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狂操俩早熟女生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0年01月29日

老师我狂操俩早熟女生

七年前,我医科大学毕业后,应聘在一个护士学校当老师。为了起居方便,我特地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由于老婆不在身边,孤身一人,我时感寂寞。为了打发剩余时间,于是我就腾出一间房间作诊室,备了一些常用医疗器械,清闲时私下帮人看看病。这样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可以增加一些收入。

学校里现在都是些90后的小女生,她们虽然各具有特色,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她们的身体都已经发育成熟,个个如初放的鲜花,是典型的那种早熟的女生,令人垂涎欲滴。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每天面对着一大堆青春少女,我实在是欲罢不能,就打算挑一两个来玩玩。

经过观察,我发现一个叫陈思遥的女生很靓丽,她身材高挑,皮肤白净,大眼睛里透出少女的稚气。平时她很放得开,和男同学在一起也无拘无束。我看中了她,就找机会单独接近她,关心她,帮助她。慢慢地她也经常会在课余时间找我请教一些课堂内外的问题,我每次都是很有耐心的给她讲解清楚,直到她满意为止。我和她之间的情谊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得到了升华。

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她那充满诱惑的身影经常在我脑海里萦绕,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梦见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陈思遥今年17岁,家在外地。原本她是一个比较单纯的女孩,从小学到初中的的学习成绩都很好。但由于她父母亲的关系不太好了,经常吵架,对她的关心也很少。后来在她上高中时父母就离了婚,她跟着母亲过。可不知什么原因,她高中没读完就离开了家,来到了我们这个专科学校就读。

一个周末的晚上,晚自习轮到我值班。我悄悄来到陈思遥身边,叫她课后去一下办公室。下晚自习后,她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热情地让她坐下,拿出一些点心,倒了一杯开水给她,说:“饿了吧,这么晚了,快吃点。”

“老师……你……谢谢……”在家缺少温暖的她,忽然身边有这样一位大哥哥关心着,她喉咙有点哽咽,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赶紧温和地对她说:“没关系,慢慢吃。叫你来也没什么事,课下我们就是朋友,随便聊聊。”她见我用这种平易近人的口气说话,就放松下来,点了点头,慢慢地吃着点心。

就这样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我聊着天,开始由她在学校的学习,生活方面转变到其他方面,我和她的关系逐渐自然,言辞也更亲密了。聊到开心处时我见好就收,及时停住了聊天,对她说:“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时间很晚了,你回宿舍去休息吧。”她听了后就站起身来,准备向我告辞,我接着说:“明天晚上你去我家吧,我们再好好聊聊。好吗?”她开始有些犹豫,没有立刻答应,但在我的软磨和诱惑下,她终于点了点头同意了。我很高兴得送她回到宿舍门口,看着她那窈窕的背影,我知道鱼儿要上钩了。

第二天,我把家里仔细得收拾了一下。晚上,陈思遥如约而至。看的出来,她也精心修饰了一翻:上身是一件深红色绣花皱边短袖衫,挎着一个小红包,下身一条墨绿百褶裙,咖啡色半高跟皮鞋,一头浓密的褐色卷发披在肩头。她脸上没化装,只是贴了翘翘的假睫毛,一副招人痛爱的邻家女孩形象。我心中大喜,赶紧招呼她坐下,同时递了一罐可乐给她。她坐在沙发上,两手抱着可乐,一时显得很拘束。我也拿了罐可乐,定了定神,坐在她身边,笑嘻嘻得问她:“思遥,是不是还有点害怕?”她点点头,还是两眼盯着可乐。

“没事的,别害怕。”我笑了笑,亲切地对她说:“思遥,我叫你来,只是想和你谈谈心,知道吗?”这时她才抬起头来看着我,很诚恳地点了一下头。我接着说:“我知道,你的家境不太宽裕,能告诉我你妈一个月给你多少生活费?”

