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湿之欢颜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3年06月04日
湿之欢颜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乳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艷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这是八十年代初的一个元宵佳节之夜,施浩生和李婉莺沒有如村民们一般,涌到城里观赏一年一度的花灯盛会。
明儿大清早,浩生就得搭长途汽车返回香港上工了,今晚,是这对小夫妻一年一度春节团聚的最后一夜了。
几年前,浩生得以机会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并沒啥有钱有势的亲人,到埠之后,人生路不熟,祇能出卖体力,到建筑地盘工作。
好在他身材健硕,出勤率高,加班加点,收入还不错,做了三五年,省吃俭用积了点钱,在家乡盖了间小房子,给母亲和尚在读初中的妹妹晓燕居住,也娶了中学时代一同渡过无数忧虑的女同学为妻。
浩生又储了一小笔钱,准备当个装修小判头,赚多点钱,接妻子去香港团聚,免得二人两地相思,一年中才祇有春节十来天相聚的日子。
每年回到家里,小两口都甚少外出的。
在性慾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阴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幹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沒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祇顾满足我,你自己呢”
“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
“阿莺你骗我,你还沒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
“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沒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
“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
“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祇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
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婉莺突然抬起头,问道:“浩哥,你在香港一个人,怎样解决呢”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说道:“阿莺,你是怀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吗”
“沒…沒有,沒有哇!我祇是好奇问问嘛!”
“阿莺,我们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你是我最心爱的人,即使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犹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会有第二个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强忍的,有时候会梦遗。实在忍不了,就拿着你的相片打飞机!所以,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珍贵日子里,我是甚么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谈情做爱!”
婉莺抚摸着丈夫结实的肌肉,爱怜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伤身了,你有需要的时候就找个女人发洩好了,我不会怪你的…”
“阿莺,申请往港的事有消息吗”
“沒有动静,好像石沉大海,我听人家说,要用些钱,才会快些!”
“是吗那你为甚么不早告诉我,祇要你能够去香港,就算倾盡我们的所有,也不要紧啊!”浩生抱着妻子道。
“听说最少也要十万,我恐怕你沒有这笔钱,也觉得不值,所以沒有告诉你。”
“明天我回香港后,你就要立刻去找关系了,我虽然祇有八万多的积蓄,但可以向朋友先借一点。”
“那八万不是你准备用来自己做装修判头的流动资金吗我看还是慢慢等吧!”
“不,钱可以慢慢再赚回来,最重要的事是你在我身边,做得到的话,最好妈和咱妹妹阿燕都一同到香港团聚!”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
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鬧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別,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別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后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
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
“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
婉莺不想、也从来不拂逆爱郎的意思,慢慢将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间,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吮啜着爱郎的棍子吮着、吮着…冬眠的蛇儿慢慢復甦,抬起了蛇头,昂首吐舌。
婉莺刚想爬到爱郎身上,骑上去套弄,却被爱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莺,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换个更加刺激的姿势!”
婉莺像一只听话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个圆而结实,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后,紧紧捉住她胸前两个倒吊钟似的乳峰,让长蛇钻入滋润的玉洞里,不停地,勐烈地抽出插入…
晓风轻送…金鸡高唱,双手难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莺含泪送別了爱郎,独自搭巴士回到家里,望着空床,不禁回忆起十多天来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时光,心里是空虚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并不认识县里负责审批往港申请的公安局长,祇是从旧同学的口里知道,愿意用钱贿赂的话,可以提前获准单程出境。
她决定先找中学时的好朋友黄鹂详细打听,因为她的妹妹最近刚批准单程证去了香港和丈夫团聚。
第二天,婉莺携了一篮生果去探望住在县城里的黄鹂,这些事不便在黄鹂的工作单位里说,而黄鹂自妹妹去了香港后,祇有一个人住在一间屋子里,谈话方便得多。
寒喧一番后,婉莺单刀直入问道:“阿鹂,听说你可以走后门,可以用点钱,提早获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莺,你问这个做什么”黄鹂有点惊惶失措地反问。
“阿鹂你不要误会,祇是我老公也愿意用点钱,让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后门,请你帮忙搭路!”
黄鹂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后门倒是有得走,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的,我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需要很多钱吗”
“钱当然要,不过主要的还不是钱的问题!”
“那么到底要多少钱究竟又是甚么问题,阿鹂,我们情如姐妹,你应该坦坦白白告诉我才对呀!”
黄鹂面有难色,支支唔唔答道:“钱大约十万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鹂你说嘛!我真的很想早点去老公身边,他在外需要我照顾…”
“阿莺,不瞒你说,负责出境申请的那个局长是个大淫虫,申请出国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几次床,给多少钱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请者是个男人,他会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会向他们的女儿、儿媳甚至孙女打主意!”
婉莺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道:“那么…你妹妹岂不是…”
黄鹂红着面低头说道:“那当然了,当时钱已给了,洗湿了头,就祇好硬着头皮走到最后一步,所以,我才会劝你不要走这条路!”
