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4章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2年07月20日

【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4章

九十四

ZX国与B国界河B国一侧的大溪镇。这里是B国南部山区的重镇,也是B

国势力最大的毒枭登敏控制区的核心地带。

镇子中心一座高大的建筑里灯光昏暗,半敞的大门里面传出低沉震耳的打击

乐声。这是一家在当地非常有名的夜吧。此时大厅里面人头攒动,穿着暴露的吧

妹花蝴蝶般穿梭在吧台与客人中间,一边不停地与喝的醉醺醺的客人们打情骂俏,

一边给他们送去各种五花八门的饮料。

吧台对面的舞台上,两个妖艳的年轻女子两点尽露几乎全裸着卖力地跳着钢

管舞。台下不时响起男人们色迷迷的叫好声,舞女的脚下飘散着花花绿绿的钞票。

吧台一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坐落着一个宽大的包厢。包厢外两个黑衫短打

的彪形大汉站立两旁,眼睛警惕地不停四下打量。

包厢的后墙一侧是一扇落地长窗,挂着厚重的窗帘,窗外就是默默流淌的大

浊溪。包厢里面没有亮灯,只点了两只摇摇曳曳的蜡烛,里面的情形若隐若现。

这个位置看似僻静,其实是整个夜吧里面视线最好的位置,整个酒吧和舞台上的

一切都历历在目,一览无余。

这个角落浓重的肃杀之气与咫尺之遥的狂躁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远处那些狂饮逍遥的人们谁都不会悄悄朝这里偷窥,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是方圆几百公里的主宰登敏的专座。不管他本人是否在包厢里,来此销魂的人

们都知趣地对这个角落敬而远之。

此时,这位金三角后起的无冕之王正坐在舒适的沙发里,在摇曳的烛光下小

口呷着琥珀色的洋酒,时不时心不在焉地瞟一眼外面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和他身

边的一个穿着当地人服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这个方脸平头不苟言笑的壮硕男人正是ZX国陆军少校披侬。他是登敏的座

上宾。他的军营就在界河的对面,所以他是这里的常客。

登敏抿了口酒,笑眯眯地对披侬说:「老弟,恭喜你啊!」

披侬一楞:「恭喜我什么?」

登敏嘿嘿一笑:「还是你们拿枪杆子的厉害啊,小拇指轻轻那么一动,就把

颂韬这么个不可一世的大佬给掀翻了。」

披侬瞟了一眼外面舞台上蛇一样扭动着的白花花的酮体,轻轻地摇摇头道:

「嗐…和我有什么关系?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巡河卖苦力。」

登敏示意站在门口的侍者给两人都斟上酒,然后挥手让他退出门外。他端起

酒杯啜了一小口,翘起二郎腿换了个话题:「最近去【好文】【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4章看过我们的女人吗?」

「我们的女人?」披侬一时没有明白登敏的意思。

登敏嘴角露出猥亵的【好文】【豪门哀羞风云录-续】第94章笑容,双手抱在肚子前面比划了一下道:「枫奴啊!你

忘记了吗?她肚子里怀着的咱们俩的娃哦!」

「噢……」披侬点点头,随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

烟圈,面无表情地说:「还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上次见到她快一个月了吧。

那时候她那肚子就大的像口大锅了,趴在她身上想肏她都快够不着小骚屄了。」

登敏吃吃地笑道:「你老弟真是痴心不改啊!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找不到?这

么一个屄都快被人肏烂了大肚子女人你还念念不忘,就因为她是警察?」

披侬鼻子里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我恨不得肏死她!居

然敢查我!」

登敏嘿嘿一笑,端起酒杯和披侬碰了一下:「人家不就是例行公事地查了你

一下嘛,又没动你一根汗毛。你都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也该解气了吧!再说,

过不了几天,她就是你孩子他妈了……」

披侬和登敏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解气?要不是龙老大手快把这个

贱人拿下,我还真可能就栽在这臭娘们手里了。我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登敏抬眼瞟了他一眼道:「那你准备怎么样?难不成把她千刀万剐?」

披侬撇撇嘴道:「用不着千刀万剐。让她这辈子千人骑万人肏就够了。我要

让她慢慢地品味终身为奴的滋味,让她后悔此生生为女人,后悔和我披侬作对!」

登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话里有话地问:「龙老大肯把这个女警官交给你

处置吗?WY头牌警花哦!再说他自己和枫奴也有算不完的帐呢!而且,好像有

一阵子他没有邀请我们去看枫奴了。她肚子里装着的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娃娃哦!」