“三百。”她轻轻地回答我。

“那实在是太少了,三百块钱,光伙食费都够呛,你还要买学习用品和生活用品,这点钱根本不够你开支。这样吧,以后我每个月赞助你五百。”

“不,不,老师,我哪能要你的钱。”她急忙说道。

“没关系的,这钱就算是老师借给你的,等你工作了以后再慢慢还。”说着我就从皮夹里拿出了一叠钱递给她。思遥犹豫着没有接。“你放心,我这是无息贷款,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再还。我们是好朋友,以后缺钱就来找我。”说完我把钱直接塞进了她的小包里,继续说道:“你平时很喜欢和男同学在一起玩。我知道,你已经长大了,身体也发育了,青春期的女孩子都会想着去接触男孩子,是不是这样?”我把语气放的很委婉,尽量不让她发觉我的企图。

思遥沉思了一会儿,就慢慢地告诉了我一个关于她小时候的故事:“我爸妈离婚后,我就和妈住在一起。我们住在郊区的一套平房里。我比同龄人发育的早,10岁多的时候胸部就开始凸起了,第二年秋天来的月经。那时小,开始对这类事并不在意,后来晚上睡觉时,我躺在床上觉得下面那个地方痒痒的。于是我忍不住就用手去摸那里,摸着摸着就觉得特别的舒服。我还喜欢把被子紧紧地夹在大腿中间,使劲地磨,我还会把手指放进下面的洞里。我隐约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后来我才知道这叫手淫,每次总要把自己搞的筋疲力尽才能睡得着。

我家的卫生间在院子里,对内有一扇窗户。记得我14岁那年的夏天,我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总是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偷看。我吓坏了,可我胆小,又不敢说。那时候我妈工作特忙,晚上经常加班,根本没时间管我。我每天草草把作业做完,就有大把的时间疯玩。上网、打游戏机、看盘片,特别是跟男孩在一起玩更来劲。记得我第一次跟男孩干那事是两年后的夏天,实际上也是被迫的。

“那天很热,妈不在家,晚上洗澡时就自摸了起来。正当我摸的兴奋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我吓得惊叫了一声,籽细一看,原来是我家附近的一个男孩,外号叫毛头。他技校刚毕业,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毛头进来后紧盯着我看,我又害怕又兴奋,叫他赶快走。他不仅没走,反而威胁我,说看到我自慰了,如果不让他看我洗澡,就把我的丑事告诉别人。我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洗澡。毛头一边看,一边还用手摸我,那感觉怪怪的,一时间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

我迷迷糊糊洗完澡后,毛头还不走,说还要看我下面。他让我光着身子扒在桌上,把屁股翘起来,他蹲在我后面,把我的腿分开一边摸一边看。我当时全乱了套,不知道该如何对付他,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后来他怎么把那东西塞进去,如何玩的,如何射的,我都记不起来了,只知道当时非常痛。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被干了。毛头走时,还威胁我,说要是我说出去了就杀了我。

那几天我真的很害怕,没敢跟妈妈说,妈妈也没有察觉到。过了几天后毛头看没事,又来找我玩,我没有理他,可我还是没能挡住他的纠缠,又让他干了一回。后来毛头还带别的男孩女孩和我一起玩。我受不了这种折磨,但又不敢得罪他们,所以高中没读完我就休了学,就离开了家,来到了我们现在的学校,变成现在这样了。”

思遥内心的缺口一被打开,她就把经历过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叙述给我听,说着说着,忍不住她眼泪就不由自主流了下来。看得出来,这个丫头是动了真感情,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是最脆弱的,急需得到安慰和鼓励。通常情况下,这也是最容易上钩的时候。当时我的内心很矛盾,此时乘虚而入也确实有点卑鄙,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过几天等她缓过劲来,她身边那么多男孩可就轮不到我了!

