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红绿江湖】02集06回:蝉嫣洞府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2年07月20日

【红绿江湖】02集06回:蝉嫣洞府

花翎玉见问,苦笑一下,勉力点了点头。

南宫筱看见一笑,五根玉指牢牢握紧爱郎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原来

你喜欢看筱儿和别人好,无怪你会趴在窗外偷看了!瞧你现在这个模样,硬得

如此厉害,一定憋得狠了,可要筱儿为你弄出来?」

花翎玉正要点头,南宫筱已挪过身子,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并开始动手

松解他裤头。花翎玉心中狂喜,睁大眼睛,看着南宫筱扯下内外裤子,一根把

手长的阳具,登时昂首撑天,落在美人眼前。

南宫筱看着眼前的阳具,只见水淋淋的龟头上,正闪耀着迷人的润光,不

禁淫念顿生,指掌用力握住,顿觉手上之物烫热非常,且不停噗噗脉动,大有

一触即发之势。南宫筱抬起漂亮的脸蛋,看着心爱的男人,一面为他撸动,一

面含笑问道:「它好硬哦,舒服吗?」

花翎玉蹙起眉头,再次点头。南宫筱凑头过去,在他俊脸亲了一口:「舒

服就射出来,不要憋坏了身子。」说着把香舌渡进爱郎口中。

南宫筱显得异常热情,一条香舌四处窜索,渐感欲焰如炽,一个忍不住,

在爱郎口中轻轻低唤着:「玉郎……我的好玉郎……」手上却没一刻停顿,不

觉之间,已撸动百来下,但花翎玉依然如故,仍没半点射精的迹象:「玉郎你

怎么呀?人家手都发软了,还不肯射出来。」当下把心一横,红着脸儿道:「

你可想让筱儿用口……用口帮你?」

花翎玉听见,自然喜出望外,这是从没有过的好事,前时多次要求南宫筱

,她总是死口不允,没想她今天竟主动起来。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

一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

卖力吞吐,几个来回,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越发难受,开始沉湎在淫佚中,满脑尽是淫思邪想,想到把玩吞含

情郎的阳具,实是一件相当美好幸福的事情,早知如此,前时就该好好享受一

下这等乐事!不自觉间,又想:「玉郎你知道吗,筱儿本想要你做我第一个男

人,可惜时不我与,我的身子还是给了秋鹤!但有一事,相信你还不知道,筱

儿发觉自己开始有点改变了,感觉变得很淫荡!其实筱儿很是害怕,害怕便是

嫁与你,成为你妻子后,恐怕也会瞒着你,会和……和其它男人好,而且在嫁

你之前,相信人家……人家已经和很多男人睡了!玉郎,到时你知道后,会怪

筱儿么?会不要筱儿么?」

南宫筱想到自己背叛着爱郎,暗里在外偷汉,这种离经叛道的刺激,让她

整颗心都炙热起来,当下手口并用,将一根阳具吃得「习习」价响,而她的脑

子里,依然淫思不灭:「玉郎,到时就算你不再要我,筱儿也不会怪你,只是

有一事我很想和你说,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你虽然听不见,但我

还是想说与你知,就是……就是自从人家和秋鹤好过后,已经喜欢上他了,很

渴望让他抱,渴望让他亲,渴望和他那个……」她不敢再想下去,知道再想,

只会更感不安,更加对不起花翎玉。

但南宫筱殊不察觉,自从她失去童贞后,玄阴诀亦已开始慢慢改变她心志

,让她再难控制自身的情欲。

就在她暗自臆说间,骤觉口中之物不住地脉动,心知爱郎射精在即,当下

加上几分力,手上疾撸如飞,大口吸吮,果不用多久,炙热的阳精忽地狂喷而

出,一股接着一股,连绵不断,注满她一口。

南宫筱含满一腔精液,趴回花翎玉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好让爱郎看个清

楚,才「咕嘟」一声,尽数吞入肚中,探前身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轻声说

道:「你今回射得真多,你花家的子子孙孙,现在全都在筱儿肚子里,人家真

真正正成为你女人了。」

花翎玉简直难以想象,南宫筱竟会吞下自己的精液,心中大喜不已。

南宫筱趴在他身上,抬起俏脸,看着花翎玉,问道:「你是不是觉得筱儿

很淫荡?」

花翎玉穴道未解,只能瞪着双眼,却无言以答。

南宫筱轻叹一声,又道:「玉郎,宫主曾经和我说一件事,当时筱儿听了

,还不敢认同,可现在人家相信了。宫主说,其实女子比之男人更好色,更想

和不同的男人欢好,只因一般女子受礼俗所拘,不敢逞意妄为而已!她说这都

是有据理的,但凡女子,不论是美是丑,都爱刻意妆扮自己,目的就只有一个

,就是要吸引男人,希望让更多男人喜欢自己,纵使是嫁作人妻,都不会例外

。而女子身上敏感的地方,也较男子为多,些微的触摸,就很容易让女子动情

。还有,女子和男人交媾,女子会叫床,但男子却不多见。女子也很喜欢表现

自己的身材,以优美的身体去诱惑男子!这一切,在在都是说明,女子其实比

男人更好色。」

一番说话,听得花翎玉目睁口呆,却又不明她为何会说出这番道理?