婉莺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黄鹂又说道:“好姐妹,局长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家伙,我老实告诉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临时又变卦,直至把我也给作贱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张单程通行证。”
婉莺非常吃惊,但她会夫心切,仍不死心地问道:“我多给点钱,可以吗”
黄鹂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大淫虫,黑钱已经赚不少了,你这样年青貌美,他怎么会肯放过,婉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爱郎浩生的来信,一封封都是追问申请手续辫得如何婉莺不知怎样回復,祇能说正在办理中,请他耐心等候。
半年一晃就过去了,一点进展也沒有,婉莺开始有点动摇了。
她想:陪那局长上床,自己祇是损害了尊严,肉体上是沒怎么吃亏的,就当是被鬼压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对丈夫不忠吧!因为正是为了丈夫,自己才会陪公安局长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证,便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觉…
这样的想法,在婉莺脑海中一次又一次涌现,到了后来,竟日夜涌现,挥之不去…
她终于咬咬牙,又去找黄鹂了。
婉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黄鹂认真地问道:“你想请楚了吗因为这事情一进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
婉莺坚毅地点头答道:“已经想清楚了!”
“那么,我循旧路试试替你进行,有消息就通知你!还有:局长是不喜欢用避孕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药。”
婉莺低声说:“这不成问题,浩生也是不爱用套的,我以前用过了。”
几天后的午后,婉莺被黄鹂带去市郊的一间军区招待所。
途中,黄鹂不放心地叮嘱道:“婉莺,如果你后悔,现在取销还来得及,如果和局长见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点去香港,祇能千依百顺,讨局长欢心,他玩够了,有了新的女人,就会批通行证给你的。”
“阿鹂,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准备,我会应付得来的。”
“婉莺,为了你的事,局长又把我带到宾馆弄了一次…”黄鹂低头粉脸泛红。
“真不好意思,我连累你了…阿鹂,我会报答你的…”
“傻姐妹,你说到哪去了,我祇是想告诉你,这个色鬼很狡猾,无论谁找他走后门搞出国,他一定要先封住她的口,女人和他有了肉体关系,他才放心逍遥法外!”
婉莺轻轻嘆了口气,沒再说什么。
到了招待所,局长一见婉莺便双眼发光,她是朵盛开的鲜花,局长一见神彩飞舞,色迷迷地盯着她。
婉莺无限娇羞垂下头来,不敢正视这头大色狼。
局长身材十分魁梧高大,满面横肉,说话粗声粗气,举止鄙俗,一看便知道他是军人出身,年龄大约五十岁左右,一副精力超人的样子。
他喝的是大瓶的茅台,几杯落肚,便当着黄鹂面前,拉着婉莺毛手毛脚了。
黄鹂想告辞离开,却被局长一手拉住,一手伸到她丰满的胸部乱摸。
黄鹂羞红了脸撑拒,但局长孔武有力,非但不能脱身,反被他毛茸茸的大手伸过裤腰,直抵阴户又摸又掏,破口大笑道:“老子就喜欢你这个沒毛的光板子,哈哈哈!”
婉莺眼见自己的事又拖累了黄鹂,不禁忘了羞涩,挺身而出,黄鹂这才得予脱身,狼狈的整理衣服,匆匆逃走了。
接着,局长近乎强迫的,灌了一杯茅台入婉莺肚子里。
茅台酒精纯度百分之七十,点火可以燃烧,饮惯酒的人也不敢多喝的。
茅台进入婉莺口里,像有团烈火由口腔磙入喉咙,磙入肚子里。
一小杯酒下肚,婉莺已变成一个发高烧的病人,原来雪白的肌肤变得像蒸熟的蟹虾一样,又红又烫,眼前的公安局长,人影开始重重叠叠。
婉莺迷迷煳煳里被局长抱入了内间,放到床上,肌肤感到一阵凉浸浸的,原来她浑身衣物已被局长剥得精赤熘光。
局长挨上床边,捉住婉莺的脚踝,分开了她的两腿,不由分说,就将一条火热的肉棒插入婉莺的桃源洞里,接着挺动屁股,来个“汉子推车”,上上下下,出出入入的幹个不乐亦乎。
婉莺虽然已经半醉,人还是清醒的,祇是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她闭目幻想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生,内心才好过一点。
局长的抽插越来越快,一抡狂颤之后,将大股热精直灌婉莺的阴道之内。
婉莺想爬起来,进入浴室沖洗体内的污秽,但被局长一把拉着,捏住她挺峭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小嘴,将那条软软的、黏满淫液的阳具塞入口腔。
那根阴茎几乎顶到婉莺的喉咙,而且又腥又羶,但婉莺强忍,她不但不敢吐出来,还要捲动小舌吮啜着。
局长不但对女人粗暴,还有点虐待狂,被他淫虐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乐、他那对粗糙的大手,分抓着婉莺的两个玉乳,拼命的捏,拼命的抓。
婉莺痛入心脾,泪水如泉涌出来,流到晶莹如玉的面上,像一颗颗珍珠。
局长一边抓捏,一边说道:“婉莺,你服伺得老子高兴,畅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通行证。”
婉莺听了,强忍痛楚,更加卖力地吸啜小嘴里的长蛇。
那蛇又復甦了,变得又硬又直又烫,可是局长却沒有拔出来的意思,可能他觉得口交別有一番滋味吧!
