄儿长大了,知道吃醋了,姑姑很高兴呢,但是姑姑确实是要以身换身,换取信任。玺儿,这么多年姑姑的苦衷和志向你难道不知道吗”
李玺见了湖安的笑容不由更加愤怒,那笑容里竟然用上了天魔妙相来迷惑自己,可是听了她的话,自己确实有了很多感触,毕竟湖安是不余遗力的为了皇室复兴的,如果能让她动了以身换身的念头,那么这人的分量确实不轻!
李玺心里开始平和,但脸上的怒色却不减丝毫,怒哼:“那么他是谁”
“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答应姑姑好吗”湖安爬起身来偎入李玺的怀里,双手攀上李玺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
李玺不置可否,哼了一声。双手搂住湖安的纤腰。
湖安心里大定,娇娆的一笑,才把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长安,帝都。
在长安,道观、寺庙都不在少数,最有名的有三寺四宫外加一庵。
三寺为华言寺、香积寺和兴善寺分属佛门三支“华严宗”、“净土宗”和“密宗”。其中以华严寺最大,僧众最多,也是“华严宗”的起源地,当代华严宗的宗主是个年轻的僧人,法号神秀;其人禅学深厚,武学造诣直追老一辈的名人高士,是江湖上少有的少年俊彦。
华严宗教义,无分蓄不蓄发,不禁婚姻。
穆宗长庆三年,正月初三,华言寺庙会,湖安单身来到华言寺,无意间碰上了当时蓄发的神秀。神秀接见了湖安,两人你看我俊秀非凡,我看你艳丽多姿,无声无语中有了默契。
四月十日,湖安邀请名士聚会心湖宫,特意以神秀为上宾。宴上眉目传情,双双对对,不离寸步,逐夜留宿于心湖宫。
从此,湖安和神秀交往不断。
李玺对湖安和神秀的交往是知道的,根据他在心湖宫的心腹说,湖安和下人谈起最多的就是神秀和赵归真。自己也曾经见过他,确实是胜似宋玉、潘安的风流人物。可是他还不明白,姑姑为什么这么做来取信于神秀,到底是什么目的
湖安自己清楚,她确实对神秀有了感情,这次怀孕也是一次意外,当自己察觉的时候。就开始犹豫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堕下胎儿,还是留下他最后她决定和李玺商量一下,她也知道李玺一定会让她除去这个别人的孽种,只是她没想到李玺的反应是如此的强烈。但是在此之前她也准备了说服李玺的理由。
“玺儿,我是不小心怀上的,我也曾经想除去它,可是我想了想,在目前的局势下,我还是留下它的好!”湖安冷静的说。她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要留住他。
“为什么,神秀迫你留下他吗”李玺厌恶的道。
“不,神秀也许根本不会知道我怀了他的骨肉的事情。但是我想利用这个机会来掌控‘佛门’的一举一动。”湖安解释道,这理由确实在李玺看来很重要。
李玺听了若有所思,现在他要挑起“道门”和“魔门”的争斗来打击“魔门”,为以后根除宦官对皇室的控制做准备。但自己近来发现“佛门”正在支持着自己的二王兄,自己也必须对付“佛门”,以免他们坐大,使自己的二王兄李昂得势,坐稳了实力。所以他才授意湖安接近神秀,探视“佛门”的动静。
湖安的计策确实很妙,乃至到了毒辣的地步,这样做,佛门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自己的掌握,可是自己能够容忍湖安彻底的投入“佛门”的怀抱吗
