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金钗秘史完作者不详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0年01月28日
话说贾宝玉出家之后,贾府沐皇恩重延世泽,又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富贵,贾府装修一新,只见佳木葱茏,奇花熌灼,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
这一日,薛宝钗产下一子,贾府上下一片欢腾。贾政见此子酷似宝玉,不由一阵伤心。宝钗请公公为儿子取名,贾政思考了一下道:“此子虽然酷似宝玉,但我希望他才华横溢,飞黄腾达,光宗耀祖,不似他老子一样不争气,就取名少游,取象秦少游之意,字志宏,意在志向宏伟。”众人齐声称好。不提。
宝钗因素有才学,又见少游聪明伶俐,面目酷似宝玉,因而把一腔爱心倾注在少游身上,一心教子读书识字。少游也进步神速,六岁就能呤诗作对。少游生来体弱,为了增强他的体质,史湘云自来豪放,练就一身高超武功,她见少游虽然体弱,但骨骼不凡,也每日里教他武功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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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一晃十二年过去了,少游长成为一个风流倜傥的小大人,诗歌吟赋,琴棋书画,舞刀弄剑,无所不通。而贾府也发生很大的变化,贾政和贾赦、邢夫人已故,贾府由贾琏掌权,日子依然过得很好。
宝钗因爱子过甚,一直将儿子带在身边睡觉。哪知儿子一年一年长大成人,情渎已开,况且少游之父宝玉又是天下第一淫人,少游秉承父性,天生对女人有一种情结。因而对宝钗丰腻美妙的身材早就感到十分好奇,每晚睡觉的时候总要紧紧抱住母亲,小鸡鸡硬梆梆地顶住宝钗的下身。
一晚,宝钗梦见宝玉回来,她欣喜若狂,问长问短,但是宝玉就是一声不响。走上来就抱住她,放肆地亲吻,下面的硬物顶住自己的下身,不断地进行磨擦,久旷的她小穴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不禁喃喃地:“宝哥哥,快快插进来吧!……我……我好痒啊!……啊……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大鸡巴哥哥,我要……我要……”
可是宝玉就是不插进来,宝钗竭力往上挺,还是不能插入。宝钗又惊又急,一阵拉搡,惊了醒来。一看,原来是少游搂住自己,一根半大的鸡巴隔裤子顶住小穴。可能是少游感到很舒服,脸庞上挂着醉人的微笑。宝钗看着他,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口长气。心里虽闪过一丝异样的奇想,但一想到抱着的是自己的儿子,不能乱伦啊!因而淫荡的心情荡然无存。而这一切在睡梦中的少游却全然不知。
元宵之夜,少游带着几个家人出门看花灯,行至太庙前,只见一个衣衫褴塿的道人坐在地上向人行乞,但是没有一个人理睬他,看着他可怜的样子,少游不禁动了恻悀之心,忙叫家人给他买了一只烧鸡,又给了他二十两银子。
道人接过烧鸡和银子,无神的两眼突然冒出精光,抓住少游的双手,将他全身摸了一遍,连道奇才、奇才。问道:“你叫甚么名字?愿意学武功吗?”
少游道:“我姓贾,名少游,武功是愿意学,但是不知前辈的是甚么功夫。”
道人道:“如果愿意学,今晚三更到此,就知端的。”
三更到了,少游耐不住好奇,悄然从母亲的身边爬出来,施展轻功,掠到太庙的前面。
道人早就在等候,见少游的轻功不错,拍掌道:“不错,不错。”
少游道:“前辈要教我的是甚么功夫呢?”
