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牧葻淫、莯兰吟】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2年07月10日

【牧葻淫、莯兰吟】

东方的天圣皇朝向来跟西方的雄狮帝国有死战的宿命,每一年都会有大小不

同的战争在彼此的边境交界爆发,这个入春的季节也不例外。

向来主张兵农一体的天圣皇朝,在四月又开始了它的征兵活动,把怀有各方

异能的年青壮士招到军中与宿敌决一死战。

今天,被派到各家各户的征兵令,也来到了东南水乡的名户花家门前。

在那耸立于名湖旁岸的高雅大户之中,传来了唧唧回荡的娇美呻吟。

「啊……不要……顶到了……啊啊……妾身,妾身要丢了……」

被按倒在织布机之上,将一首青丝束扎化髻的少女承受着身后壮汉无情却有

劲的抽送。

既被索吻亦被揉胸,少女那早已湿润大片的泥泞蜜穴已是混出片片淫音,响

遍斗室之内,将机杼摇曳的细响盖过。

「说!你要不要去!」

「啊……啊……妾身不能……不能舍弃相公……唔,呀……」

响应壮汉粗暴声音的是少女那吴侬软语。

彷佛叹息也犹如感慨,混杂于淫声浪叫之间的绵软声音在少女的香唇间断续

吐出。

下身承受男人粗野的宠爱,少女紧窄的蜜穴一边挤出淫液,一边牢牢挤磨套

弄着在她里面疯狂钻挺的阳根。

剧颤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腰杆冲撞而摇荡,双脚已是难以用力的少女整个身体

被男人按倒在织布机上面,娇突的乳尖跟乳肉在粗糙的木面上面磨蹭。

将少女轻柔的胴体翻向自己,男人以双掌按着她的香肩用力,阳根已是狠狠

用劲撞在蜜穴尽头的环状软肉之上,一下一下击打少女未经人事的玉芯。

过了不久,随着少女那不情愿的甘美呻吟,她整个身体就猛然一抖,却是在

阳根狠冲在玉芯之时泄潮,表情亦是陷于娇淫恍惚之中。

「……不要……妾身不想离开相公……」

然而,回过神来的少女却是继续低泣,娇柔纤幼的手脚已是紧紧缠抱于男人

身上,彷佛不愿离开般将男人的腰杆贴到自己下身。

看见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只是表情一紧。

「兰奴听令!」

「……是……贱妾兰奴听令……」

伴随男人一喝,少女已是止住泪水跟哭声,本来灵动娇柔的眼神也实时变得

空洞无神,彷佛魂魄皆在那一声令下飞散开去似地。

「汝乃谁人!」

「贱妾乃……花莯葻……花家之奴……亦为无泪主上之花……」

少女名唤花莯葻,乃东南花家之女;而当下压于慕兰身上,阳根深陷蜜穴依

旧未软的男人则是名唤花无泪,同为花家之后。

东南花家自古以操纵花卉的修仙道法为根基,历年战事中皆是大杀四方,于

天圣皇朝间响负盛名;而花家上下能有如斯强横战力,实乃因为花家独占了太古

诸仙密传的御女采补仙术。

以女为花,牧雌为兰,纳命魂精元,炼紫炎仙劲,是为落凤采补法。

因此花家代代皆会于各地收养具备筋骨的童女,配合秘法从幼训练培养成可

以采纳男人精元的『花奴』,让她们出外游历采纳世间男性精元,并将收集的精

元送返专属的『牧童』身上。

即使花奴不愿,牧童亦能以秘法操纵花奴心神,让她们获得出生的意愿。

而身为花无泪专属肉奴的花莯葻则被他选上,以参军名义出世历练。

「汝该听从谁令?」

「贱妾……该从无泪主上之令……不管一切……完全服从……」

面对花无泪的提问,花莯葻无起伏地吐出不带感情的字句。

自小被秘法烙入魂魄的操神法让花莯葻无从抵抗,心底既存的不舍跟悲伤皆

在花无泪一令下烟消云散。

军帖一共十二卷,每卷已有相应花奴应命,只差一个花莯葻了。

「兰奴,准备行装,明天日出前到市集准备马匹,让领路从仆带你从军。」

「是……贱妾领命……」

花无泪沉思半晌,却未有实时唤醒花莯葻的神智。