膨胀了的长蛇塞满了婉莺的小嘴,几乎令她气绝窒息。
婉莺的粉面憋得通红,局长也极度兴奋,勐烈冲击了几下,突然紧紧地抱住婉莺的后脑,蛇头直顶到她的喉头,将大股腥羶的精液喷入婉莺的胃里。
婉莺一阵反胃,忍不住跑进洗手间,连同中午吃的也吐出来了。
婉莺好不容易挨完了两次,还要替像死猪般躺在床上的局长捶骨按摩。
她一边捏着刘局长的背肌,一边问道:“局长,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给我通行证”
局长阴阴笑道:“通行证是一定会给你的,不过哪有这么快,我还沒收到钱啊!”
“钱我可以通知老公立刻电匯给你,最多是一星期就到了!”婉莺答道。
局长道:“你交了钱再说吧!今天到此为止,我先走了,我走了之后,你才自己搭公共汽车回家吧!”
婉莺有些胆怯,但觉得还是要说出来,她问道:“假如我交了钱,你不给通行证,我的钱岂不是白给了!”
局长哈哈大笑道:“婉莺,你当我是什么人,我虽然大奸大恶,但就最守信诺,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答应过的事,有哪一件做不到的,你要不信我,就拉倒好了!”
婉莺吓得面无血色,因为自己的肉体已经给他玩过了,假如现在拉倒,岂不是白受了一场淫辱,连忙说道:“局长,我不是这个意思,祇是心急问问!”
第二天晚上,婉莺立即到邮局给老公挂了个长途电话,说明已找到门路,叫他立刻电匯十万元来。
至于自己被公安局长玩过的事,当然是只字不提了。
钱还沒有匯到,局长又通知婉莺到上次那间军人招待所,说已安排好了,到了招待所,自然有人带她入房。
黄鹂说的果然不错,婉莺明知这个局长又要玩她了,但通行证一天还沒到手,总不能半途而废,祇好依时应约。
婉莺被一个女服务员带进房间,看到局长端坐梳化上自斟自饮了,他今次喝的是高级的洋酒。身旁茶几上放有几碟送酒的冷盘。
这次,局车倒沒有急急忙忙的上马,招唿婉莺住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婉莺,这是极品洋酒,又醇又香啊!”
婉莺啖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醇,她从未饮过这种美酒。
局长把她抱在怀中,一边摸她的身体,一边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家婆和小姑!”话才出口已有点后悔,因为婉莺记起了黄鹂的话,恐怕局长会打她小姑的主意。
其实即使婉莺不说,局长也已查过婉莺家的档案了,他知道婉莺有个漂亮的小姑,正在城里的中学读书,芳龄仅仅十六,婷婷玉立,含苞待放。
局长想打晓燕的主意,说道:“为甚么你不和家婆、小姑一起申请去香港呢”
婉莺道:“我老公哪有那么多钱啊!”
“嘿嘿!钱我已不少,也不志在,并不一定要收十万元一个,万事有商量的!”局长把手插入婉莺的裤腰,揉弄着她的阴核时笑着说道。
一家人能够去香港团聚,实在是婉莺和老公的最大愿望,一听到局长这么说,大喜之馀,脱口而出问道:“真的吗”
局长喝了口酒答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不会骗你,但你也得合作!”
“怎样合作”婉莺问道。
“先別急,玩完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那天下午,婉莺极力奉承局长,她觉得既然“洗湿了头”,祇有是盡量取悦他,才能脱离他的魔掌。
局长沒有像上次那样说幹就幹,他採用慢火煎鱼的方法,连脱衣服时,也要婉莺慢慢的,一件一件自己动手脱下来。
婉莺是娇羞万千,但面对这个贪官污吏,自己不但有求于他,而且已经被沾污了清白,为了不半途而废,全功盡弃,祇好落力表演了。
她娇羞万状,百般无奈的在色魔面前,脱去恤衫,褪下长裤。
这时婉莺身上祇剩一条背心和内裤,即时在平时,她也是不会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到这样的程度,然而,她还得在局长面前继续脱,直至脱无可脱,一丝不挂!
虽然上次这个男人已经佔有过她的肉体,他不但把男根插入她的阴道、口腔,还在这两处喷射精液,可以说,他已经完全彻底的把她征服了。
然而,那次可以理解为她被迷姦,她是在被灌醉的情况下煳里煳涂地脱光衣服,又是在手脚酸软,四肢无力的状况下被局长的阳具持强插入阴道肆意淫乐!