道人说:“我叫逍遥客,一生放荡不羁,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弟子,今见你气度不凡,又宅心仁厚,是一个习武奇才,因而想收你为弟子,功夫是不用急,保管你成为武林第一人。”
少游早就听史湘云讲过武林中的名人,知道江湖浪子逍遥客是武林奇人,今日有缘得见,不禁万分欣喜,纳头便拜,口称恩师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逍遥客道:“我有三门绝技,轻功逍遥游、淫功不倒枪、剑功雷电闪。因为我不惯过安静生活,在一个月里我必须教会你基本心法,功果造化就看你的修为了。”
于是,每夜三更少游就到太庙侧的林子里向逍遥客学武。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晚,逍遥客拿出一个布包交给少游,道:“这里面包的是‘飞燕散',另有一本’和合密籍‘,’飞燕散‘用指尖弹出能使百步外的女子自动投怀送抱,饶是贞烈淑女,也在所难逃,’和合密籍‘则是练的锁阳功,能使鸡巴变大变长,自由控制与女子的交和时间,并有采阴补阳的功效,达到功夫更强的目的。”
说完又教了一遍心法,道:“我去也。愿你好自为之。”
少游泪流满面,叫到:“师傅……”
逍遥客道:“不必悲伤,有缘他日必可再见,好好练功吧!”
言必攸忽不见人影。少游只得返回贾府。
自此,少游日里随母亲和湘云习文练武,每夜还在书房研习半个时辰的逍遥派功夫。因为自幼娇惯了的,晚上仍然要和宝钗睡,宝钗自是拗不过他的,况且也希望儿子能陪伴自己,也不寂寞。少游仍是要搂住宝钗才能睡觉,下面的鸡巴也总是顶住宝钗的小穴。
由于少游人越来越大,鸡巴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常常顶得宝钗淫水直流,非常希望有一根大鸡巴来止痒,但是搂在自己怀里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她甚至不敢想象长期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乱伦,只觉得长期缺少性爱的生活已经越来越难过了,她开始有失眠的时侯了。
一日,少游吃过晚饭又到书房练功,他坐到书房的床上,脱光衣服,开始练习逍遥客的“和合密籍”,只见全身晶莹发亮,胯下的鸡鸡慢慢地涨大了起来。
恰好这日宝钗想看看少游是怎样用功的,就没有叫丫环来到书房,刚到院外,只见家人发财站在院门口。
宝钗奇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发财道;“夫人,少爷吩咐他在练功的时候不让任何人进去,叫我在这里看门。”
宝钗道:“我倒要看看他在干什么”
发财还想说什么,宝钗已知其意,喝道:“还不退下,难道我也不能进去吗?”
发财只得喏喏退下。宝钗来到书房门口,正想推门看看,却听见很重的鼻息声,于是,站到窗口从缝隙中偷看。只见少游赤裸裸地坐在那里,虽然只有十二三岁,但身上的肌肉却非常发达,尤其是胯下的鸡巴涨得通红,高高地向上翘起,足有一只鸡蛋大,五六寸长。
宝钗只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没想到儿子的鸡巴有这么长大,下面的小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浪汁,她不敢再看下去,连忙掉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怎么十二三岁的孩子就有这么大的鸡巴呢?她在想。可是她不知道儿子自练了逍遥功之后,肉棒也随之快速地增长。
宝钗一边想少游的肉棒,一边不由自主地将纤手摸向小穴,幻想着大肉棒插入自己的穴里,淫水打湿了她的内裤,又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浑然不觉,突然一阵激灵,阴精从身体内处迸发出来,她瘫软在床上,半响才爬起来,清理好秽物。
话说少游自从练功以来,肉棒长大,人也懂事起来,加之“和合密籍”中的那么些图画更刺激了他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心和淫欲。
这晚,少游练完功回来,睡在母亲旁边,闻着那馨香的女体,不禁紧紧地搂住她,右手抚摸着宝钗的乳房,又怕宝钗生气,只能隔着衣服轻薄。只觉得入手温软,犹如一只馒头盈盈一握,摸了一阵,见宝钗没有醒来,便又得寸进尺,慢吞吞地伸入衣服里面,摸上乳头,轻轻一捻,宝钗就呻吟了一声,脸向上仰,雪白的、香气四溢的粉颈揩擦着少游的脸颊。
其实宝钗早就醒来了,只不过不知怎样制止他,也没有想到要制止。这时,再也忍不住那种麻酥的感觉,口里就禁不住哼了出来,感到很是羞愧,忙拿手去拿开少游的手。宝钗平常极是端庄的,少游也就不敢再坚持,忙缩回手,环手搂住宝钗的粉颈,心里以为会骂他,宝钗却没有这么做。一夜无话。
不知不觉又到了初夏,一夜,少游练功回来,宝钗说:“少游你到外面去玩一会再回来,娘还要洗澡。”