「兰奴,从军时若有听到『莯葻听令』,汝将服从该人任何命令。除非危害

汝之性命或是祸害于我,汝将柔顺服从。」

「……………是……贱妾……听令……」

连该有的挣扎跟抵抗也不存在般,花莯葻轻描淡写地接受了花无泪那毫无条

理的命令。

从幼年开始经秘法植入的服从指令,让她永远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操纵。

被那空洞无神的黑瞳凝望,花无泪只是冷哼一声。

「兰奴……醒来,然后侍奉我。」

「……是……」

未待花莯葻双瞳回复清灵,他已是再度展开抽送,让刚直已久的阳根再度开

垦那青春柔嫩的浅窄蜜穴。

不带起伏的声音重新化作那香软娇叹,承受着那粗野宠爱的花莯葻只能服从

着花无泪的一切。

是夜,两人的身体不曾分开,彷佛为了将来的离别般紧缠彼此。

※※    ※※    ※※    ※※    ※※    ※※

隔天,花莯葻已是依从花无泪的命令,携上交予军中的家书,在直属于花家

的大市集中采购必需的马匹跟物资。

然而,身为地位卑微的花奴,不管在东南西北四市的哪一方,花莯葻依旧被

负责管洽的花家子弟占了不少便宜。

在东方,为求一匹骏马,她以双乳替花家人在大街上施以侍奉。

被那陌生的滚烫阳根撞于脸上时,花莯葻只能露起贝齿回收温香微笑,轻轻

吸吮那怒涨的肉冠。

在西市,为求精钢鞍鞯,她以菊穴承接花家人热腾腾的尿水洗礼。

久久未被开采的菊门受到木棍主出时,花莯葻按捺着疼痛以那轻声细语在男

人的耳边低吟出片片淫语。

在南市,为求牢固辔头,她献上美足让花家人舔弄啜咬了足足两刻钟。

当玉趾窄隙被男人那粗糙的肉唇跟肥舌舔时,花莯葻顺从着男人的命令,以

丁香小舌专心侍奉那脏臭的屁眼。

在北市,为求一尾软鞭,她以自身娇背在花家人手底下饱尝了皮鞭痛劲。

一切一切,皆因那句兰奴听令,让她不知就里地全面服从花家男人的指示。

直至离开花家领地,她的待遇也未有改变。

「唔……啊,啊……」

已是香汁淋漓,娇躯整个伏于马背之上的花莯葻有气无力地作出呻吟;但见

她身披精钢护甲,下体却是不见一缕遮掩,暴露的蜜穴被焊于马鞍之上的粗糙木

棒插住。

乘马疾走暮江边河畔,花莯葻依从领路随行的花家男仆命令,乘于那淫秽铁

鞍之上,一边欢好自慰一边连夜赶路。

已是渐见荒芜的路上的人户越发稀少,自是不曾听见那爷娘儿孙从军离别时

的悲唤之声;取而代之的,乃那如河水翻溢般溅溅回响的淫液飞扬之声,以及花

莯葻那无法压抑的浪荡香吟。

入夜休息时,施于她身上的淫虐亦未停下;插进蜜穴的从木棍变成阳根,她

在晚上只能在那句兰奴听令底下丧失自我,任由那名怀有私欲的从仆肆意奸淫自

己的蜜穴,在里面灌溉无数火烫精元。

而在那实质上【好文】【牧葻淫、莯兰吟】极为短暂的一夜浅眠过后,她又在马上承受急赶奔途时带来的

淫虐,只能放任着木棒在体内冲撞,将夜间未曾流出的精浆逼入玉芯深处。

随着时间流逝,那肉帛互撞的声音也未曾停下。

直至过了那翻滚未停的长河,花莯葻才赶到了黑鹰山的军营报到。

然而,她那不允自主的旅程在踏进军营的那刻才真正开始。

「花家穆男,参见严将军。」

道别了领路从仆,依照花无泪的命令女扮男装的花莯葻在近卫兵的引领下来

到了黑鹰山军营,与负责的将领会面。

「……嗯……」

仔细参阅着花莯葻带来的书信,严将军摸了一下长长的胡子。

「……我明白了。花……兄弟,今天你就是我军百夫长,我先带你跟到所属

军营跟部下见面。」

「穆男领命。」

经由花家家主亲笔推荐,严将军很快便把花莯葻列为百夫长身份,安排到其

中一个军营之中与她的部下见面。

跟随严将军的脚步走进简陋却稳固的大兵营后,花莯葻眼前已是出现一群双

手负腰耸立,以整齐数组排开队伍的健壮男性。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那群军人仅仅穿着亵裤,充满肌肉的上身完全赤裸。