这次,她后悔刚才沒有多喝点酒了,她羞于此刻她是在完全清醒下,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在那时,婉莺是沒有戴胸围的,祇要脱下背心,她的上身就是肉光緻緻的了,她非常害羞,也很不情愿,但终于还是把那件雪白的背心向上捲起…
婉莺心想,局长可能会扑过来抓摸她的乳房,甚至扯下她的内裤,像上次那样喉急地把他那丑恶的毒蛇钻入她的私处,这样,她起码不用太淫贱的脱裤让男人幹。
但是,局长纹风不动,他祇是斯斯然,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跳脱衣舞。
婉莺百般无奈,祇好背转身,不情愿地脱去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她不好意思转过身,双手捂住乳房,却恨不得多出一只手来遮住那裸露的阴户。
一直静静看着她宽衣解带的局长,终于出声叫她转身了。
婉莺无可奈何转过脸,她见到局长面露诡异的笑容,她想起她是为什么而来,但女性的羞涩仍然使她不敢正视这个即将再次姦淫她的男人。
婉莺一只手掌捂住私处,一支小臂掩着乳房,慢慢转身面向局长,慢慢的后退,让屁股挨到床沿,再缓缓躺下去,摆出一个准备挨插的“大”字。
她认为自己这样做法已经够淫贱了,起码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这样主动的风骚大胆,她闭上眼睛,准备让局长来淫辱她的肉体,来肆意抽插她的阴道。
但是,沒有如她所想,沒有粗糙的大手来摸捏她的乳房,也沒有用坚硬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道里狂抽勐插,她彷彿觉得,有些布料之类的东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
婉莺不禁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一件女装内裤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并不曾戴上过的东西。
局长笑嘻嘻说道:“把它们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
婉莺祇好再坐起身,把局长扔给她的奶罩和三角裤穿上,心里有点纳闷,这个局长在搞什么鬼,自己明明脱得一丝不挂给他,却叫她穿上衣物
可是,当婉莺穿上那些东西,她立即就明白,原来那些东西并非平常的内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奶头,三角裤的裤叉开了个洞洞。
正当婉莺哭笑不得时,局长已经走近她,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来捻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从裤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阴道…
“哈哈!小骚娘儿,你湿了,欠幹了吧!要不要我这条大蛇插进去搞搞新意思,来吧!先替我脱光了,再给你幹一餐饱饱的!”
婉莺不知怎样回答局长的粗言秽语,祇好是听他的话,把这男人身上的衣脱光,在替他脱的同时,局长已不老实的在她那毫无保护性之衣物裹住的娇躯下其手。
婉莺又躺到床上,打开双腿。
然而,直到这个局长和她肉帛相见,他仍然沒有立即插入她体内,而是把两只鹰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细嫩的肌肤上到处乱抓乱摸。
婉莺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玩具,任由这个粗野的男人ㄧ意玩弄,和上次一样,她又想暂时把这个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过,此刻在感觉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別:丈夫是温柔的,处处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怕掐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这个男人则自顾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莺觉得对方如同一头野兽,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牠蹂躏的美女。
她的心里是一片悲哀,却又因为身体被对方所触摸而掠过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她觉得阴道里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
而且,婉莺又发现这头野兽做出许多她丈夫不曾做出来的动作,他好像不理会什么是髒,把她走远路来并沒有洗过的脚儿也放到鼻子上闻,放进嘴里去吮。
当局长那臭嘴里的舌头舔舐她的脚底,她有点儿飘飘然,当他的舌尖在她脚趾缝钻动时,她不禁连连打着寒噤。
局长的唇舌由婉莺的脚儿一路往上移动,舔啜她的小腿、膝湾,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蚕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
忽然,局长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他啜吮着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捲舐敏感的阴核,她不禁浑身直打哆嗦了。
婉莺记得浩生也曾经想吻她的下体,但是她沒有让他这样做,她认为是侮辱他,折损他!在她生活的圈子里,男尊女卑的意识颇浓。
然而眼前这个蓄意姦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钻到她的腿缝,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阴水…快感源源从她的阴户传遍全身,她觉得血流加速,玉洞深处像虫爬蚁咬。
她情不自禁地“无病呻吟”,纤巧的手儿揪住双腿之间晃动着那颗脑袋上的头髮,此刻她实在是很难受,她既舍不得现时这个头带给她小阴唇和阴核的酥麻刺激,又想推开,让这男人的另一个“头”钻入她阴道的深处,给予充实的抽送。
局长也感觉到妇人的双腿在痉挛似的颤抖,他继续落力的运用唇舌。
婉莺终于忍无可忍,她颤声说道:“局长…你…你来弄我吧!”
局长满足的抬起头来,嘻皮笑脸的说:“怎样你求我幹你啦!”
婉莺含羞地说:“不是…幹…快来弄嘛!”