这时的思遥泪眼婆娑,如梨花带雨般惹人心痛,我身不由己的拿面巾纸替她轻轻地擦去泪珠。她竟然就势趴到我肩膀上痛哭不止。我温柔地搂住她的娇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不停地哄着她。慢慢地等到思遥哭够了,才小心翼翼地捧起她娇小的脸庞,仔细将这张漂亮的小脸擦干净。遥遥睁开她那湿漉漉的大眼睛,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那是一种伤心后急需抚慰的目光,我热血上涌,心跳加剧,内心激烈地斗争着,一双曾做过无数次手术的手居然抖动起来,四周静的能听到我俩的心跳声。

看看思遥那迷人的身体,一种欲望在我这个已婚男人的身上涌动。我情不自禁地来到思遥身边,对她说:“今天你别回宿舍去了,我们就睡在一起吧,我会对你负责任的。”说完,我顺势把她紧紧地搂住,吻住了她娇嫩的嘴唇。这是我这一生经历过的最长、最激烈的吻,长到足以填满她空虚的心房。当然我的手也没闲着,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部,双手隔着衣服在她乳房和屁股上游走着。

思遥实在抵挡不了我的诱惑,她是个很解风情的女孩,她轻轻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我双手的爱抚。我已记不清到底吻了多长时间,当我俩的嘴唇最终彻底分开时,思遥也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模样,脸颊绯红,酒窝盈盈,眼底充满了娇媚-仿佛一朵被爱情滋润充足的玫瑰花。她好像知道我的心思,吻完之后她就站起身来,慢慢地脱去身上的衣衫。她脱衣的动作很慢,而且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仿佛在不经意中表演脱衣舞,随便一个不起眼的动作都我浮想联翩。她的身材非常优美,皮肤雪白光滑,没有瑕疵,腰肢纤细,乳房虽不大,却很圆很丰满,屁股显得翘翘的,十分勾人。一只小手不经意地挡在裆部,仿佛不想我看到她的小穴,却更加诱惑人。

我也没做丝毫迟疑,很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思遥走过来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岔开大腿坐在我身上。我用双手捧着她的背,让她把身体往后仰,然后慢慢地吻她的小嘴、脸颊、耳垂、脖子、胸脯,直到乳房。她的乳房在我舌尖挑逗之下,仿佛在轻微地颤动,仅这一点就足够诱人。当我添她的乳头时,她从嗓子眼发出细长的呻吟声,那叫声十分销魂。我急不可待把她的裸体平放在床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我想看她的小穴。

思遥的阴阜和大阴唇很肥,阴阜上的阴毛直直的,呈放射状,像一只小巧的黑色蝴蝶趴在上面。大阴唇上已有了少许的色素沉淀,但一点都不黑,仍然显得特干净。我扒开她的大阴唇,整个内阴是血红色的。由于充血的原因,我能看得清每根毛细血管,十分鲜嫩。穴口和尿道口都还紧闭着,小穴也是很紧闭的。我伸出了舌头去舔她的阴部,从大阴唇、小阴唇、穴口直到阴蒂,全部仔细添了个遍。

当我最后正准备要把手指塞入小穴时,思遥却坐起身来。她让我平躺在床上,跪趴在我下身,开始开始玩我的阴茎。我说过她的身材特棒,此时跪趴下来更加显得曲线玲珑,吊着的乳房变得更丰满,高高撅起的雪白臀部呈现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她先用手温柔地套弄着我的阴茎,等到阴茎完全涨竖开来后,她就用嘴含住龟头吸允起来,吸允时小嘴发出吧唧吧唧的响声,还不时用妩媚的眼角扫着我,我感到无比的享受和过瘾。我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一会抚摸乳房,一会抚摸屁股,简直快活似神仙。

这时思遥的大阴唇已经完全张开,小穴里的淫水也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地流淌下来。我知道时候到了,就把她扶了起来,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明白我的意思,就把我那早已硬如铁棍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部抚弄了两圈之后,对准小穴口,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她的小穴也是滚烫滚烫的,淫水很浓,沾满我俩的胯部。她的动作很轻缓,仿佛在享受着阴茎的入侵。尤其是她往上抬屁股的时候,好像生怕阴茎会掉出来,每次都把龟头留在阴道里。而当她往下坐的时候,小穴一直压到阴茎根部,而且会不由自主地夹紧我的阴茎。