「严将军,这是——」

「牧兰传令。」

问题还未吐出嘴外,花莯葻的魂魄已在严将军一言四字底下受到控制,心神

皆是陷入秘法操弄失去自主。

呼吸于一瞬缓伏,双目浮现恍神的空洞,一身男装的她就这样静静站在严将

军前面,与那群目光奇怪的士兵凝望彼此。

「竟然是真的……花家的高人真是……」

严将军不禁抚胡轻叹。

已是从军十数载,一直守住关口边疆的他跟花家已有深厚交情;在看完花莯

葻交来的家主亲书之后,他半信半疑地念出书上记载的操魂词组,结果真把她的

心神掌握于手。

依书上所言,花家安排从军之人不单武功高强,更有慰劳士兵之意,只要不

伤及性命在从军期间将允许他们任意把玩淫辱。

上官有令遵从花家一切指示以求胜仗,因花严将军即使对军中行淫一事心感

不妥,亦只好依军令执行。

「汝乃何人?为何事而来?」

「贱妾……姓花,名莯葻……花家之奴……奉花家之命,前来从军……」

听到花莯葻的回答,部份士兵们发出低呼声。

既是自称『妾』,又说自己是『奴』,加上花莯葻身上的男装根本未能掩饰

那玲珑浮突的曼妙身段,他们脑海已经浮现出某种暇想。

「肃静!」

喝止士兵的骚动,严将军板起脸孔继续以特异的口吻跟语调催起操魂秘法对

花莯葻提问。

「汝将担纲何事?」

「贱妾……负责出征,杀敌……保家卫国……以及…………服从军纪,服从

军中任何命令……」

身穿男装依旧不能遮挡其绝色的美女,于神阙不清的状况下吐出服从一切的

梦呓美言,让一众男兵兽血沸腾起来般,连鼻息亦在瞬间沉重起来。

见状,深信军中法纪需着重缓急的严将军亦只好睁一眼闭一眼,允许男兵以

花莯葻进行泄欲,消解军中肃杀之气。

「兰奴,汝……从今开始,于参军期间,面对男兵一切泄欲需求,汝决计不

允拒绝,需以诚心侍奉。」

「不拒绝要求……诚心……侍奉……」

「汝不得残害军中战友,不得公开汝之女儿身,亦不会对男兵提出的要求感

到奇怪。得令?」

「……不残害战友……不公开,女儿身……要求…………贱妾,得令……」

面对严将军的命令,花莯葻几是一字不漏地全盘接收,将那不合理的命令视

作最重要的军纪深烙在心底。

在那空洞无神的眼睛中,倒映出逐步暴露兽欲的一众男兵。

要是花莯葻清醒,定必能目睹男兵们将亵裤高高顶起凸帐的阳根。

「兰奴,待汝被吻时将会醒来,并将以上种种记于心中。得令?」

「被吻,醒来……记住…………得令……」

踏步越过彷如人偶般静立不动的花莯葻,严将军走上前方面对一众士兵。

「众军听令!若有伤及此女或是将之私占之人,犯者斩立决!」

「「「遵命!」」」

军令如山,加上严将军十数载的人望,一众男兵自是不敢造次。

身处军中还能享用美人已是难得之事,谁也不会因私欲妄动而让这大好机会

就此消失。

「两个时辰,十夫长给我计时。不从者随你们处置。」

「「领命!」」

狠狠盯住男兵们良久,严将军才命令十夫长留下看管众兵,自己则是回营处

理公务。

待严将军的脚步远离营帐之后,已有男兵忍不可忍和身扑上,张嘴强吻在花

莯葻那奖柔的香唇之上。

被糙舌侵犯小嘴之时终和惊醒,花莯葻还未完全回复神智,身体却在命令下

主动依从来犯男兵的行动,顺从地让双舌交缠起来。

彷佛接收到讯号一样,其它男兵也是扯脱亵裤,争先恐后的一拥而上。

「唔……啾,嗯……」

才跟其中一名男兵交换完唾汁,花莯葻双手已被抓着,并握上了粗壮火热的

阳根套弄起来;至于她那娇嫩的乳球也没被放过,被其它男兵又啜又咬的把玩。

连呻吟也未能发出,花莯葻的小嘴已经被紧接而来的阳根堵住,只能以丁香

小舌勉力舔弄,身体则是任由一众男兵任意抚摸玩弄。

胸脯被粗暴地揉弄,美腿被抓住磨蹭阳根,一首青丝亦被解开缠于肉棒上面