只见南宫筱微微一笑:「所以……所以你想筱儿得到快乐,就该多多体谅

人家!」话后,趴下身子,用力抱紧花翎玉,将头枕在他胸膛上。

【好文】【红绿江湖】02集06回:蝉嫣洞府

花翎玉听了终于明白,原来南宫筱一番言语,其目的便在这里。

南宫筱经过刚才两番缠绵,亦感倦累,抱着爱郎,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    ◇    ◇

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当南宫筱张开惺忪的眼睛,方始发觉,原来自己却坐在床榻上,玉背正挨

靠在花翎玉胸膛,竟是被他从后拥抱住,而一对丰满傲人的娇乳,已双双落入

情郎手中,兀自轻搓缓捏,娇嫩的乳肉不住从指缝满溢而出。

南宫筱抬起玉手,按上男人的手背,小手包大手,轻轻为情郎推蹭,扭过

头儿,望向身后的花翎玉:「玉郎,你没事了吗?」

「嗯!」花翎玉颔首,看着南宫筱绝色的脸蛋,心中一热,将头一低,已

封住她的小嘴。

南宫筱毫不抗拒,热情地送上香舌,与他卷缠在一块,玉手推动男人的双

掌,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并在情郎口里道:「你这人真坏,才恢复自由,就来

欺负人家!」

「谁叫妳这样可爱动人,只要看着妳这张姱容,就让人产生兴奋了。」

南宫筱一笑:「这样说,我和你成亲后,每天给你朝看夕看,岂不是让你

兴奋死,没的早晚都缠着人家,给你日夜欺负!」

「恩爱夫妻,便当如此。」

「人家可不想终日只对着你,筱儿的好身子,仍想留给其它男人享用呢,

不但要给其它男人,还要你这只大乌龟在旁瞧着看,就像刚才一样,让你看得

下面无法软下来。」

花翎玉听得双目大睁,怒道:「妳……妳这个淫妇,竟敢说出这等话!」

南宫筱看见他这副怒容,也自一惊,暗骂自己说得太过,当下扭头仰首,

在他俊脸轻轻亲了一口:「你不要生气嘛,其实一切都怪你,谁叫你刚才这样

对我,看见人家给那个于浪这个,你应该恨死他才是,但你……但你竟然兴奋

得硬起来,人家气苦不过,才想调侃一下你。」

「怎能不恨,当时我巴不得要将这个淫贼分尸,劈成两截。」

南宫筱一笑:「因何你又会看得硬起来?」

「我也不明原因,见着他那话儿一下一下捅着妳,捅得水儿乱飞,下面就

不其然兴奋起来,那时我真个又恨又痛,又感异常酸苦,那种心情简直难以形

容。」

二人便此胸背相贴,一面亲热,一面说话儿,极尽绸缪缠绵,南宫筱仍然

带动他双掌,不肯让他离开,发觉身后被一根硬物牢顶着,心中自当雪亮,不

由笑问道:「你下面硬成这样,刚才还没够么?」

「抱着妳这个美人儿,又怎可能不硬。」花翎玉凑首在她耳背舔一下,问

道:「对了,刚才妳和那个淫贼噙唇私语,究竟说了些什么?」花翎玉一直就

记挂着这件事。

南宫筱见问,心中一个嘀咕,岂敢说出自己和他抛情递意,只得睁着眼儿

说谎话:「那有什么,还不是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

「他怎样回答?」花翎玉追问。

「那人的名字你都听见了,还要问人家。」南宫筱回过头瞧着他,岔开了

话题,免得爱郎继续追问,便道:「真是很奇怪,他怎会知道咱们的事,就连

玄阴诀都知道一清二楚。」

「这个人极不寻常,我听他的语气,似乎和我娘有什么关系。」

「对呀,他说七天后再来香蕊宫,也不知是恶是善,咱们还是早点告诉宫

主,好作准备。但……但关于刚才我被他那个,你说可否让宫主知道?」

「当然不可以。」花翎玉马上作出反应:「这种事情,又怎能随随便便说

出来,便是我娘亲,都不能例外。」

南宫筱一笑:「你也说得有道理,咱二人还没成婚,你便戴了满头绿帽子

,实在是有点儿……」

「妳……妳还笑。」花翎玉撑起双眉,手上用力,握紧美人两团乳肉,使

劲搓揉,以作惩戒。

南宫筱吃痛,大发娇嗔:「痛嘛,你怎能这样狠心,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花翎玉眉头一扬:「难道妳就不狠心,当着我面前和那淫贼亲嘴儿,还不