“神秀啊,你还真的令本王伤脑筋那!错过今日,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李玺暗想。
李玺把怀中的玉人抱紧,抚摩着她的无丝毫赘肉的小腹,心中万分的不舍,可是相对于皇位,衡量一下轻重,看来似乎必须接受这样的现实了。
“好不甘心,湖儿,好姑姑,我真的不想你这么做,我已经把你害了,我早都后悔了,不要啊!”李玺在湖安的耳边轻声的呢喃着。
听了李玺的话儿,湖安自己又开始矛盾起来,自己对李玺的感情说不准是男女之间的爱情还是长辈对晚辈的溺爱,也许是屈服于自己心中的那个目标而刻意顺从于自己选择的强者。自己到底何去何从,自己也不知道。
这些年看惯了人间风月,在需要一个人来爱护自己的时候,没有人这样做。李玺对自己是占有的爱,支配的爱,可是他不可能马上放弃皇位的争夺来爱护自己,神秀呢,他也没有爱护过自己,也许自己真的只是被他迷惑了,俘虏了。
这时候,李玺冷静下来,突然有了一个决定,他现在还不需要着急来处理掉湖安腹内的胎儿,只要在湖安生产之前,自己就有机会处理掉他,那离现在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自己就好好打击一下佛门,最好让赵归真和他们真刀实枪的大干一番,因为湖安怎么也是赵归真的记名弟子,怎么能让他怀上佛门传人的孽种那么对外就说是神秀引诱或是诱奸了湖安,这样就有一场好戏了。
李玺下了这个决定,但关键还是得让湖安认同和配合。想到这,李玺更加温柔的对湖安了,轻轻啜吸起湖安的小耳,伤感的道:“姑姑,你为玺儿做了这样大的牺牲,玺儿还能说什么呢!玺儿只有用下半辈子好好的爱您,决不辜负姑姑的期望。”
湖安得到李玺的认可,高兴起来,反身抱住李玺,喃喃的道:“只要是为了我的好玺儿,姑姑什么都愿意做!”
李玺放开湖安的身子,双目直直的看着她,目光里尽是温柔和怜爱,道:“姑姑,现在佛门支持二皇兄,一旦实力大增,就会影响我们整个计划,唯今之计只有如姑姑所言,用姑姑肚里的孩子控制神秀,可是仅仅这样还是不够,我们只有在他们还没有坐大的时候给予打击,才能保证我们的计划成功,姑姑这只有拜托你了。”
湖安听了李玺的一番话,就知道这好侄儿又要有更加狠毒的计策让自己去实施了,为了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肚里的孩子,看来自己种了这恶因就要去尝它带来的恶果了。湖安瑟瑟的一笑,“玺儿,你说怎么办,姑姑去做就是。”
李玺把自己的想法对湖安说了,他的语气很悲伤,让人觉得他是迫不得已,这样做对他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
湖安还能说什么,自己不会反对李玺做的有利于帝王大业的任何一件事,即使是李玺马上决定毁了她腹内的胎儿,自己也会默默的去承受。
看来,自己刚才说的“以身换身”四个字的时候,李玺就下定决心去贯彻这条毒计了。
李玺说完整个计策后开始对湖安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击。
他的手出没在湖安的衣内,摸到的每处地方无不是湖安的性欲的敏感点,不久湖安就开始欲火难耐了,她的下身开始濡湿,大量的分泌着爱液,乳房在变硬,体内的每一处细胞都在激情的跳动,她张开了大腿,主动的放在李玺的肩膀上,等待着李玺巨大的分身的插入。
也许,在这一刻她彻底的投降在李玺的淫威下;亦或是,此时她才会全身心地去以男女欢爱之情,去爱着李玺。