套弄,连脐孔也被滚烫的肉冠顶撞,她被围在男兵中央充当任供泄欲的玩具。

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花莯葻才刚吮弄完左侧的阳根,已经被另一边的男兵

抓着后脑插进小嘴,粗糙的阳根也是整条没入她的咽喉之中。

剧颤的身体被男兵们轮流凌辱玩弄着,身体的各处也被当成充当射精的工具

般肆意使用,花莯葻只能依从他们此起彼落的叫喊声跟命令,一边以手套捋两旁

的阳根,一边以足底足笨拙地磨弄脚掌间的肉棒。

小嘴还在努力地吞吐着溢出稠汁的肉棒时,蜜穴跟菊门已经被准备就绪的阳

根顶住轻磨,她只能呜咽著作出反应。

「唔……呜呜!嗯,唔,嗯……」

当双穴同时被怒涨的阳根直插到底时,花莯葻只能浑身剧抖,作出不成声音

的微弱娇吟。

阳根膨胀着似的在她嘴中吐出精浆之后,男兵很快就退开来让另外一名男兵

挺腰把硬勃的肉棒刺入她的唇间。

配合着彼此动作进行抽插,两名占据蜜穴跟菊门的男兵努力地交叉挺腰,让

阳根一下一下在紧窄的肉折间连根冲撞;也许是久逢甘霖,前方的男兵在数刻的

抽送之后已是颤背抬腰,朝她的玉芯灌溉第一道浓浆。

不等待花莯葻迎入绝顶,下一名排队的男兵已把肉棒猛地埋入她那抽搐着的

蜜穴之中,让彼此的身体紧贴着。

以花莯葻为中心的人群越来越狂热,各种汗汁的气味混成一体,让这淫秽光

景更显放荡。

抱住火烫娇躯的两名男兵没首挺腰抽插着,靠近的男兵亦借机享用她的香腋

丰乳等美滑嫩肉,而圈在旁边的人们则是抓着花莯葻的纤手玉足甚至发丝磨弄自

己的肉棒,连没能靠近的男兵也自发地撸动阳根观赏着这副群交光景。

「唔……噫……嗯,啊……」

阳根阴囊撞在嫩窄贝肉上面的淫音击出深具节奏的啪啪清响,摇晃不断的蓁

首也被抓住抽送,花莯葻体内或是身边各个方向都是滚烫的坚挺肉棒。

汗水跟精浆交织成独特的黏稠雄臭,逐渐把她仍然混乱的心神占据,让她只

能依从那烙在脑海深处的指令行事,服从军人一切命令尽心侍奉。

「……唔,咕噜,啾……嗯……唔,嗯……」

被阳根增住的小嘴只能吐出混杂水声的淫吟,双腿被左右拉成一字开弓的花

莯葻只能承受着男人以全身体重压下来的抽插,让眼前的数根肉棒在脸上又打又

擦的磨弄。

刻意放弃以阳根堵住小嘴,男兵们再度展开抽送时,让她自由起来的唇舌能

够自由发出娇美的呻吟。

「啊……啊…………好硬……要,要顶到了……嗯……啊啊……」

一次又一次被推上性欲绝顶,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的她只能够本能地夹紧身

体,让阳根在蜜穴跟菊门的窄嫩肉折之间多停留一刻半晌。

随着花莯葻湿透的娇躯颤抖翻动,男兵们也是先后吐出潜藏多月的性欲,将

自身的精液洒在这曼妙佳人的胴体之上。

一名男兵将身子前跨,在射精时将精浆抹到了花莯葻的俏丽的容颜上,同时

让身旁的男兵再度侵犯她那依样紧凑的菊穴。

「要去,要去了……妾身……啊,啊啊啊!」

浑圆的乳肉,光洁的美腿,如雪似玉的肌肤,柔顺亮丽的青丝,全部都在这

漫长的群奸过程中被一道道的浓稠精浆掩盖,在她身上熏染上一阵腥臭淫荡的淡

黄色。

但是,男兵们却对此毫不介怀似的,将花莯葻抱在怀内,继续一次又一次的

将阳根插向蜜穴尽头的玉芯。

「不……不要……啊,嗯嗯……妾身,妾身不行了……啊,不要……停下来

啊啊……」

全身被当成泄欲玩具的她亦只能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甘美高潮,心神沉沦在

那莫名的美妙快感当中。