住卿卿我我,四目传情!看妳那时的表清,似乎被他弄得很舒服,对不对?」

南宫筱脸上一红,连忙反驳:「你冤枉筱儿,人家那有和他卿……卿我我

。」

「好,就算你俩没有,但妳和他亲嘴儿,可没有假吧?」

「是那人……那人用强,又不是筱儿做主动,你怎能怪责人家!」

「罢了,罢了!」花翎玉摇头一叹:「当时见那淫贼一面和妳亲嘴,一面

挺起那根大家伙,把妳弄得汁水淋漓,流了一地。那时的光景,简直令我痛心

入骨,若非穴道被封,老子早就和他拼命了!」

「玉郎你万万不可,那人的武功如此厉害,肯定在你我之上,若然和他动

手,势必要吃大亏。你是我的心肝肉儿,一旦出了事,你教筱儿怎样好。」

花翎玉听得心头一甜,「啵」的一声,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妳对我好,

我又如何不知,但……但见着妳和其它男人亲热,那种滋味,真的比死还要难

受呀!」

南宫筱「噗哧」一笑,回头看着身后爱郎:「我看才不是呢,你看见人家

被那个于浪如此这般,下面就硬成这个样子,明明就是变态。」

花翎玉苦笑道:「我不是和妳说了,当时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缘故,

看见你们一边弄一边亲嘴儿,俨如一对痴情爱侣!我在旁看着看着,心里虽然

酸痛,可是……可是下面却不争气!」

南宫筱会心一笑,问道:「对了,你今晚为何跟着我?还躲在屋外偷看!

「这个……这个……」花翎玉登时无言以对,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你不相信筱儿,害怕我和冷公子见面,对吗?」