少游应声出来了,准备到湘云那里去玩,忽然冲动地想去看宝钗洗澡,于是又折回来,施展轻功,偷偷摸摸地溜到窗下,吐一点口水在指头上,轻轻摸摸地捅开窗纸,往里一瞧,不禁血脉喷张,只见室内的光线虽嫌幽暗,但仍有足够的亮度映照出这位美丽的少妇面庞来。
这是一张何等美艳的面容呀!新月般的长眉,两排密密的睫毛,端秀而骄傲的鼻子配着红嫩巧致的樱唇,原本莹洁的脸上,此刻浮着迷人的红晕,如云似的玉臂和素手,那肌肤光润细腻。彷佛吹弹立破!这时,宝钗把最内层的红色小肚兜也脱了下来。现在,她已是全身赤裸裸的了!
见她一身均匀的白肌肤如同凝脂,双峰高耸,上附着粉红、迷人的乳头,平滑的小腹,一双修长洁白的粉腿,她从容地迈入浴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面向窗口张开了双腿,这完全暴露了她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
少游的肉棒禁不住变得又硬又翘,死死地盯住宝钗的下面不放。宝钗仔细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一部分,当洗到小穴口时,忍不住轻轻地揉搓着阴蒂,她忘不了那天晚上看见的少游的大肉棒,她幻想着大肉棒插入自己的小穴里,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入了小肉穴中,左手的两只手指则抚摸着阴蒂,首先是轻轻的,随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她一阵颤抖,泄出了阴精,但她只感到一种空虚,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下身洗净,穿起了衣服。
是晚,少游再也忍不住,又伸手去摸宝钗的乳房,这次宝钗没有再拿开他的手,只不过是轻轻扭动她的身体,少游见娘虽然醒来了,但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知道母亲纵容他,只要不太过份,太急进,就算第一次不行,第二次,第三次……总是会让步的。后来,每晚宝钗果然躺在床上任他摸。她也不会管少游在干嘛,反正她睡她的。不过她通常是让少游摸过瘾了才睡就是了。
到后来,少游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晚他索性把宝钗的衣服脱掉。刚开始宝钗不太愿意,当他解扣子时宝钗总是把他的手推开,不过他还是继续解。几次之后宝钗也不理他了,就让他解她上衣的扣子。解完扣子把衣服摊开来看到的是宝钗裸露的上半身,这时宝钗还是没反应,只是闭着眼睛躺着。
少游心想再过份反正娘顶多就是责备一下而已,他想宝钗是默许了。他轻轻抚摸着宝钗的乳房,同时一只手也开始往下移动。慢慢的移到了她的小腹了,她还是没反应,少游觉得很意外,但也没想理会。他心想既然如此,把娘脱光吧。
于是就把宝钗的裙子从裙摆慢慢拉上来,直拉到整个翻上来。一不做二不修,再把她的内裤整个拉下来,拉到小腿。再把她的内裤整个脱下来,这时宝钗的腰部以下全都裸露了。
白白细细的皮肤,阴毛很浓密。他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宝钗震了一下。
他继续往上往内摸,摸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摸到她大腿根处。这时他的手已经在宝钗的阴部了。少游的心跳得好快,又是兴奋,又怕娘突然生气。大肉棒完全勃起了。他连自己的衣服也脱光,然后就压在宝钗的身上。只觉得温温软软的,好舒服。他紧紧的抱着宝钗。接着,少游沿着宝钗俏丽的脸庞,舔吻到她的雪白粉颈。
少游的手由宝钗背后,温柔地抚摸宝钗细致的美臀,然后触摸宝钗隐密的私处。中指按住宝钗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柔但快速的不断抖动,也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宝钗的阴唇。宝钗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心里的伦理道德理念早就抛到九州外国,配合着将修长的大腿张开,沉浸在性爱前戏的温柔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
少游就象一个情场老手,继续沿着粉颈吻到宝钗丰润坚挺的乳房,含、舔、轻咬着宝钗的乳房,情欲也随之愈来愈高昂。宝钗湿润的下体前后摩擦着少游的肉棒,少游看着眼前清丽无暇的赤裸胴体,忍不住下身一动,将肉棒送入宝钗的花瓣,并按下宝钗的头,以口相就,尽情的热吻、抽插。
宝钗配合着肉棒在体内抽动的频率,在少游腿间上下摇摆着。乳房也激动的甩出一滴滴的水珠,跟着抽插的加速,宝钗不住发出声声浪荡的娇喘,哼着:“好孩子,啊!这里,快一点,再深一点,好愉悦,好爽!再进来一点!啊!对!