几近未有出现隙缝,紧贴着肉棒的阳根连番轮流上阵,奋力地开采着她细嫩

娇窄的玉芯,朝向那肉环不住灌射精浆。

接下来三个时辰间,花莯葻都好像被捧于掌心里的宝物般受到最快美却又最

粗暴的伺候。

直到十夫长喝止之时,从那红肿起来的蜜穴跟菊洞一缩一闭的蠕动中被挤溢

出来的精浆几乎填起了小小的水沟;见状,男兵们脸上那意犹未尽的神色也是明

显至极,恨不得提枪上阵再干一场。

而在雌欲被近百男兵以精元填饱的花莯葻则是无意识地露出了心满意足似的

甘美娇笑,在疲惫跟舒爽中昏睡过去。

※※    ※※    ※※    ※※    ※※    ※※

在那一夜荒淫之后,花莯葻正式开始了她的行军日子,站于前线与雄狮帝国

的猛兽铁骑展开交锋。

即使对手人强马壮,在她自小修练的紫炎真气底下所有铠甲再硬也无法作出

防御,因此敌军的引以为傲的铁骑全都不是她一人之敌,在她带领下的兵队更是

创造了无人伤亡的奇迹,更是晋升为千夫长。

每月行军万里于战场四方奔走赴战,花莯葻在晚上却也未能妥善休息。

「牧、牧兰!传令!」

「…………贱妾……待令……」

知道眼前佳人已经受到自己控制,两名十夫长已是猴急地抱着花莯葻,张嘴

便是一番强吻。

另一名十夫长却是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将阳根对准她窄嫩的蜜穴,没根直

插而入。

每个晚上,军中也会论功行赏,挑选获取战功的人,由花莯葻亲身施以最淫

荡的奖励;而在掌握秘法的严将军令下,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发现不是男将领她每

晚仍然蒙然无知地宠幸着男兵们。

「荡妇!看你敢不敢一直骂!」

「啊……嗯,不要……啊啊……好,好大……咕嗯……」

被男兵的肉棒塞住小嘴跟蜜穴,前后皆被猛烈的挺腰动作冲撞着,她只能发

出无助的娇吟,承受着男兵们精浆火热的灌溉,然后让同样有战功的百夫长侵犯

一缩一抖的菊穴。

在早上受训跟行军时被指责怒骂甚至施以杖刑的男兵们,往往都会在这时候

以肉棒施行最爽快的报复。

因此,一夜缠绵过后,男兵们也会依军法闭口不提此事,而在秘法下被操弄

魂魄的花莯葻更是不会记起此事,若无其事地耐着身躯的疲惫感与敌军交战。

打下关口,征服山岭,朔流的寒气也未能阻碍天圣皇朝的军势,伴随金铁柝

响一直进军着,将来犯的雄狮军击退。

而在奋战间屡建奇功的花莯葻已是升至万夫长之位,军功更是多不胜数。

然而,大胜过后的这个晚上,她又一次被严将军传召过去,在施下秘法之后

被送到了立功者集合起来的营郊之外。

「牧兰传令。兰奴,过来!」

「……是的……贱妾……听令……」

除了护身铁甲袍之外几近身无寸缕,花莯葻的如玉胴体在寒冷的月光映照下

更显洁白,随着无神呼吸起伏的乳球看起来也更加浑圆更加吸引。

「跪下!」

「……是……」

在其中一名千夫长无礼的命令下,花莯葻毫不犹豫地跪在雪地之上,彷佛被

畜牧的雌兽般面对着一众男兵。

「过来含着!」

「……领命……」

以狗爬式凑近下令的千夫长,她张开樱唇将怒涨的肉棒含进嘴间,丁香小舌

则是顺从灵巧地自行舔弄着肉冠跟根端。

其它受赏的百夫长也趁机靠近,以阳根朝着她的脸颊拍打,亦在她的乳间跟

美臀来回磨弄。

享受着美人侍奉,玩弄着佳人娇躯,早已难耐性欲的千夫长未到一刻已将阳

根从花莯葻的嘴中抽出,朝着她脸颊喷吐出滚烫的精浆。

「转过身来,以屁股对着我!」

「转身……屁股…………是……」

待花莯葻顺从地转身过后,早已难耐的千夫长猛地将已射却未软的肉棒挤进