披侬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他最近忙的四脚朝天。WY城里

这一变天,他正在忙着重新布局,要卷土重来呢!」

登敏转了转眼珠,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点点头说:「是啊,

最近他的出货量差不多翻了一番。所以要辛苦你老往我这里跑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颂韬这一倒台,

肯定要天下大乱。不能不早做谋划啊!」

说完他放下酒杯,拍拍披侬的手说:「好啦老弟,不要空发感慨了。你多长

时间没动荤腥了?今天老哥带你开开荤怎么样?」

说着也不等披侬答话,拍手叫来了侍者道:「听说你们老板新弄来几个个山

里妹子,货色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吧!」

侍者眼皮都没有抬,低声答了声「是」,转身引着二人出了包厢,打开吧台

旁边的一扇小门,弯腰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小门在二人的身后关上了,侍者留在了门外,那两个彪形大汉像两尊门神一

样,一边一个守在了门边。

两人一进门,已经有一个主管模样态度谦恭的中年人在恭候他们了。门里别

有洞天。一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用高大明亮的玻璃隔出了一个

封闭的空间,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缸」。

鱼缸里面由低到高修着坡状的阶梯,阶梯上三三两两坐着十几个比基尼美女,

看样子都只有十几岁。她们一个个搔首弄姿,向围在玻璃墙外面的男人们展示着

自己年轻姣好的身体。

登敏和披侬站的位置是在鱼缸的一侧,可以清楚地看到玻璃里面的情形,但

站在另一侧的人们却看不到他们。

那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主管一边小心翼翼地陪同登敏和披侬挨个端详着鱼缸里

面的姿容各异的女人,一边还分心倾听入耳式耳机里面不时传来的指示。

草草看了几眼,那主管就适时地凑到登敏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登敏点点

头,示意披侬一起跟着中年男人转身进了旁边的一扇小门。

一进门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迎面就看到一大群女孩子,和外面的女孩子一

样年轻漂亮,但比外面的人数要多得多。

这里面显然是个休息厅,沿墙四周都摆着舒适的皮沙发。屋里的女孩子们看

到他们几个男人都是无动于衷。有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头发,

连眼皮都没抬,有的懒洋洋地伸胳膊伸腿,看样子是刚刚从外面的鱼缸里面出来。

还有的在细心地整理自己身上的比基尼,大概是马上要到外面的鱼缸里向男人展

示自己的身体。

登敏瞪大眼睛在屋里扫视了一圈,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那中年主管早就看

在眼里,笑眯眯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把他的目光引向了屋子最远处的一个角落。

登敏和披侬把目光转向那个角落,发现那里昏暗的光线下,一张长沙发上并

排坐着两个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稚嫩生涩的女孩。

这两个女孩和屋里的其他女孩明显不同,她们面露腼腆,甚至有些惶恐。她

们的穿着也比其他女孩要保守一些,不是三点式的比基尼,而是连体的紧身泳衣。

从她们坐在沙发上略微有些僵硬的体态来看,她们对这房间里浓厚的淫靡气氛完

全不适应。

登敏看到这两个女孩子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向那边迈开了脚步。披侬也像

发现了猎物的猎犬,瞪大眼睛一步不落,那中年主管见状,微微一笑,忙不迭地

跟了过去。

吸引登敏和披侬的不仅是两个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生涩的表情,他们的眼睛

都死死地盯在女孩光滑纤弱的手腕上。和屋里所有其他女孩不一样的是,这两个

女孩子的右腕上各带着一只翠绿的手镯。

作为这里的常客,登敏和披侬都非常清楚地知道这翠绿手镯的含义:只有经

过这里老板亲手验证过的处女才可以在这间屋子里戴上这样的手镯。

虽然这个场所在整个大溪镇乃至方圆几百里之内都是以美女如云而闻名的,

但绿手镯出现的频率却并不高,更不要说一下同时出现两个。

两个人喜出望外地走到女孩跟前,两个女孩都惶恐不安地缩紧了身子。登敏

刚要身上去拉他面前的女孩子,谁知原先跟在他身后的披侬却抢上一步,一把将

这个女孩子抓在了手里。

登敏心中暗暗一笑,心说这老兄也太猴急了一点。刚伸手拉住另一个女孩冰

凉的小手,却马上又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因为他听到了身旁的披侬急促沉重的呼

吸。

他下意识地转脸朝披侬那边一看,不禁也吃了一惊。原来披侬手里抓着的那

个女孩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青涩,但那眉眼和面容轮廓竟有几分神似蔓枫。

登敏不相信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却见披侬一手重重地捏弄着女孩稚嫩的脸庞,

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不停地摩挲着她手上戴着的镯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她微微发