这里!”宝钗一边娇喘着享受肉体的愉悦,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好孩子,啊!嗯,等一下,嗯!嗯!啊!不要射在里面,啊!继续,这里……”
在激情中她仍然有一丝清醒,没有忘记不能孕下祸根。良久,抽插运动到达最颠峰。宝钗觉得一阵强烈的快感冲达脑海。“啊!少游!不要停!快!快一点……”
少游一顿猛插,只觉得宝钗的小穴一阵紧缩,就象一张小口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随后,一阵阴精喷了出来,少游又抽送了一阵,感到一股尿意,龟头一涨一涨的,宝钗推了他一下,少游赶紧抽出肉棒,手不断地套弄自己的肉棒,随之,阳精象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他满足地伏在了宝钗的玉体上。
良久,宝钗叹了一口气,少游道:“妈妈,对不起。”
宝钗道:“孩子,不能怪你,唉,我十几年的清白就这样破坏了。”
少游道:“母亲,我爱你,真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放着您这么好的妻子不守,偏要去守青灯经书,我要好好的待你,让你永远幸福。”
宝钗又叹道:“你父亲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空误了我这么多年的青春,昨晚,我梦见了他,他说他对不安起我,竟然……竟然……还说……你会……代替他,补偿我,叫我把你……看作是他。”
两人聊着聊着,充满活力的少游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热烈地吻着宝钗的樱辰,宝钗以口相就,湿滑的香舌钻入少游的口中,唇齿相叠,唾液互相交流,母子俩舌头紧密的纠缠一起,宝钗吻着自己的儿子,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少游的手指在神秘的洞囗摸弄,觉得湿润的程度愈来愈浓。
少游道:“爱妈妈,我要看看。”
“啊!不行,不行……”并紧紧地合拢双腿,“弄都弄了,有什么看不得的呢?”
在少游的强烈要求下,宝钗不得不张开了双腿,丰满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少游凝视大腿根部,好一个美丽的阴户。密密的阴毛的长在肉缝上的上边,肉缝边缘几乎看不到有黑色的阴影。
双腿完全分开时能更看清楚红色的肉缝。色泽鲜艳,根本不象生育过的、三十岁的妇人的阴户,少游用手指分开肉门,里面出现鲜红色的嫩肉。阴核此时因受到刺激而涨大,少游看着这美丽的阴户,忍不住涌出一股舔食的欲望,他凑下嘴去,灵活的舌尖在宝钗的花瓣缝上不断游移,不顾一切的在阴核上乱舔。
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等到逐渐加强,发现那是宝钗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何况宝钗此时正是情欲亢奋的时候,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
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少游的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宝钗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她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少游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阴部收拢。少游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宝钗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好孩子,我要……我要……快……快进来吧!”少游的肉棒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一合似乎在有意迎合,少游对准玉门,一挺大肉棒,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少游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好孩子,……妈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宝钗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少游再也把持不住了,便猛力冲顶,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一边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焰,宝钗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少游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高度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妈妈,舒服吗?”