那柔嫩的蜜穴之中,在那阵阵酥麻爽感中颤腰挺送。

其它百夫长见状亦先后让花莯葻或握或磨地以身体侍奉自己的肉棒,尽享身

下美人的娇躯。

逐渐湿润起来的蜜穴吞吐着进出不断的阳根,菊门也在千夫长手指的挑弄下

抽搐闭合着,放荡地涌出淫液。

让无数大小粗长也不一样的阳根围绕着自己全身,双目无神的花莯葻只是服

从着男人们的奸淫,任由他们在自己体内开采出甘美的快感,宣泄性欲。

「嗯,啾……唔,唔…………嗯……」

「爽啊,这小娘皮真会夹!」

吸啜着前面的阳根,套弄着双手的肉棒,以丰乳挤夹着谷间,双足的玉趾灵

巧地蹭揉,花莯葻一边作出无声的荡吟,一边以全身侍奉着四周的所有男兵。

娇美喘气声跟男兵们的鼻息混在一起,伴随着淫水飞溅的响声奏起了淫糜无

比的声音。

此起彼落般毫不间断地交接着抽送的位置,男兵们即使舒爽地射精过后也没

有让花莯葻就此竭息,一直维持着两名男兵将阳根塞在她的唇间以及蜜穴中。

「可恶的婊子!要不是你的话万夫长一定是我!」

「唔……啊,啊……嗯,啾…………唔……嗯……」

彷佛要庆祝大胜的兴奋,千夫长狠狠摆动腰杆肏弄着花莯葻的蜜穴,让肉冠

不停冲撞玉芯发泄着他那得失交杂的激情。

随着数股精浆射出黏到她的俏脸上时,千夫长也终于耐不住肉折的蠕动,在

花莯葻体内交出第二道精浆,尽情灌溉着她浅窄的蜜穴。

意犹未尽地退开来,千夫长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身旁的十夫长。

「尽情的干这婊子吧……不用客气!」

「好,好的!」

很幸运地在战场上击杀了一名敌将的年轻十夫长小心翼翼地将粗如儿臂的巨

大阳具顶到了她的蜜穴前面,将那紧闭的贝肉完全撑开来。

在千夫长带着坏笑的一撞之下,十夫长的巨大肉棒已是连根没入花莯葻的体

内,更是狠狠将玉芯磨撞开来,让肉冠卡在顶头。

声不成声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花莯葻只能耐着冲血全身的甘美滋味让身

下那年少的十夫长开始肏弄自己的蜜穴。

其它人察觉到这个情况,也加剧了对她的爱抚跟玩弄。

「嗯……啊,好大……好涨……唔,啊,啊……顶穿了……啊啊……」

本来齐整的阴毛已在不住溢出的汪淫水下黏糊起来,花莯葻在十夫长越来越

快速有力的抽送底下拄动着身子不住叫喊着,时快时慢地蜷缩的肉折忙碌地挤弄

着那粗壮巨大的阳根。

随着男兵们的手掌跟肉棒来回摸弄磨蹭,她的身上已经被沾满了腥臭无比的

精浆;娇挺荡漾的丰乳,光洁如玉的全身肌肤也沾粘着无数淡黄的精块精浆,在

皎洁的月光底下映出一阵淫乱的晶莹反光。

「唔,啊啊!唔,嗯……不,不行……丢,丢了……啊啊啊啊!」

被十夫长猛存挺腰一撞,几乎整个人弹起来的花莯葻浪声娇吟着。

菊孔紧合咬啜着千夫长手指,蜜穴吃力地容纳着巨大肉棒,玉芯更是被那厚

大肉冠进出磨弄,她在十夫长卖力狂肏之间只懂得一直呻吟乱叫,已是不知被顶

上几个甘美的高潮。

肉帛交缠的啪啪淫响不曾停止,彷佛雌犬一样蹦蹦跃弹的美躯在一众男兵的

辱玩间从沉沦在高潮的起伏底下。

「小鬼加油!肏死她!让她怀上我们的种!」

「啊,啊,嗯啊…………好深……要,要到底……啊啊!」

脸庞已是整个涨红,血脉贲张的十夫长抓起她的双腿开始更加凶悍狂暴地抽

送起来,彷佛要把蜜穴插穿才甘愿似地骑在花莯葻身上。

每被抽送一次就溢出小股淫汁,每一下都被带起一个小高潮的花莯葻本能地

作出放荡的呻吟,身体却已准备迎接十夫长那即将来临的射精。

即使受尽风霜却也依样光滑的俏臀被阴囊不住击打,让她更为亢奋地挪动着

身体刺激那根带来无限甘美的肉棒。