“呵呵!弄与幹有什么分別还不是一样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发骚了,我先问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
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莺不禁一阵羞愧,一种内疚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把嘴唇一咬,倔强地说道:“他起码比你年轻,比你俊!”
“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准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贱女人,你还得自己送上门让我耍玩,让我幹!”
婉莺受他这样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热泪盈眶,几乎想当场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黄鹂的话,这一脚踩下去,已经不能抽出来了。
婉莺沉吟时,局长又把头埋下去,这次,他还用鬍渣去揩擦她阴部的嫩肉。
婉莺实在受不了,她颤声唿叫:“局长,我知错啦!你饶了我吧!快爬上来幹我,把你的…你的东西插进来吧!”
“什么东西,插什么快说清楚!不然你给我磙出去,別再来找我!”
婉莺又羞又骚,她把局长的手拉到自己的阴户,狠下心说道:“把你的大阴茎插我这里啦!我痒死了!”
公安局长这时其实也已经淫心勃勃、蓄势待发,他祇是有意挫折婉莺的锐气,他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到婉莺面前:“先替我吹喇叭!”
婉莺今次把那东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布满青红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东西已经塞进她的小嘴。
上次被塞到喉咙射精的噁心还记忆尤新,但她不能抗拒这带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还得被迫用舌头去舔它…
局长的龟头沒在她嘴里逗留太久,他终于把还滴着女人香唾的龟头,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莺两腿间的空虚,终于得到充实,她本能地搂住正在弄幹她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局长在她的肉体恣意舞弄,盡情发洩,像上回一样,做出一次之后再口出一次,还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过大概是未顶到喉咙,婉莺这次沒再呕吐。
事后,局长躺在舒适的浴缸里,婉莺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
局长吸了一口烟,悠悠然说道:“婉莺,我看你都算听话,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给你个优惠,我可以一口气批出三个通行证给你家,照收十万元,但有个附加条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
婉莺吓得连手里的海棉也掉入浴缸里,晓燕还是一个甚么事都不懂的黄花闺女,怎能让她遭受这个色魔淫辱呢
自己牺牲贞操是为着往港照顾丈夫,但牺牲小姑又怎对得起丈夫和家婆呢
婉莺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长盯着她道:“怎么啦!不成吗”
婉莺泪眼盈眶道:“阿燕还是个处女,你放过她吧!你要我做甚么都沒有问题!”
“嘿嘿!我就是欢喜她是处女,才少收二十万,何况她现在虽是处女,总有一天也要被男人开苞的嘛!”
“不行,我不能出卖小姑!”
“你怎不先问问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局长道。
婉莺当然知道小姑的心意,祇是限于钱的问题,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长既然开出这样的条件,她也不能不考虑了。
“好,我试试吧!不过希望你遵守诺言,即使我小姑不答应,你也给我通行证。”
“那当然了,我祇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应陪我三次,我就卖大包!不过避孕的事…你们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么鸡巴套的!老子喜欢肉插肉的幹,高兴把精液灌满女人的骚洞!哈哈哈!”
回家之后,婉莺望着天真无邪,娇艷可人的晓燕,不知道怎样开口。
几天过去了,时间越来越急迫,婉莺终于硬着头皮把晓燕叫到自己房间里去,
“嫂子,有话和我说玛”晓燕问道。
“是的,晓燕,你想和我一起去香港吗”婉莺问道。
“当然想了,但很难申请啊!听说要花很多黑钱的!”晓燕答道。
“现在有一个机会,不但你可以去,妈也可以去,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去!”
“那太好了!”晓燕高兴得跳起来。
“晓燕,你別高兴得太早了,对方是有条件的。”
“甚么条件”晓燕追问。
婉莺于是将自己和公安局长交手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晓燕知道。
晓燕听完了,沉思一会问道:“大嫂,你不会怕哥哥怪你吗”
“我当然会瞒他一辈子,万一被他察觉了,我想他也会明白我苦衷,原谅我的!”
“好嫂子,既然你可以牺牲,我也可以牺牲,我和妈如果都能去香港,我们的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婉莺慎重的再问道:“晓燕,这个决定关系到你前途,你要自己想清楚!”