她骑在我身上不停地上下动了数十下之后,就抖动胯部前后移动,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我的阴茎被她的屄穴越盘越紧,射精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我只得搂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了。思遥很乖巧,知道我的感受,就停了下来。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深深地吸着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娇媚地看着我,笑盈盈地说:“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还早着呢。”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不能输给这个毛丫头。我翻身把她放倒,让她趴在床边,高高地撅起屁股。然后将硬邦邦的阴茎塞进她的小穴里。“啊,这样插的好深啊,你轻一点。”我没理睬她,自顾一个劲地抽插。我一边操着她,一边看着她那又圆又白的屁股,忍不住用手拍打起来。“讨厌!你居然还打人家的屁股,不跟你玩了。”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屁股却越翘越高。

“怎么样,你还说我不行吗?看你投不投降?”我看着她那渐渐被拍红的屁股,阴茎一下比一下有力地向她的阴道深处进攻,并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我投降我投降,饶命啊饶命啊!”思遥夸张地叫了起来。伴随着她的淫叫声,我在她的阴道中猛烈地抽插了近三百次,她终于忍不住了,全身痉挛轻颤起来,“啊……”的一声淫媚娇啼,阴道内一阵抽搐收缩,淫濡湿滑的膣壁嫩肉紧紧地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肉棒,我一阵不能自抑,感到坚持不住了,就想把阴茎拔出来。思遥好像感觉到了我要射在外面,赶紧把我拦住,对我说:“不要拔出来,你就射在里面吧,我喜欢射在里面的感觉!”

听了思遥的话,我狂喜,心想,今天如果不把你的小穴射满,就对不住自己。我把阴茎重新塞了进去,又是一阵狂抽,就感觉龟头马眼一阵酥麻,我赶紧顶住她的子宫口,龟头又是一阵轻跳,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直射向她那幽暗的子宫内。与此同时,她的子宫被我火热的精液一激,伴随着她阴道深处有节奏的剧烈抽搐,她就叫了起来:“啊……受不了了……我要去了……”紧接着,一股浓滑粘稠的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喷出,漫过我粗大的阳具,然后流出阴道口。真是太美妙了,我们俩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在少女的屄穴里射精,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那晚我楼着思遥一起裸睡,她把背部紧贴在我胸口,把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抱在乳沟中,还细心地把小弟弟夹在屁股缝里。由于做爱过分劳累,所以我睡的特别沈。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开始做起了春梦。梦见和一个漂亮女孩做爱,粗大的阳具浸泡在女孩温软润滑的阴道中,阴道嫩肉紧紧地箍住我的阳具不断地蠕动。

我猛然惊醒,“啊……”我发现原来是思遥在为我口淫,这虽然心中早有所期待,但真的发生了,还是让我激动不已。思遥见我醒来,就吐出嘴里的肉棒,坏笑着问我:“怎么样,是不是在做春梦?”

“胡扯,我没有。”我使劲甩了甩仍然迷糊的大脑。

“你还不承认,我都听到你在梦里直哼哼。你自己看看,都这么硬了。”她握着我的肉棒,很得意地看着我。

“这是让你给搞硬的,现在你要负责。”说完我就把手悄悄伸向她的阴部,她的阴部湿漉漉全是阴水,我说:“你的这里也淌满了口水,馋死了吧?”

思遥被我逗乐了,说:“我是馋死了,我要吃了你这根大香蕉!”说完,她张开粉色的唇瓣,把我的肉棒一口吞下,用温软的,湿湿热热的口腔包着我的肉棒,还作势轻轻的咬了两口,我禁不住叫了起来,快感瞬间流遍了全身。我爽快得睁这双眼,只见思遥两腮被我粗大的肉棒涨得鼓鼓的,她含住我青筋暴涨的鸡巴又添又吸,还把鸡巴吞进去,直到龟头顶入喉咙深处。她的口腔就像阴道那样把鸡巴紧缩包裹,舌尖在龟头上灵巧的扫动,牙齿刮碰及温热唾液的浸泡可带来别有风味的快感。她的小手托住阴囊,轻柔有节奏的握捏着睾丸。