最后,随着十夫长一鼓作气地将巨大肉棒连根顶到最深处之时,花莯葻的纤

腰猛然大幅弓昂起来,浑身出现强烈的抽搐,被送上绝顶的美妙高潮。

享受了人生首道灌溉过后,气喘吁吁的十夫长就被两名百夫长扶到一旁;而

被猛烈内射冲荡到恍惚起来的花莯葻则是再度承受千夫长等人的奸淫,未曾合拢

的香唇也被阳根及精浆堵塞起来。

又爽又累的花莯葻此刻仍在秘法操纵底下,当然是无力反抗,只能继续承受

着众男兵几似不留情的连番奸淫。

直至旭日高升,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不被精浆淹埋的花莯葻只能无力地将

娇慵的胴体浸泡在精液尿水以及淫汁混起来的脏臭浊潭中。

被精浆塞满的嘴巴微微张开,在流出白浊的稠汁时吐出了虚弱的娇喘。

直到严将军前来检查军营时,一众男兵才心满意足地将营内打理干净,并把

花莯葻送去休息。

※※    ※※    ※※    ※※    ※※    ※※

将士们踏破无数战役,在出生入死之间成功获下了胜利的荣誉,得以归来。

在花莯葻的努力下,国与国的战斗不到两年便已终结。

而在军中获取无数功名的花莯葻跟严将军不单得到了千百车石的赏赐,更被

皇帝传召到首都面圣。

理所当然的,一直受到秘法控制的她直到此刻仍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在

从军的一年半中被成千上万的军兵奸淫了无数次,沾上甚至咽下的精浆也是不知

已有几人的份量。

通过了朝间大殿走到内堂,花莯葻尾随着严将军的脚步来到了御书房。

「禀圣上,微臣严善和求见。」

「准。」

踏进御书房后,花莯葻马上低首施礼。

「末将花穆男,参见圣上!」

「平身。」

在圣上的示意下,花莯葻这才站直了身子。

直到此刻,她终能目睹皇帝尊贵的面貌:俊朗年青的潇洒脸孔,飒爽焕然的

皇者之气,匹配无比的两者产生的强烈气势实是让她难以直视。

「善和,你先退下,孤想跟花壮士……单独谈会。」

「微臣遵命。」

在圣上的一声命下,严将军很快就退下离开御书房,留下花莯葻一人。

两手背负静静直立着身子,她依照军中法纪所示般等待着圣上主动发言。

缓缓踱步离开书桌,圣上朝着花莯葻走去。

「……牧兰传令。」

「…………是的……」

随着那触动秘法的四字轻轻响起,她很快就失去了神智,心思也落入了圣上

的掌握之中。

直到看见花莯葻灵动的双瞳失去神采变成空洞恍惚的一片黑之后,圣上暗暗

的舒了口气,也轻轻叹了口气。

本来他亦只对严将军的回报半信半疑,可是现在一试他亦不得不信这是花家

派出的助力。

「汝乃花家出身?」

「是……贱妾乃花家出身……」

她没有起伏的声线回答着圣上。

「汝……渴望升官获赏吗?」

「……贱妾——」

「等。汝……不需自称贱妾,老实回答孤。」

「……是……妾身不想……升官,获赏……」

顿了顿,他继续向花莯葻作出各种提问。

随着圣上的提问,她出自本心的回答在本人不知情间逐渐吐出。

期间,圣上那逐渐火热起来的视线只是盯着花莯葻那不能被男装完全遮掩下

来的美好身段,彷佛在按捺着甚么似的。

「……告诉孤,汝想要孤的甚么赏赐?」

「…………妾身……没有,想要的……赏赐…………」

闻言,圣上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诚心回应孤,汝有何所求?」

闻言,花莯葻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妾身,只求骏马……望能,早日回乡,与相公……相会……」