天色逐渐的转亮,可是天气在转凉,空中散布着灰沉沉的云朵。
李玺躺在床上,枕边还残留着湖安的体香和淫糜性事后分泌物的淡淡怪味。此刻的湖安大概已经回到了心湖宫里。
“王爷,您该起床了!”一个淡漠的声音从珠玉串成的帘外响起。
李玺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道:“夜儿,过来我问你几件事。”
脚步声轻响,珠玉帘珑打开,走进来一个窈窕的人影,一身紫色宫装,内里却包裹着紧身的夜行衣。那夜儿走到李玺的床边垂手而立。李玺睁开一只眼看了看夜儿,问。
“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赵归真和鱼弘治见面了”
夜儿躬身回答:“赵归真到王度的府上谈话至三更,随后又去了指挥使府,于是鱼弘治出来了,他们一块到了兴庆宫。属下跟踪在后,因为害怕被发现,故意落后十丈,他们的对话属下只听到了一半。”
“都说了些什么”
“赵归真和鱼弘治显然是在较劲,两个人没有出手,但是在气势上较量了一番。后来赵归真问鱼弘治为什么背弃过去的承诺,插手皇位争夺妨碍自己灭佛大计。鱼弘治却说他没有直接插手佛门和道门的恩怨。”
“就这些”李玺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夜儿很是不受用李玺的语气,等了片刻才说道。
“鱼弘治说他现在正尝试着和太子沟通,只要太子不削宦官们的兵权,他们就会认同太子继位。”
“哼,好个鱼弘治,简直反复小人!”李玺冷哼,继续问,“赵老道怎么说”
“赵归真警告鱼弘治,如果不想徒子徒孙在江湖上绝迹,就不要插手道、佛相争的事。鱼弘治最后没有确切的答复,也警告赵归真小心,就走了。”
李玺听了夜儿的报告,觉得还算满意,虽然赵归真没有和鱼弘治真正的决裂,但是在不久,自己还是会让他们更加对立直到拼个你死我活上的。
李玺看了看夜儿,这个自己最贴身的亲信,她的神色不是很好,显然看到自己有些生气。在颖王府敢和自己生气的也只有这个女人了,她确实有生气的理由。想到这个李玺都觉得很好笑。李玺翻身坐起来,任由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滑落,裸露出自己精壮的上身,他展颜一笑拍了拍床,道:“过来,夜儿,你已经一夜没有睡了,过来睡在这,陪本王聊聊。”
夜儿皱了一下秀眉,迟疑了一下还是不情愿的走了过去,背着李玺坐在了床沿上。
李玺从后面扶住了夜儿的削肩,抚摩着。
“夜儿,你辛苦了,来陪我睡会懒觉,今天本王不去探望皇上了。”李玺说完,就把半推半就的女人,扳倒在自己的怀里,女人下半身的两条腿垂在床外,挣扎了两下,被李玺一把捞住,强硬的脱去一双小脚上的宫鞋和布袜,两只晶莹的小脚就落入了李玺的掌中。李玺把玩着这双纤秀的脚掌,放在眼前仔细的审视,夜儿的脸开始迅速的转红,偷偷的把脸埋在了枕头下面。
这是一双多么神奇的小脚,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大脚,这双天足有着圆润的足踝,纤细的脚掌,足弓的弧度美妙而修长,五趾纤细紧紧的并拢,白嫩的肌肤润滑异常。李玺有时候都不明白这么小巧玲珑的双足怎么能支持夜儿的身躯,怎么能够使夜儿纵跳如飞,飘忽无影。
李玺赞叹道:“夜儿,你可是江湖上排名第三的轻功高手,怎么会长着这样可爱的一双脚呢”
夜儿娇羞的呻吟道:“夜儿也不知道呢,王爷,你不是要夜儿休息吗,这样夜儿很难受啊!”