随着心脏的急速跳动,我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一涨一缩,塞满了她的檀口,邪恶的不由得又涨了几分,并发出快乐的呻吟“唔……”思遥蹙着黛眉,抬起头来,发现我正看着她为我口淫,便吐出鸡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讨厌,谁叫你睁眼看的。”

“我就是要看,你这样子最美了。”

“你……你讨厌……”思遥娇嗔的啐了一口,清亮见底的秋水杏眼中漾起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笑中又充溢着火一般的激情。她重新垂下头,伸出火红温腻的舌尖在龟头上游走,一次又一次的画圈,搓动包皮系带,顶开尿道口。我顿时一阵酸麻,尿道口又渗出了粘液:“嗯……咸咸的……舒适吗?”她斜着脸,娇柔的问。荡漾着水波的双眼,就显得格外晶亮。

“舒服,谢谢你!”我伸手去抚摩她的脸。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意愿把鸡巴衔在嘴里,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思遥更加剧烈的摆动头,长发不时扫到我肚皮上,痒痒的。同时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终于,尾椎传来一阵麻酥的感觉,我挺直身子,情不自禁得大喊出来,身子也随之强烈的抖动着。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但她来不及抬头闪开,一股白浆就冲着她的喉咙深处急促喷射而去,随后是第二股、第三股……思遥的喉咙被我急射的精液呛的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皱着黛眉,一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的扑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用散发着腥味的嘴唇,不停吻着我的脸和胸膛,喃喃着说:“这下你总该满足了吧?”我舒服得连连说道:“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并把她的屁股搬了过来。思遥的屁股饱满、娇软、白皙、弹性十足。我把她整个屁股和阴部都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然后专心致志地舔她的阴蒂,爱液从粉红色嫩肉的阴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她阴道里的淫水慢慢地淌到我的舌头上,咸咸的,含有少女特有的气息。她的阴蒂渐渐涨大涨长,又硬又鼓,颜色也变成了紫红。她开始受不了了,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我要你说,我要和你做爱!”看着她满脸的媚情荡意,我感到这是一件很快意的事,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抬头了,于是我粗口说道:“我要操你。”“流氓!”她愤愤说,并狠狠地掐着我。

“我要操你。”我咬着牙继续说道。“去!”她推开了我。“你不能离开我,我要操你。”我不懈的拉着她,把她揽在怀里。她看着我有点无赖的面孔,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你要这样说话?那叫做爱。”我把她赤裸裸的身子压在床上,把她的双手按在头两边,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道口,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操-你-的-屄。”

“操就操吧,你这个色狼!但要对我温柔一点。”她嘴唇贴在我的耳边,火上浇油的说道。于是我就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把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插去。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身体迎合着我的冲戳入。“啊,进去了!好粗,好涨,被你操很快乐。”瞬间思遥就感觉到我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直捣她的蓬门,进入她的体内。她也像是感受到了那种充实紧胀的强烈快感,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银牙轻咬。

我觉得自己的好像泡在温泉中,四周被又软又湿的嫩肉包得紧紧的,她的阴道中虽有分泌物润滑,但由于我的阳具天生就硕大无比,相对她的阴道来说,她的阴道就显得比较娇小紧窄,所以,这种温柔而又平稳地进入,还是令我欲仙欲死,于是我就禁不住慢慢的抽动起来。她没想到我第二次对她的入侵还是那样的粗硬,那样的有力,而且似乎比前一次还粗还长。她惊喜万分地佩服我超人的性交能力。

“老师,你的鸡巴真大,太爽了,操得我好舒服。”思遥在我耳边热情的说着,并抬起头用她的香唇吻住了我的嘴,并把香舌滑进我的嘴里,白嫩的双腿紧勾着我的腰,圆圆的翘臀极力迎合着我大鸡巴上下移动,摇摆不定。她这些动作,使得阴茎插的更深,刺激的促使我狠插猛干,思遥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就像摊烂泥一样软在床上,任由我摆布。我把她的双腿举起,大大的分开,一边美美的欣赏着,一边肆意抽插,尽情享受。