「……是吗。」

没有再作出进一步质问或是命令,圣上只是沉默了好半晌。

吐了口气,圣上决定将那不知是爱才或是爱欲的冲动藏起。

「——善和。」

不待自己犹豫似的,他对门外的严将军叫唤着。

「微臣在。」

「孤已跟『花莯葻』谈好功赏之事,你带『她』去领取想要的赏赐吧。」

「……圣上英明。」

面对严将军带着感慨的一言,圣上只是转过身去望向桌上闭好的书本。

「退下。」

「遵命。」

待严将军在花莯葻耳边低声念出甚么,把人带下去之后,御书房便只余下圣

上一人。

作为一国之君,他自问生平言行光明磊落,行事亦能面对天地良心;即使心

底浮现占夺他人妻女之欲,他亦很快便将之压抑下来。

静了半晌,圣上这才取过一卷白纸,拿起笔在上面题字,把心底杂乱的想法

以诗题录下来。

而自幼于皇宫长大的圣上当然不会知道,让他涌起冲动的花莯葻已在过去的

一年半中担任着军中的泄欲工具,过着千人骑万人插的日子。

圣上亦永远不会知道,曾经让自己迷恋过的那身体已被不知几股浓稠的精浆

洗擦浸染过,那双让他冲动过的香嫩嘴唇也吞吐过咽嚼过数之不尽的精浆。

他唯一知道的,恐怕只有花莯葻这个让他曾经悸动的名字吧。

※※    ※※    ※※    ※※    ※※    ※※

领过千里马,花莯葻马不停蹄地越江渡境,很快便回到了她所熟悉的那片东

南水乡。

踏进花家领地,越过斗室内门,她终于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他。

「相公……妾身,妾身想死相公了!」

「……回来了吗?」

温香软玉入怀,花无泪只是沉稳地问了一句。

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花莯葻整个人就这样依到他的怀里,感受着离别将近两

载的夫婿温暖。

情不自禁地抬首献吻,她在感受着花无泪的响应时亦让舌头放松,任由他展

开那粗鲁中带着温柔的咬啜深吻,也将一双娇乳前挺让他能够肆意把玩。

缠绵的两人撞开了朝东的大门摇摇晃晃地冲进房内,滚到了床上。

随着夕阳照到床台的铜镜反射着金黄色的亮光,花莯葻被军衣包裹住的娇躯

却是更显丰满。

随手一扯将衣裳撕破,花无泪嘴跟手已经落在她的身上,张狂地逗弄着悄然

突起的乳尖,焦急的舔弄吻啜着花莯葻那带着细微伤痕的肌肤。

「嗯……啊,相公…………妾,妾身好想你……啊啊……」

「……嗯。」

手指仔细地挑动着把老旧的朱红肚兜卸下,花无泪很快就将嘴舌下移到她纤

弱的腰肚之上,舌尖更是直落至她的双腿之间绕着那可爱的淫豆打转。

微微转了一下位置,让身下阳根对准了花莯葻的脸颊,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抚

弄挑逗着她的蜜穴。

「唔……好痒……不要,啊……相公……那,那里脏……」

「闭嘴,侍奉我。」

吐出不让花莯葻抗议似的粗暴口吻,花无泪却是意外地纤细的动作爱抚着她

的身体,同时享受着她以小嘴吞吐着肉棒带来的舒爽感。

不时以手抬高乳球挤弄阳根,花莯葻一边承受他的宠爱,一边尽心地侍奉着

肉冠,感受着那阵阵心爱的火烫。

未待精关失守已再度翻过身子,花无泪跟花莯葻四目相投。

云鬓已在纠缠间解开,一首秀丽青丝摊散枕上,衣杉凌乱的她被丈夫强壮的

身体压住,已是微微张合的蜜穴也将顶在门前的阳根轻轻啜夹住。

「我要来了。」

「好的,相公……呜!唔……啊,噫啊……嗯!」

短促的交代了一声过后,花无泪已是急不及待一样急速挺腰猛插,将肉棒殁

顶插进花莯葻的体内,享受着肉折缠勒的快感。

玩弄着荡跃跳弹的乳球,腰杆一下一下的猛烈抽送,他的阳根在花莯葻心中

挖起了片片甘美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了爱郎,肉壁更是随着呼吸剧

烈的蠕动。

阳根每次进入便被肉折蜷勒磨弄,在退后抽出时也被挤弄勾磨着,让花无泪

的动作越来越难以自控地狂野起来。

木床摇起了唧唧的细响,却在逐步嘹亮起来的淫液肉帛声之间被盖过。

「啊……好涨……好饱……妾身,妾身受不了……相公……给妾身吧……」

「呜,咕……」

窄嫩的蜜穴随着她扭动身体进一步厮磨阳根,卷起阵阵酥融的甘美感觉,让

【好文】【牧葻淫、莯兰吟】花莯葻高呼起爱郎的名字。

缓急分明的每次抽送也结结实实地顶在玉芯之上,随着花无泪以肉冠磨转的

挑逗动作一起,她已是忍不住沉醉于那阵绝妙的晕眩感之中,在泄身时娇躯也急

剧的颤抖起来。

「啊,嗯,啊啊啊啊!」

喊出淫荡的娇美呻吟,被花无泪猛然一顶送上情欲高潮的她只感到脑海一片

昏乱,花莯葻空白起来的意识渐渐溶化在美妙的交媾滋味之中……

自以之后,花莯葻便安心留在爱郎身边,一尽人妻的责任照顾丈夫。

花无泪则在接纳了千万精元之后炼成了紫炎仙劲,让花家新一代家主之名藉

此威震四方。

而民间也在不知何时开始,流传起一首叙述少女从军的英雄之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