少游道,“羞死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宝钗道。
“以后,我每晚都陪伴你,让你高兴。”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会迷恋你,妈很喜欢你,但不能独占你,只是以后你不要把妈妈忘记了。”
“那怎么会,妈妈这么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太爱你了!”
“噢!少游,你不能……不能射在妈的穴里……”
“没关系,妈,我练的’和合密籍‘里有使不怀孕的药方。”
“噢!那好吧……”
母子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宝钗转动着玉臀,迎送、阖合、翻腾,少游挺起肉棒抽顶、旋转、揉磨,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宝钗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少游的肉棒。
少游恍如升上云端,几乎弄丢了精,忽然想到“和合密籍”中的功法,赶紧闭着眼,舌尖顶着上颚,运起功来,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泄。接着他掀起宝钗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壮的阳具,再度横冲直撞。
“喔!……少游……喔……太舒服了……”
“哼!……少游……我不行了……”她一次次的泄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终于,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少游瘫软的伏在宝钗的玉体上。宝钗舒展玉臂,紧紧的搂着少游,抚摸着少游的头发,吻着他的双颊,慈祥、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少游痴痴的望着这位怀中的绝世美人,感到万分满足和幸福。
这一夜,他们不停地缠绵着,宝钗好似要把十几年的空虚全弥补上来,俩人一直欢腾到五更时侯,才相拥而睡。
自此,两人每夜都要缠绵一阵,由于有性爱的滋润,宝钗越来越年轻、漂亮,充满青春活力,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容,少游觉得宝钗在宝玉身上失去的,他应该来补偿,他也更加用功读书和练武了。
十二金钗秘史三薛姨妈的小女儿,十四岁的宝琴将房门稍微的推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表哥宝玉做爱!
薛姨妈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姿色却还是非常的美艳绝伦,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残,相反的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因是宝玉与薛姨妈两人是侧面对着宝琴,她无法看到薛姨妈,但却可以看到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穴。
“好阿姨,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宝玉说着,就在薛姨妈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宝琴!”薛姨妈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肉棒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宝玉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姨妈!大肉棒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对肥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贲张,看不出薛姨妈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薛姨妈两手紧握住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八寸长,就格格一笑:“小淫虫!这么快就大了。好啦,姨妈我就给你个舒爽吧!”
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
吸了一阵子后,棒子已经膨胀到将近一尺来长,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肉棒,在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宝玉的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肉棒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妈的小嘴真灵活……喔……”宝玉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肉棒挺入薛姨妈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妈的舌技使得宝玉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肉棒,一边淫荡地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龟头,似乎对男孩的龟头特别偏好。
“亲儿子!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着它!……吸它……大肉棒好棒……宝玉……你舒服吗?”薛姨妈吐出龟头,双手不停的在肉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姨妈……亲阿姨……快吸……大肉棒……舒服……快……”
正当宝玉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肉棒了,他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肉棒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妈知道宝玉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尝着男孩特有的美味,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
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妈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龟头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妈妈……你真会玩……大肉棒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
宝玉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薛姨妈的头,大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美嘴。薛姨妈配合着肉棒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肉棒,小嘴用力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
只见宝玉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在薛姨妈的口中,薛姨妈皱着眉头将精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着宝玉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宝玉,你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妈妈……你的吹箫功夫真好!”
“是因为宝玉你对姨妈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妈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痛快快的泄精吧?以后你是不是更要对阿姨好,照顾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亲妈妈呀!……宝玉以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一定像孝顺妈妈一孝顺你!……不!我要比孝顺亲妈妈还要更孝顺你!……好妈妈呀!”
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薛姨妈,尤其是拼命的摩擦她鲜嫩的小穴。
“是吗?宝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阿姨哟!”
薛姨妈毫不在意的听凭宝玉一双魔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过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宝玉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宝玉刚刚射精后的大肉棒又迅速恢复了元气,摇晃着又大了起来。
只见薛姨妈双手又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颜开。
“亲儿子,你好壮喔!……射精了肉棒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们大观院里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宝玉,快!快点给阿姨插进去!!”