李玺把夜儿的脚趾放入口中,吮吸这小巧的脚趾,一手顺着足踝而下摸上了夜儿结实而健美的长腿。夜儿忽然坐起身来扑入李玺的怀里,呻吟道:“你已经和湖安那个骚狐狸玩过了,难道还不够吗”语气半是嫉妒半是责怪。李玺也不答话,就以行动回答了夜儿。一只魔手已经探入了那湿漉漉的禁地,挑逗起花瓣中的那颗肉核来。
夜儿的一丝嫉妒和责怪在李玺的挑逗下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自己的一只小手探索着寻到李玺的胯下,捉住了李玺的阳具,灼热的棒身令夜儿如同握住了火棍。夜儿开始上下套弄李玺的巨大肉棒,仿佛那就是自己快乐的源泉,恋恋难舍。
李玺并不想真正的去要了夜儿,只是一味的抚弄挑逗,在自己娴熟的手法下,这个成熟的女人激烈的回应着,颤栗着。
一时间,被翻红浪,春色无边。直到夜儿在李玺的把玩下泄了身,实在累的不能动了,熟熟的睡了过去。
李玺看着夜儿美丽的容颜,心里大大的感激起上苍,自己有湖安在外,有夜儿在内,何愁大事不成。
提起夜儿,她的本名叫夜魅,在江湖上高手排名最起码也要排在前十以内,可是她在江湖上根本没有名位,更没人知道她是魔门“魅影宗”的唯一传人,她刚出道时化名聂小眉,做了几天飞天女盗,结果就遇上了“洗剑斋”的神仙化人宋若华,没想到夜魅就喜欢上了宋若华,产生了同性畸形的爱恋。
夜魅对宋若华情根深种,不离不弃,宁愿自甘为婢相随,一直来到深宫。李玺的身世之密也是她告诉李玺的,只不过有些事她也知之不详。
夜魅受宋若华弥留之际重托,留在深宫照顾李玺。在李玺十岁时,李玺偶然看到了韦妃和夜魅之间的“颠鸾倒凤”,从此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好奇,更是把夜魅当作性幻想的对象,结果在十三岁的时候终于用卑鄙的手段达成了目的,可笑三十岁的夜魅头遭和男人欢爱竟然食髓知味,从此和李玺相伴,被李玺巨大的肉棒和性能力征服于床第之间。
但在于夜魅来说,自己真的爱上了李玺,她亲眼看着李玺从哌哌坠地的婴儿长大,看着李玺从懵懂无知的小孩转变成心智成熟,雄心勃勃的少年,她把自己的青春都放在了李玺身上,也把对宋若华的爱转移到了李玺身上,自从失身于李玺,她不仅享受到了性的快乐,自己也产生了对李玺的依恋,一种服从,也是占有的依恋。
李玺看着夜魅深沉的进入梦乡,自己翻身下床,打算到街市里逛逛,然后再去教坊司,那里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在长安内城的大街上,李玺抬头看了看天色,天还在阴沉着,看时光大概辰时光景。肚子正好有点饿,便信步来到一间名曰“一品楼”的茶庄,这茶庄是李玺长来的地方。伙计和李玺很熟,只是不知道这少年就是当今的三皇子罢了。
李玺非常喜欢到长安的街市里晃悠,因为他需要每天去听手下的报告,这些人都是自己的触角,要想了解一切动态,必须亲自去聆听去辨别,别人都去争取那些江湖名门大派如道门、佛门,对一些小门派根本不重视,可李玺不一样,他很在乎,有时候这些小门派做事更有效率,更灵活。
李玺上得楼来要了间单间,选在临窗的位置,细细的品茶吃着点心,窗外的大街上人来人往,靠着茶楼的右前方有一圈人在看把戏,只见人圈正中的空地上一个妇人在耍“顶高竿”,双手握着的高高的木竿上平放着一块木板,上面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在平木板上翻着跟斗,妇人时而举起长竿,放在自己的肩上,时而放在头顶上,有时便放在自己平端的肘上。这种游艺危险刺激,不一会就吸引了许多人,这时,一个丫角少女端着一面铜锣,走圈儿向围观的人讨赏钱。
李玺看那少女长的眉清目秀,小脸上挂满笑容更显得美丽动人。刚刚发育的胸部被短小的紧身青衣束缚,但却鼓鼓的怒涨着,身材窈窕多姿。李玺暗叹又是个美人胚子。