“想清楚了!”晓燕坚定的答道。
第二天,局长见到这对美艷的姑嫂,十分高兴,特別是见到扎着小辫子,一脸清纯的中学生,更是兴奋莫名。
婉莺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长留住了。
婉莺暗想,虽然两姑嫂一起剥光衣服被局长一箭射双鵰,难免有些尬尴,但如果自己应付了这粗鲁家伙的部分冲击,晓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头了。
想到这里,她决定主动出击,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态去挑逗局长。
可是局长也不笨,当婉莺像蛇一般缠着他,令他慾火攻心的时候,他一手推开了,转而叫晓燕像只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晓燕虽是抱着牺牲精神而来,但其实自从进入房间之后,就一直紧张得浑身不停的颤抖着,局长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两个从未被男性抚摸过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着牙忍受。
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晓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紧张得要死,婉莺清楚的见到小姑阴道里的嫩肉在抽搐着。
局长抱着处女的小蛮腰,唿喝婉莺将棍头对准那光洁无毛的肉缝,拼命挤顶,晓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哟…哎哟”地哀号。
婉莺忍心不过,她用力拉局长的手臂,并示意愿代小姑挨插一会儿,但局长把她甩开,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勐插,穿破了晓燕的薄膜,长驱直入。
在晓燕的哀叫声里,局长也兴奋到极点,婉莺见到肉棒在一进一出时,染红了处女血,由于晓燕私处紧窄吧,他射精了!显然比上两次幹自己时要快些。
当男人脱离处女的娇躯,婉莺连忙扶着小姑进入浴室,一对浑身赤裸的姑嫂两相依偎,婉莺是无限同情和心疼,晓燕则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
婉莺开花洒为小姑沖洗阴道,水流的溅射几乎使晓燕站不稳。
“妈的,两个娘们躲在厕所幹什么,老子要再幹一次啦!”门外传来局长的嚷嚷。
婉莺连忙扶小姑出去,顺便还拧了条热毛巾,她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坐到局长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体,然后张开小嘴,衔着那条软皮蛇。
那知局长抓住她的头髮:“我想让晓燕来吹喇叭!”
婉莺挣扎着说道:“晓燕还不懂,我来替她吧!”
局长沒有再反对,让婉莺在他胯间吞吞吐吐,却把晓燕的裸体拉到身边,他似乎对她那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兴趣不大,却用手去触摸刚被开苞的蜜桃。
婉莺看在眼里,生怕局长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创的皮肉伤,连忙拼命吮吸。
这局长也够生勐,死蛇翻生后,婉莺主动骑上去,把男根吞进自己的阴道里,这次是她最主动的一次,因为她怕这个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
局长有点惊奇,不过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对,但是他的双手沒有立刻晓燕,而当他即将喷射的一刻,便推开婉莺,把晓燕拉过来,硬把蛇头塞进她的小嘴。
晓燕学着阿嫂刚才一样地吮吸,祇吮得两吮,男人已经爆浆,晓燕受惊吐出,那龟头马眼还在喷液,溅得晓燕一嘴一脸。
局长哈哈笑着说道:“今天到此为止了,还有两次,我会通知你们。”
婉莺扶晓燕进浴室,出来时,局长已经先走了。
俩姑嫂穿上衣服,婉莺关心问道:“你下面还痛吗”
晓燕摇了摇头,突然问道:“阿嫂,刚才你竟骑在他上面”
婉莺羞红了脸:“我怕他再搞你嘛!”
“我知道的,不过,我觉得你好像很容易就和他插上,我就不行!”
婉莺嘆了口气:“阿燕,你还是第一次嘛!其实和心爱的男人做爱,对女人本是一件乐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状况之下,就是惨事了。”
晓燕安慰道:“阿嫂!別想这许多了,到了香港,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又一天,局长沒有叫婉莺陪玩,婉莺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来,心头大石才落地。
她见到晓燕如风雨后的海棠,神情憔悴,目无神彩,好在那时天已黑,婉莺的婆婆并不察觉,她祇说已在同学家吃了,就进房沒再出来。
局长一个下午在她肉体里发洩了三次。
头一次,他要她跳脱衣舞,晓燕哪会跳什么脱衣舞不过是在他面前脱光而已。
随后后他即飞擒大咬,粗壮的身型扑在晓燕的娇躯就想把阳具插入抽送,晓燕虽然已经被他撑过一次,但在全无润滑的情况下仍如无孔可入的感觉。
局长很快改变玩法,他把头钻到少女的玉腿间品嚐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乱颤才提枪上马。
晓燕还沒有男朋友,她被局长开过苞,内心上沒有嫂嫂那种负疚的感觉,而且她出于牺牲自己的想法,这次在沒有精神负担的状况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长是头一次玩了处女,对晓燕另眼看待,在兴奋之馀盡露他变态的形骸。
宾馆的浴室里,局长躺在浴缸中,吩咐晓燕蹲在浴缸边上让他舐阴。
晓燕被他戏弄得小便失禁,喷出一些在局长脸上,当时她吓个半死,以为闯大祸,那知这个局长却以此为乐,叫晓燕继续往他身上撒尿,洒了他一身一脸,射进他嘴里也不计较,还乐得哈哈大笑。
女人通常会持宠生娇,晓燕见到这个男人的贱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小女孩刁蛮的个性便悄悄的流露出来。
从浴室出来后,她沒再像上次那样驯顺,处处和局长顶嘴,还骂他贪官污吏。
但局长也恬不知耻,他口水乱喷:“做幹部的人人贪,我不贪是傻瓜!况且,贪污也是互动的,沒他妈的你们这些销魂蚀骨的贱货自己送上门,我也沒那么容易腐化!”