“好啊!亲阿姨。你快骑上来吧!让宝玉的肉棒给你个爽快。”
宝玉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只雪白的大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着。
“啊!宝玉!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孝顺阿姨,现在就要欺负姨妈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
因为刚才为他含弄肉棒的时候,她的阴户就已经骚痒得淫水直流,欲火燃烧不已。此时乳房又受到宝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妈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阿姨的小穴……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肉棒放进浪穴里了嘛!……”
说着,宝玉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薛姨妈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阳具,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儿子!……薛姨妈好爽……你的大肉棒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宝玉那一尺来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肥嫩的阴户内,让薛姨妈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这个欲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肉棒,肥嫩的桃源洞淫水流个不停。
(已经完成的部分:1薛姨妈、2李纨、3邢夫人、4司棋、5袭人、6宝琴、7莺儿。)(二)“这样真的快乐吗?”宝琴心里胡思乱想着,内裤里却泛出激情的春液。
回到房里,眼望着书却一点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将那纯白湿濡的内裤直脱至膝头,露出那片长满茸茸细毛、饱突的阴阜;再下面,两片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花轻盈地颤抖着。
宝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缝里浅浅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电击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着,那手指已经在穴肉儿上轻柔地抚慰起来,接着又深入嫩穴里捣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腻腻的淫液,一丝丝的快感阵阵涌上心头。
继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笔,先将那笔毛在娇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阴核、阴唇都痒得难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于是她轻轻剥开那瓣花朵儿,把笔头向紧小的嫩穴里塞入。
因为是作画用的笔,直径约有两公分,虽不算粗却也不易进入。于是宝琴便将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裤脱下,索性把裙也脱了,裸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这时试着再将毛笔塞入,果然,那粗家伙倒岔着毛进入她娇贵的肉体内。
宝琴细嫩的处女肉体感到一丝的胀痛,却敌不过那花心深处火热的性欲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阴道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阴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
“……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
十二金钗秘史四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沦。或钟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已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瑛侍者。因其自开辟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于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
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朦朦懵懵,不禁叹声道:“痴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是怎么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捻,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
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侄媳妇秦可卿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么故事了?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宝玉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已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
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后,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军,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痛,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拨,却拨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
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痛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啦。”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痛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已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
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么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么?”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添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酥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添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啦……”
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
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干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
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么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酥,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沈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后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十二金钗秘史五却说这日,贵妃忽派人从宫里将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与众人玩赏。
薛宝钗也得了一份,第二天过到贾母这边拜谢,只见宝玉已在那里。她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她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思起来。
宝玉却心无他念,见了她来,上前笑问道:“宝姐姐,让我也瞧瞧贵妃赐的红麝串子?”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这么说,少不得褪了下来,偏她生的肌肤丰泽无比,剥了半天也褪不下来。
宝玉在旁看着宝钗那雪腻的一段酥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暗想道:“这膀子可算是这家里几百个女人里最诱人的了,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有得摸一摸,却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那“金玉良缘”之说,心神一阵荡漾困惑,再看看宝钗容颜,只见脸若粉桃,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呆了。
宝钗终把串子褪了下来,递与宝玉,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傻了,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笑呢。
宝钗道:“你又禁不得风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
林黛玉笑道:“怎么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
薛宝钗冰雪聪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那里呢?让我也瞧一瞧。”
林黛玉比手划脚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唬了一跳,忙问是谁。
林黛玉摇着头儿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为宝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给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脸上了。”
宝玉揉着眼睛,脸上阵阵发烧,见黛玉似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阵发慌,待要说话,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用过午饭,众人散去。宝玉怅怅的回到屋里,只见院中早把凉席枕榻设下,大小丫鬟东倒西歪的躺着,也没人理他。
宝玉没趣,正想进里屋看看袭人在做什么,或可闹她一闹,忽见碧痕从后边浴房出来,手里抱着一盆换洗衣物,头也没上髻,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想起刚才宝钗的雪臂,心头一荡,便凑了过去。
碧痕见是宝玉,虽然身上只着了小衣和纱笼,露手露脚的,但从小便惯了的,也不避忌,站住对他道:“偏这会从哪顽了回来,算我倒霉,怕是又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宝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别的,一起睡去,哪里就倒霉了?”