正看的精彩想的入神,自己的身边无声无息的来了一个青衣人,看李玺看的那么入迷,就接口道:“那玩‘顶高竿’的妇人是‘终南剑宫’的宫主夫人,复姓公孙名丽娘,那男女两个娃儿是她的一双儿女,王爷不是要对付终南的那些人吗,这会正是机会。”
李玺也不转头,他知道,来人是京兆一代的小帮派联盟的头领“青眼兽”崔仲,论实力这人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他以武力统一联合京兆一带的各个小帮派号“京兆联”,正是李玺给之财物田产,助他统一分散的京兆势力,这崔仲也很卖力为李玺做了不少事情。
李玺话语平静的道:“我指的对付,不仅仅是抓几个人,而是要终南的那个什么剑宫彻底毁灭,这公孙夫人你不用操心,最好在明天之前,让我看到赵归真暴跳的鬼样子。”
“是,属下这就安排,可是属下的人手恐怕……”
“到了地点,你会知道,不仅是你在执行这计划,不用害怕人手的事,另外不要忘了,你们是代替佛门干这件事,作的要逼真一点。”
“是,王爷。小的知道怎么做。”崔仲转头出去了。
李玺继续看公孙母女三人在耍把戏。再看那公孙夫人,也不过三十上下的年纪,显然易了容,故意加粗了自己的腰,脸上也有易容的痕迹。但看她时不时露出的一段小臂,晶莹白皙,再看她女儿小小年纪如此美貌,看来做娘的也差不了多少!
李玺看到这,端起茶轻啜了一口,神秘的笑了笑。起身出了单包间,付帐下楼而去。一路遛遛达达向明德门内的教坊司走去。
转眼到了教坊司的门前,这是一座颇大的楼群,从玄宗时起,这里就是皇帝蓄养优伶的地方,现在成了宦官外事活动的大本营,里面不仅有皇帝宠养的名优名伶,而且有许多五坊小儿,他们顶着神策羽林郎的招牌到处为非作歹。
另外,这里就是官僚名仕秘密相会狎妓的地方。
李玺直接就向专门收容优伶的“玉琼台”而去,老远,就听见一个娇媚的声音在吆喝。
“哎哟,姐妹们,你看这不是颖王殿下吗,颖王殿下怎么才来呀,想死奴家了……”
李玺对这个声音最了解不过,这人是穆宗皇帝宠爱的名伶凤吟之。他的歌艺很是了得,堪称大家,只是这人明明是男儿身,却要做女人,自己净了身,成天价混在女人堆里。
李玺对凤吟之没有好脸色,却问道:“左教司朴姑娘可在”
凤吟之却紧走慢赶,来到李玺的身边,一把拉住李玺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问:“你找朴姐姐有什么事奴家能帮你吗”
李玺厌烦的摔开手,径直往教司住所行去,气的凤吟之娇嗔不已,悻悻然的离去。
李玺来到教司房,见左教司朴媚娘正训斥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手里竟然拿着鞭子,少女的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
李玺大老远的就重重的嗯了一声,朴媚娘抬头见李玺来了,连忙上前迎接,娇声道:“王爷,哪儿的风把您老人家吹到我这来了。”一边朝李玺打眼色,李玺一愣,是谁让朴媚娘如此顾忌,在自己面前也耍起花腔来了。
朴媚娘快步走到李玺面前,把手一抖,一个纸团就飞到了李玺的袍袖里,李玺知道有事,连忙装腔作势道:“朴教司,今天你在管教下人,我就不打扰了,明日再来好了。”
朴媚娘也作势相送,在通过一个月门洞时,悄悄的传音:“王爷交代的事已经准备妥当了,现在鱼弘治,鱼大人在我这里,别的王爷看信便知。”
李玺也不答话,径直走了。
朴媚娘送走了李玺之后,回头,却看见一个修长的人影站在花丛中,那人一身宦官的打扮,没有拿着拂尘,却背着双手,悠然而立,阴冷的盯着朴媚娘。
朴媚娘心里扑腾一下提在了嗓子眼。暗道:鱼弘治怎么会在这里,那么刚才……这可如何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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