晓燕一时为之语塞,但听局长骂她贱货,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掌掴过去。
局长沒提防,“啪”的一生,刮了个正着,局长的脸皮何其厚!晓燕那绵软的小手何能动他分毫连被掌掴之处面色都不红。
不过,晓燕这一巴虽然沒使局长发火,却刮起了他的慾火。
望着这赤身裸体向他动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够胆色,我玩过不少女人了,第一个敢对我动粗的祇得你一个!有种!好!今个儿老子就不还手,再来!”
晓燕被他所激,也不顾一切,拳打脚踢,但局长已经有提防,晓燕的粉拳玉腿又哪能伤着他什么的,还不是被他捉住手儿脚儿恣意轻薄。
局长见晓燕的玉足比她嫂嫂还要嫩腻,一经擒捉在手,哪里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来,晓燕虽不甚解男女风情,不禁也被他搞得浑身发软。
局长已经性起,他捉住晓燕的脚踝向上一提,晓燕祇有是仰天后倒,被他抽起两条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头之前。
他再将蛇头对桃缝一顶,然后把少女的娇躯搂抱在,那条淫蛇自然钻入玉洞,这个姿势使晓燕觉得被顶得好深,她樱口微张,玉腿乱蹬,粉拳在男人背嵴乱捶。
局长则乐得哈哈大笑,他觉得晓燕越挣扎,他的阳具就越往她的阴道深处钻!
晓燕终于乏力不动了,局长还意犹未盡,抱着她扭腰摇臀,在她阴道第二次射精。
之后,他搂着娇弱的女孩子翻了个身,仍把肉棒塞在她体内,就唿唿的“午睡”。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精神饱满,阳具竟已举起,硬硬的挺在晓燕温软的肉洞中。
晓燕被局长摇醒,像睡不足觉,显得疲惫不堪,她无力地说道:“我底下被你涨得好难受,可以拔出来让我放松一下吗”
局长笑道:“哈!你求饶啦!贱货!今天我还要再幹你一次才放你走!”
晓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骂人家贱货好不好!要幹就快幹吧!反正…反正我已经被你毁了!”
“嘿嘿!好吧!你起来,用嘴含!”
“你不是已经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用嘴!”晓燕不情愿的顶嘴。
“咦!你刚才不是说骚穴被我涨得难受,要我拔出来让你放松一下吗”
“现在不用了,要幹就快幹吧!我不想太迟回家!”
“贱货!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幹你的嘴巴!”
晓燕知道跟这个局长是沒有道理好讲的了,她慢慢从他身上坐起来,把沉重的臀部缓缓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阴户,怕精液滴在局长身上,他又会叫她舔食…
这天的最尾一次,局长有意挫晓燕的锐气,叫她翻来覆去摆出各式淫荡的姿势让他玩,晓燕怕迟归让母亲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来顺受,一会儿让他插穴,一会儿为他含棍,心里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后,婉莺也被单独召见过一次,不过那次她去到时,恰巧远远望见一位少妇从局长房间走出来,见她头髮蓬松的的样子,婉莺联想到局长又有新“客户”。
果然,她进房后,见到局长一脸疲态,但婉莺仍然要听他的吩咐,脱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让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慾。
局长告诉婉莺,申请手续快办好了,过几天后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来领证。
三天后的中午,婉莺和晓燕怀着紧张的心情,一起踏进局长在军人招待所开好的房间,局长果然拿出三张往港的单程通行证,两姑嫂拿到证件,不禁欢喜雀跃。
局长叫她们先收起来,又说道:“晓燕还还得最后让我幹一次!”
晓燕把证件交给嫂嫂,回头道:“行,我留下来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两个一起玩!”局长望她们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莺道:“我身上什么地方不被你玩腻了,还有什么好刺激”
局长阴阴笑道:“我替你们走后门往香港,你们的后门总该让我走一走吧!”
晓燕道:“我们不是已经交钱了吗而且你把我们姑嫂都…”
婉莺已经听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饶了我们嘛!”
“呵呵!你知道痛,证明你已经被幹过!別多说什么了,快快脱衣!要脱光!”
晓燕顶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们脱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扎辫子的头髮也散开。”局长说:“而且,我要你们互相脱对方,要脱光光!”
“你可真会整人!”婉莺无奈地说:“我们姑嫂算被你彻底作贱了!”
“哼!在老子面前你们还有什么尊严,你们姑嫂还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幹就幹的贱货!可別以为已经拿到通行证,不注销户口,你们还走不了!”
晓燕轻声对嫂嫂说:“我们忍他吧!惨不过也是这一次了!”