“啊啊……痒……痒死了……你……你操……小穴……舒服极了……嗯……用力操我……爽死了……你操死我吧……她全身猛烈地颤抖,肉穴里流出的大量淫液,顺着阴部流到了大腿上,滑腻腻的。肉穴深处不断的紧缩,蠕动,就像小嘴不停地吸吮着龟头,使我快乐到了极点。

昨晚射入的精液还没流尽,再混上浓浓的淫水,思遥的小穴就像倒进去滚滚的白粥,泛出细细的碎沫,我的肉棒成了搅稀饭的锅铲,把白粥越搅越浓。很快地,忽然我感觉到思遥全身和臀部一阵抖动,肉穴深处咬着鸡巴用力地收缩,一股泡沫似的热潮直冲向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了,全身一哆嗦,用力地把鸡巴顶住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往子宫深处射去,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梅开二度,高潮后的思遥娇羞无限,丽靥晕红,就像摊烂泥一样软在床上。我也差点虚脱了,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任由阴茎在肉穴中慢慢变小,白色的精液顺着已缩小的阴茎在肉穴的间隙流了出来,流过她的肛门,流向了床上。

同思遥在一起做爱是一种享受。尽管她年龄不大,但她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媚感和风骚,是个天生尤物,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男人都有一个通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当我把思遥弄到手以后,心里的欲望也不断地膨胀起来,我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女生身上。有一次思遥告诉我,班上还有个女孩杨筱梅女生在暗恋我。我知道杨筱梅是个乖巧、害羞的女孩,她笑起来很甜,像一颗小巧的樱桃,一张清纯的东方美少女的圆脸可爱诱人,小巧别致的五官,皮肤嫩的流油。但她比思遥内向,整天静静的,不爱和人交往,跟我说话总是有点害羞,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手。

一天早晨,杨筱梅没来上课,同学说她病了,而我当天没课,就偷偷溜出来到宿舍去看望她。宿舍看门的老太不在,正好省的麻烦。我轻轻敲敲门,听见杨筱梅说请进,我就推门进去。她还躺在床上,见我来了,要起来,我赶紧按住她,要她休息,一边关切地问她什么地方不舒服。杨筱梅的脸有点红了,支吾了半天才说是下面不舒服。我说要不要去看医生。杨筱梅说不想去看医生。我问她为什么呀?学校里就有卫生所,又近又方便。杨筱梅的脸更红了,吭哧了半天才说卫生所是个男医生,她不喜欢被陌生的男医生检查。

我心里一动,就故意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那让老师我来检查可以吗?老师也是医生呀。”没想到杨筱梅竟然通红着脸点点头答应了。我大喜,就赶紧把她带到家里的小诊室。我并不急着去检查,而是先倒了杯茶给她,闲聊了会才详细询问她的病情。杨筱梅不敢正视我,红着小脸好半天才说出了病因:她的痛处有处,一处在左胸部,另一处在小腹部,今天是小腹部痛的特别厉害才没去上课。

我听她说完后心里就有数了。这不过是痛经而已,是少女在发育过程中常有的现象。可我没说出来,只是说要先检查检查才能决定是什么原因。我让筱梅先脱去上衣,为了让她自然点,我转过身去洗手。一阵轻轻的脱衣声后,我听到筱梅轻声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我转过身来,心跳一下子超过了两百。我看见筱梅的胸部非常优雅,皮肤是很少见的浅粉色,显的特别鲜嫩;乳房虽然还在发育中,但已经非常丰满了,呈半球型镶在胸前,乳晕浅浅的,几乎看不出来,乳头半凸显在乳房中间,粉红姣小的,就像刚开的花苞一样。我先认真的仔细查看了一遍,她的乳房里面有一块硬硬的包块,这是女孩特有的乳核,一切都显得十分正常。