「这……这只是其中之一,最主要是……是我舍不得妳离去,想多看妳一

眼。」

「你呀,睁着眼儿吹牛皮。」南宫筱仰起螓首,瞧着他撒娇起来:「就知

你不相信人家!」

花翎玉连忙道:「我……我又怎会不信妳!」话后,盯着南宫筱美得出水

的娇容,不由心头一热,立即吻住她小嘴。

亲吻半晌,南宫筱啃着爱郎的嘴唇,昵声道:「玉郎,人家早和你说了,

打后绝对不会隐瞒你,什么事都和你说。筱儿和冷公子会面,确实是明儿晚上

,并不是今晚,你怎可以不相信人家。」

「对不起。」花翎玉连忙道歉:「都是我心眼儿多!」

「你终于肯承认了。」南宫筱一笑,亲了他一下:「筱儿不会怪你,其实

你对我已相当包容了,明知我和冷公子见面,当然会……会少不了那个,你都

能忍气吞声,若要说对不起,应该是筱儿才对!」

「妳明儿真的要去会他,可不可以……」

话犹未了,已见南宫筱螓首轻摇,说道:「玉郎,对不起!筱儿既然答应

了他,又岂能爽约,再说一句实话,明儿我和冷公子见面,大有可能会……睡

在他那里,而且我……我和他会整个晚上不停交欢,这样才可获取更多阳元…

…」

「老天啊!你怎可能这样折磨我……」花翎玉摇头长叹。

「玉郎你不要这样好吗!」南宫筱一个回身抱紧他:「筱儿自知对不起你

,但你要相信我,便是筱儿和多少个男人好,但在我心里,我最爱最喜欢的人

,就只有你一个,相信我。」

花翎玉看着这张绝艳的容颜,不禁心头一软,还是点了点头,但在他心中

,真个是五味杂陈,让他好不难受。

「已经很夜了,今晚你就留在我这里,让筱儿抱着你睡,好么?」

「嗯!」花翎玉哪会反对:「不过……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大家要脱

光衣服,这样才睡得舒服。」

「你这个人就是爱使坏。」南宫筱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开始为他褪衣解

带。

◇    ◇    ◇

香蕊宫北面,在那江河萦绕中,却屹立着一座山峰,名唤香蕊峰,山峰并

不高峻雄伟,但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如若云兴霞蔚。

香蕊峰半里范围内,直来是香蕊宫的禁地,没有宫主许可,谁也不能进入

半步。在峰下叶稠阴翠间,有着一个人工开掘的石洞,洞口竖着一块大石,上

面凿有「蝉嫣洞府」四个大字。「蝉嫣」两个字,就是「连属」之意,有后代

连续不断的意思,亦是取自「蝉蜕神功」和创宫者「花曼嫣」的名字。

未时刚过,一对男女走近洞府来,正是宫主花映月和花奴卢贵。只见花映

月在洞旁岩石触摸一会,启动了机关,接着听得「隆隆」声响,洞口石门徐缓

打开,待得二人走进石洞,石门再度自动关上。

原来这个卢贵,并非谁人,正是花映月的丈夫马子游。

当年马家庄遭人灭门,全庄上下葬身火海,马子游为救家人,不幸被倒塌

下来的火柱击中,昏厥过去,当他醒转过来,但神智仍是模糊不清,触目所及

,看见四周全是熊熊烈火。

马子游几经艰险,才走出烧成火窟的屋子,发觉衣衫冒着烟火,双脸更是

奇痛无比,浑浑噩噩间,隐约看见不远处有口水井,他不作多想,勉强撑持走

到井边,突然身子一软,倒头便丢进井中,给冷水一浸,人也清醒多了。

还好井水不深,只浸渍到胸口,马子游抬首一望,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原

来所在之处,距离井口竟有数丈有余。马子游虽有武功,但此刻身负重伤,精

疲力尽,要离开水井,自知此刻也没这个能量。

马子游在井中待了两天,经过几番调息运功,方慢慢恢复体力。当他爬出

井口,眼前尽是焦土废墟,不禁悲从中来,更不知家人是生是死。最后从坊间

得知,全家六十余口,俱死在大火中。

他在井底之时,回想事前发生的一切。当天晚饭后,整个人开始精神恍惚

、昏昏欲睡,未到亥时,便已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岂料才一卧下,便即沉沉睡

去,直至给烟火熏醒,方知身陷火海。显然在他睡觉前,已中了敌人的诡计阴

谋,合家早已被人迷倒。若非他功力深厚,醒了过来,相信早就死于火舌之中

马子游侥幸逃出生天,知道敌人可能尚在周遭监视,当下改装易容,扮成

叫化子,偷偷离开了湖州,打算回香蕊宫。但到得宫门,马子游又犹疑起来,

自愧脸容已毁,又如何面对这个花儿似的妻子,没的让她生厌。便是妻子不弃

,敌人一旦得知自己仍然生还,就算不遭毒手,亦会令仇人知觉,想要查出凶

手,更是难上加难了!一念及此,马子游只得黯然离去。

不觉间三年过去,马子游想念爱妻之情,不但丝毫未减,反且更为渴念,

只好终日在香蕊宫门外徘徊,盼望再能一睹娇妻的花颜。皇天不负苦心人,而

且不只一次,而是多次让他看见爱妻的玉容。饶是这样,花映月的风姿绰约,

和她那副绝世姱容,只有让他更加依恋渴怀。

又过了半年,香蕊宫突然传出征聘花奴的消息,马子游听见,心中一喜,

他自小喜爱盆栽花卉,对种花颇有心得,还不时别出心裁,接木移花,创出不

少异种奇芭,便是一些老花农,也要为之汗颜。

这个机会,终于让马子游重回香蕊宫。他虽然不时看见爱妻,但这半年多

来,花映月不但没有和他说半句话,便是多瞧他一眼,亦不曾有过。

马子游在这段期间,每天只是埋头种花,他知花映月偏爱牡丹,是以对牡

丹格外下足心思,栽培了多个异种,如锦红缎、春水绿波、粉乔、香玉、金玉

盘等品种。

朝来暮去,一年易过。

这日,马子游突然被花映月召见,不问而知,宫主传见一个花奴,当然是

为了栽花的事,不是赉奖,便是领罚。

花映月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脸伤疤的花奴,却不甚讶异,她已多次在花园见

过这人,而唯一令她诧异的,在这个花奴的眉宇眼神间,竟然隐约看见丈夫的

影子,随后彼此对答几句,终于给花映月认了出来。

光凭长相外貌,外人或许认不出马子游,但花映月与他毕竟是夫妻,虽多

年别鹤离鸾,可马子游的音容声貌,她岂会认不出来!夫妻骤然得以重聚,自

然欣喜不已。

马子游不再隐瞒,将这几年波折,全部都与她说了,并说他为了追查凶手

,暂时不想表露身分,只想留在宫中当个花奴,而这个秘密,决不可与任何人

说,包括仍是小孩的花翎玉,他担心给儿子知道,童言难禁,随时会泄漏风声

自此之后,马子游仍以卢贵身分,继续在宫中当个花奴,晃眼至今,已经

十多年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