抖的身体,沉声问道:「真的没拆过包……」

女孩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摆脱披侬铁钳般的大手。站在一边的中

年主管见状赶紧上前赔笑道:「这是刚刚从深山区弄来的雏儿。没见过世面,让

您见笑了。」

他看看披侬和登敏的脸色,继续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老板亲手验过的,十

几个里面挑出来这两个,您放心,绝对是没开苞的。」

披侬似乎不相信地哼了一声,一把将小女孩推到在沙发上。女孩低低地惊叫

一声,刚要翻身爬起来,却被披侬伸出满是黑毛的大手一把按住。

在小女孩呜呜的惊叫挣扎中,披侬伸出一根粗硬的手指,勾住女孩裆下那一

条窄窄的布条,猛地向一边拉开。

登敏和披侬同时瞪大了眼睛。只见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头呈现出一个微微起伏

的肉丘,肉丘上覆盖着一层纤细的绒毛,中间是一道窄窄的裂缝。

女孩似乎被吓傻了,仰在沙发里浑身发抖,一动也不敢动。

披侬的喉咙咕噜咕噜蠕动了两下,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女孩胯下

那两片稚嫩的肉芽,撑开了那道紧窄的裂缝。

登敏和他手里抓着的女孩都看呆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披侬的动作。那个中年

主管略一迟疑,苦笑一下,伸手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手电,默默地交到了披侬的

手里。

一道雪白的光柱射向女孩敞开的胯下,顷刻间就水银泻地般弥漫了被撑开小

口的粉嫩肉缝。肉洞深处隐隐有白光一闪,披侬嘴角一挑,满意地松开了手。

他回手仍抓着女孩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揽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搂紧她瑟

瑟发抖的身体,一边朝登敏满意地点了点头。

登敏呵呵一笑,顺手拍了拍自己怀里的小女孩不算丰满的小屁股,朝那中年

主管道:「告诉你们老板,这两个我们包了。老规矩,记我的账。外面有车,送

到我那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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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溪镇郊外一座黑沉沉的大宅深处,登敏笑嘻嘻地领着披侬走进一间光线幽

暗的房间,房间里面除了两张沙发,地上铺着地毯,基本上没有别的什么陈设。

他们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来,外面就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房门一开,几个黑衣大汉簇拥着那两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两个女孩显然没有

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畏畏缩缩,满脸惊恐。

两个小女孩被拥到登敏和披侬的跟前,登敏伸手抓住他先前看上的那个女孩,

一把拉到自己怀里,捏住她的脸颊仔细打量着说:「真的是嫩的能捏出水啊!哈

哈,老子今天有的玩了。」说着,他搂着那小女孩就要起身,还不忘转头对披侬

坏笑着说:「房间在哪里还记得吧?老弟别客气,就当这里是你家,一定要尽兴

哦!」

披侬也跟着站起身,把那个神似蔓枫的小女孩搂在怀里,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多谢老大了……」

披侬话音未落,被他揽在怀里的那个小女孩忽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央求道:

「大叔,不要把我和妹妹分开好不好?」

「嗯?」登敏听了小女孩的话,眼珠一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少女,用好

奇的口气问道:「哦,你们俩是亲姐妹?」

登敏怀里那个女孩忙不迭地点头,还怯怯的望了对面那个女孩一眼。

「那你是姐姐喽?」披侬饶有兴致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问道。

「是。」那女孩点点头低声答道。

「那你想好了,一定要和你妹妹在一起玩吗?」披侬坏笑着问。

「嗯,我们一直就在一起的。出来的时候妈妈还告诉我照顾好妹妹,不要让

她一个人乱跑。」

嘿嘿……登敏和披侬一起笑了。登敏挤眉弄眼地对那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小姑

娘说:「那你知道我们叫你们过来干嘛吗?」

小姑娘想都没想,用稚嫩的口吻说:「老板说,让我们来陪大叔玩一玩。我

们虽然刚来,还在学习,不过我们已经看了两天了,我们学的很快的。我们一定

会陪大叔玩的高兴的。」

哈哈……登敏和披侬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登敏笑着手指披侬怀里的小

女孩说:「好,说的好。大叔这就教你们。你们一定要乖哦。大叔包你们马上就

学会。」

说完,他兴奋地拍拍自己怀里那个小女孩的屁股说:「好啦,现在咱们就开

始,你们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脱衣服?」两个少女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们俩都只穿了一件连体的紧

身泳装,再脱掉就一丝不挂了。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接客的第一件事竟是让她

们脱光衣服。

那个姐姐在披侬的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用力推着披侬那只铁铸般的

粗壮臂膀,慌乱地大叫:「不要……我们不要脱衣服……」

「嘿嘿,不脱?不脱作什么婊子!」披侬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伸手到少

女的胯下,一根粗壮的手指勾住泳衣裆部的那细窄的布条,用力一拉。砰地一声,

弹性十足的泳衣竟被他生生抻开了,变成两片布片,挂在小姑娘白嫩的身体上。

小姐姐顿时吓得大哭,妹妹见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登敏的动作更快,双

手抓住妹妹泳衣的肩带,向两边拉开,用力向下一拽,像剥香蕉一样,瞬间就把

那小妹妹剥得光赤条条一丝不挂了。那白嫩嫩的身体瑟瑟发抖,胸前一对不甚起

眼的小鼓包,白花花的平坦小腹下面一道幽深的沟壑,让人看得想入非非、垂涎

欲滴。

披侬也不甘示弱,轻轻地一扬手,小姐姐身上那件轻薄的泳衣就落在了地毯

上。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一手抱在并不丰满的胸前,一手护住裆下幽

谷,白花花的裸体在披侬的怀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两个女孩同时一边大哭一边像条出水的鱼儿一样不停地挣扎,小巧白嫩的身

子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左冲右突,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登敏吃力地抓住妹妹滑溜

溜的身子,气喘咻咻地喊道:「他奶奶的,这么不懂规矩,老子今天要替你们老

板好好管教你们,让你们这两个小婊子知道怎么伺候客人。来人啊,都给我捆起

来!」

旁边围观的登敏那些手下早就等不及了,他发了话,他们一拥而上,不知从

哪里拿出两条绳索,七手八脚地把两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小女孩都结结实实地五花

大绑起来。

登敏挥挥手,那群汉子从房梁上放下两个钩子,钩住两个小女孩被捆在背后

的双臂,把她们脚尖踮地吊了起来。

两个小女孩肩并肩赤条条地吊在屋子中央,都被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

放声大哭,四条白白的大腿不停地扑腾。登敏见了,冷笑一声:「还不老实,给

她们加点码!」

登敏的手下闻风而动,又拿出两条绳索,分别绑在两个小女孩的腿弯上,然

后搭上房梁,嗤嗤地拉了起来。转眼间,两个小姑娘各有一条腿被斜斜地吊起,

只剩一只脚勉强踮地,身上顿时没有了挣扎的力量,嫩生生的私处也完全暴露了

出来。

登敏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伸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得

意地对她们说:「怎么样,这回老实了?这叫金鸡独立。你们乖乖的,大叔包你

们舒服!」

两个小姑娘都吓傻了,全都哭的梨花带雨,那个小姐姐泪流满面地哀求登敏:

「大叔,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求大叔放我们下来吧……我们

乖乖听话……」

登敏嘿嘿一笑:「现在知道乖了?可你们刚才不乖,就要受到惩罚哦!现在

我要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乖了,要是真的话,过会儿肯定放你们下来。」说完和

披侬交换了一个诡秘的眼神,对他的手下吩咐道:「来,给这两个小婊子洗干净。」

登敏的那帮手下显然早有准备,他刚吩咐完,转眼间他们就端上来两盆温水,

分别杵到了两个小女孩的胯下。登敏和披侬相视一笑,一人一个搂着两个小姑娘

纤弱的腰肢,披侬先是迫不及待地扒开那个小姐姐的大腿,撩起温水,在她稚嫩

的私处仔细地搓洗起来。登敏也不含糊,分开妹妹胯下细窄的肉缝,把盆里的温

水撩了上去。

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两个小姑娘被他们搓弄的浑身发抖。但有了刚才的教

训,她们再也不敢大声哭闹,只是「妈呀……妈呀……」的低声呻吟。不一会儿,

两个女孩的胯下都被搓的白里透红、鲜活水嫩了。

披侬先耐不住性子了,从旁边的男人手里接过一条洁白的毛巾,仔细地把小

姐姐白嫩无毛的私处擦的干干净净。然后扑腾一声跪在地上,一手揽住女孩结实

的小屁股,一手扒开她胯下潮乎乎的肉缝,不管不顾地把鼻子贴了上去。

小姐姐吓得呜地又哭出了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可就是一动也不敢

乱动。披侬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少女蜜穴中那略带腥骚的芳香气味,转脸对登敏说:

「他奶奶的,不知是谁给枫奴开的苞。可惜到老子手里的时候都已经被龙老大的

人肏成熟茄子了。今天借老兄的光,就拿这小婊子过过瘾吧。」

他话音刚落,还没有等到登敏答话,两个小女孩却同时惊叫了起来。披侬定

睛一看,原来登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下一条黑

乎乎暴胀硬挺的大家伙,一手扶着,正朝着妹妹露出得意的淫笑。

披侬见状,也赶紧脱掉了裤子,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两个小女孩这时才知道

等着自己的是什么。顿时吓得脸色惨白,疯了一样哭闹挣扎起来。

可这个时候哪里还由得了她们。两个红了眼的男人一人抓住一个赤条条吊在

房梁下的女孩,转了个角度,把她们摆成脸对脸的姿势,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登敏采用的是背入式。他从背后搂着妹妹的细腰,挺起硬邦邦的大肉棒,朝

女孩的胯下顶了上去。

披侬却是从小姐姐的正面贴上去的,这样,他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和表情。

他一只铁臂紧紧箍住少女的腰肢,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了一起,一条青筋毕露的

大肉棒不由分说顶在了女孩细窄的肉缝中央。

女孩热乎乎的身体无助地挣扎着,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凄惨的惊叫。可披

侬丝毫不为所动,那条硬邦邦的大肉棒狠狠地顶开紧窄的肉缝,一点点的向湿热

紧致的肉洞里面挺进。

小姑娘全身几乎悬空,四肢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撕心裂肺

的感觉疼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哎哟哎哟的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被一只

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撕裂,而她自己却完全束手无策。

忽然,她凄惨的呻吟中增加了几分惊恐,因为越过眼前那宽厚的肩头,她看

到了被吊在对面的妹妹。只见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大把握住妹妹胸前那对青苹果似

的乳房,一条高高吊起的大腿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小擀面杖粗细的大肉棒,

正一点点地插进妹妹的身体。

她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胯下的情形,她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也正在把一条同样

恐怖的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私处。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么粗的家伙怎么能插进自己

大腿根处那小小的洞穴。

可来自胯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是真实的,她想,自己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一定

是被这个大叔撕裂了。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忽然,胯下的疼痛停了下来,她发现

搂着自己的大叔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下来。她心中暗暗舒了口气,庆幸自己闯过了

鬼门关。

可她想错了。披侬的大龟头此时已经完全没入了小姐姐的蜜穴,他已经感觉

到前面那一道绷紧的屏障。他知道,最销魂的一刻来到了。

披侬稍稍缓了缓劲,调整了一下呼吸,猛地向上一拱。哇地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小姑娘赤条条的身子先是一下绷紧,紧接着就渐渐地松软了下来。

披侬只觉得大肉棒势如破竹,冲破了最后的屏障,一路畅通无阻地全部插入

了紧绷绷的肉穴。他喘了口气,慢慢地把肉棒退出半截,再一挺腰,噗地一插到

底,一股令人舒坦到战栗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这让他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力量,

抱住怀中这个软绵绵白嫩嫩的裸体,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在他的背后,登敏也突破了妹妹的肉穴里面那道脆弱的屏障,正抱着赤条条

瘫软如泥的小姑娘抽插的如醉如痴。

随着两条大肉棒不停的进进出出,两条高高吊起的白花花的大腿下面,小股

的浓浆拉着长丝、带着湮红的血迹顺着白皙的大腿点点滴滴淌到了厚实的地毯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