正规检察完了后,我就开始玩弄筱梅的乳房了。筱梅的乳房捏在手里特别的软滑,虽然没有思遥的丰满坚挺,却比思遥的更嫩,手感也更爽。我的手掌在她乳房上摸着,捏着,后来就不怀好意地揉捏她的乳头。筱梅被我揉捏的气喘吁吁,满脸羞红。

看着筱梅羞红了脸,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松开了手,清了清嗓子,正尔八经地说:“杨筱梅,老师给你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你的胸部应该没问题的,乳房痛是每个女孩发育过程中都会有的,这很正常。记住以后不要穿太紧的胸罩,晚上睡觉胸罩一定要解开,平时多运动就没事了。”说完后,我又转过身,让筱梅脱掉裤子躺在诊疗床上。等我再次转过身来时,差点掉出口水来,这个傻丫头,竟然全裸着躺在诊疗床上!

这是一具让男人垂涎欲滴的少女的裸体。筱梅的身体平时看上去比较瘦小,可脱了衣服却特别有肉感,而且有一道优美的弧线,皮肤细腻白嫩,是那种真正的白里透红。我深吸了一口气,心跳加速,快步走到床边,眼前的艳体真让我惊讶不已:筱梅的阴阜高高突起,上面一根毛都没有,整个外阴雪白,像初出笼的小馒头,而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馒头屄?天啦,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

我按纳住内心的激动,用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杨筱梅,老师替你检查一下,不会痛的,你别紧张,放松配合我。你相信我吗?”筱梅还是有些紧张,又有些害羞地说道:“老师,我相信你,不然我也不会来了。”筱梅的确很天真,也很单纯。说句实话,当时我确实有点不忍心下手,可都到了这一步,如果放弃了,我会后悔一辈子。于是我一狠心,就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手轻轻地抚摩她的大腿根部和外阴。筱梅在我轻柔得抚摩之下,她慢慢地放松下来,而且看起来还很享受。

筱梅的大阴唇特别的肥厚,要用二只手指将它撑开才能看清楚里面。她的内阴是粉色的,开口很小,穴口和尿道口都只是针尖大的小眼,不仔细看还真找不着,小阴唇只是细细的两条线,看不到阴蒂。我一边用手指尖轻轻地爱抚着外阴,一边偷偷观察筱梅的感受。只见她羞红着脸,闭着眼,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从整个表现来看,她应该还没有和男孩子干过那事。

在我的手指的轻揉之下,筱梅的的外阴渐渐的放松了,穴口和尿道口也鼓了出来,穴口流出了淡淡的白色阴水。我把手指沾满了阴水,说道:“现在老师要伸进去检查了,你记住,一定要放松哦。”在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我把手指缓缓地伸进了她的阴道,并在里面轻轻的搅动。我发现她的阴部在微微的颤抖着,于是我停了一下,问道:“怎么了?难受吗?”

“不难受,只是有点涨。”筱梅闭着眼悄悄的答道。这时她的小穴里已经开始潮水泛滥,阴道里十分润滑,我放心地用手指摸抠她阴道内壁。她的淫水实在太多了,手指在里面行动自如。她内壁的肉特别的水嫩,摸起来常常分不清什么地方是水,什么地方是肉。玩弄这样鲜嫩的小屄真是别有一番异样的风味,我恨不得立刻就把小弟弟插进去。

我把筱梅的屄痛快地摸抠了个够,还不怀好意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入口轻轻地抽插起来。我一边插一边说:“甜甜,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这里的痛不是什么毛病,只是痛经而以。痛经是很多女孩都会有的,原因很多,主要是下身部分毛细血管没有充分发育而堵塞造成的,大部分女孩长大之后,特别是结婚以后就会慢慢消失的。”

“那是为什么?”甜甜不解地问。“原因很简单,女孩子经过性交以后,她下身的毛细血管就会充分舒展开来,这样的话疼痛就会减轻并慢慢消失的。”我一边回答她,一边加快了手上的抽插动作。

“那我现在怎么办?可以治的好吗?”她还傻傻地继续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