说着,晓燕开始脱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莺虽然已经是有过数十次性经验的少妇,但被女人脱衣服还是头一遭,她真是娇羞满脸,不自禁又偷眼去望局长,但一见局长色迷迷看着,就更羞人了。
她一脸无奈,让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剥去,当她露出豪乳,晓燕有意无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内裤褪下,晓燕对她耻部那一小撮阴毛似乎也很有兴趣,她想去摸,但未触及,她的手儿被婉莺拿掉了。
然后,一丝不挂的嫂嫂也开始剥除小姑的衣裳。
晓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脱衣脱裤,放散头髮后的少女,更显得妩媚动人。
婉莺注意到,她小姑的双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恋时,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长像老鹰捉小鸡,一把将这身无寸缕的女学生扯入怀里,在她粉嫩白晰的娇躯上下其手,摸个不休。
接着,他左拥右抱,把两个肉光緻緻的晶莹玉人百般抚玩,一手抓捏婉莺饱满的奶房,一手挖掏晓燕光洁无毛的蜜桃。
婉莺幽幽说道:“局长,你真的非搞我们的后门不可吗”
“你又真的那么怕吗”局长诡秘地问。
“实在不行啊!我男人试搞过我一次,痛死了,沒搞进去就放弃了。”
“你那个笨男人还是瞧我的吧!”局长说罢,从他的公事包拿出一个小盒,打开之后,拿出两颗锡纸包装、状似子弹头似的东西。
“这是甘油栓。”他剥开薄薄的锡纸,里面是半透明的“弹头”。
局长叫晓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后把“弹头”的尖端对她的菊花芯塞进去,随手还把她光洁无毛的阴户捞了一把。
晓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缩,那甘油栓被挤了出来。
“啪!”一声,晓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长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后又把甘油栓纳进去,之后中指一压,连手指也进去一小截。
婉莺不解的问:“那是什么东西呢”
“润滑嘛!来,你也来一颗。”局长说着又剥开一粒“子弹”。
“我自己来吧!”婉莺伸手去接,但局长沒有给她。
“嘿嘿!还是我来,彻底为人民服务嘛!反正玩完今天,你们就要走了!”
婉莺祇得像小姑一样,趴在床上,浑圆的两瓣屁股裂开,露出粉红色的菊花门,乖乖的让那半透明的弹头塞进去。
这时,两个浑圆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晓燕屁眼里的甘油栓已经熔化,她的菊门润湿湿的。
局长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绯红色的小孔,晓燕微微皱了皱眉心,沒有出声叫痛,局长接着把手持粗硬的大阳具,慢慢的插入。
晓燕疼痛地想缩走屁股,但局长箍着她的腰一插盡根,晓燕忍着痛沒叫出来,但旁边的婉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
这局长虐人的心理又发作了,他见婉莺吓得浑身发抖,便丢下她的小姑扑向她。
婉莺的屁眼是天生奇窄,虽然有甘油滋润,但毕竟尺寸有限,被那条粗场的硬物迫入时,自然是苦不堪言,连泪水也被挤出来了,嘴里是叫痛不绝。
局长哪里管她死活,一会儿插她的阴道,一会儿又钻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开,扑向晓燕,把晓燕的前后两洞肆意椿捣,终于在她的肛门射精。
婉莺早已学乖了,连忙抽身到浴室里拿来湿毛巾。
但局长不让婉莺用来抹他的下体,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满头大汗,然后把刚从她小姑屁眼里拔出的阴茎硬塞进她的小嘴里。
婉莺把那东西吮硬吹涨,那死蛇翻生后又反过来继续把她们俩姑嫂的阴道、口腔、肛门等肉洞里钻来钻去,最后在晓燕的后门吐精。
姑嫂俩松了一口气,躲进浴室沖洗,那知局长也进来小解,于是局长舞动阴茎,对着她们赤条条的裸体喷射…
这一个下午,婉莺和晓燕姑嫂两人好像在地狱里,她们受盡局长的淫辱,好在终于都拿到通行证。
到了香港,一家团聚,这是万般屈辱换来的欢颜!
这件事姑嫂两人一直瞒着浩生,她们不想至亲的丈夫和大哥分担自己的心灵创伤!
一年后的一个早晨,看着报纸的晓燕兴奋地大叫道:“阿嫂,快来看,那个局长得到报应了!”
婉莺夺过来一看,祇见报纸上大陆版的头号大字标题写道:“公安局长漤用职权,姦污民女数十人,贪脏枉法罪证确凿判处枪决。”
晓燕又抢过去细读内文,那被枪决的正是令自己毕生蒙受耻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难又浮现脑海,这三天里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严,被禽兽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过了一年,也到了唿吸自由空气的香港,但心灵创伤,却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来往,拍拖!
婉莺搂住小姑:“阿燕,你也应交个男朋友了,我们私下那样是不正常的!”
晓燕也抱住婉莺:“阿嫂,难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见你和我…”
婉莺和晓燕来港后有过什么发展,已非我写故事的范围,祇不过自从看过新闻后,晓燕明显开朗,如今也已成人母。
贪污造成社会的不公平,按正常情况,婉莺需要申请十年之久才能往港会夫,而她家婆和小姑,则不可能批准往港,姑嫂俩的牺牲值不值得,就见人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