碧痕道:“那就快快去屋里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个盹。”
宝玉靠近,越发觉得她清爽动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听,脸就晕了,淡淡说:“受不起,我那床二爷怎么睡得惯。”宝玉涎着脸道:“我就睡睡看。”
碧痕道:“你就别闹人了,天这么热,你好好的大床不去睡,来跟人家挤什么呀…”忽然有点坏笑地说道:“要不,你就跟花姐姐挤去,她可是不赶你的。 ”
宝玉又急又痒,恨她不肯答软,色心转动,道:“我想起来了,天气这么热,我也得洗个凉才好睡。”碧痕叹道:“我说呢,好容易想打个盹儿就被你搅没了,罢罢罢,我先去屋里帮你拿衣服再过去打水。”宝玉笑咪咪的,仅自先往后边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宝玉干净的小衣进了浴房,把衣服搁在旁边的高架上,见宝玉已脱得精赤,坐在大木盆里笑嘻嘻的等着,道:“急什么呢?水又没打好。”宝玉只笑道:“不怕,天这么热,不着凉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会,水已满到宝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都是叫你这大老爷闹的。”宝玉笑道:“那你也进来一块洗罢。”碧痕懒得睬他,拿了一块澡绵到木盆边蹲下来与他搓洗,宝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里受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湿了袖子,便将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儿扎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臂。宝玉怔怔瞧着,又想着与宝钗比较,虽说瘦了点,也没有那般润腻,可此际入眼,心里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称得那肌肤更是白晰娇嫩,不知不觉股股热气乱窜,待碧痕帮他搓到下边,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朝天高翘了。
对碧痕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禁吓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缩回手去,瞪着宝玉说:“怎么了?它今天怎么变这样啦?”宝玉沐浴,向来由几个大丫环轮流侍候,从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没有什么荒唐,如今已有过仙姑在梦中秘授,又跟袭人偷过几回,春心已开,乐趣也知,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揭竿而起”,却把碧痕唬了个芳心乱颤。
宝玉脸上微热地笑道:“它难受哩,姐姐快帮我揉揉。”
碧痕不动手,惊疑不定道:“好好的怎么就难受了?你还笑嘻嘻的!”
宝玉忙苦了脸,说:“这可是真的,或许天气太热,它也上火哩,想来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从小就被买进来,又没在长一辈房里侍候过,对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比袭人少了许多,只隐隐觉得男人身上的这根东西可非同一般,否则女儿家怎么没有呢?将信将疑地说:“要不我去叫袭人姐姐来,问问她才好。”
宝玉见她完全不懂,心里大乐,哄她道:“好碧儿,你就先帮我揉揉,说不定就好了,也用不着去烦她。”
碧痕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儿来,轻轻地搭上了宝玉那根胀得巨硕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说道:“肿成这样,只怕没那么轻易就好。”却见这公子咧着嘴,面容古怪,还道他在难受哩。
怎知这宝玉公子却是美得连骨头都轻了,心里叹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呐,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里,就舒服透顶了。”
过了一小会,听碧痕哆嗦道:“只怕不好哩,你看它好似越来越肿了。”
宝玉忙道:“你只管揉它,我却觉得舒服多了。”又教她怎样怎样揉,怎么舒服就教她怎么来,全按自已的意思,见那碧痕儿认认真真帮自己手淫,心里早乐开了花。
又销魂了一会,宝玉瞧着碧痕,只觉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十分可人,虽说她不是晴雯那一类的美人胚子,可也有一种少女的妩媚,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张小嘴儿,虽没咬过红,却是红嫩嫩的,心里愈发爱她,那淫念也愈炽,心念打转,苦着脸道:“看来真是难好哩,身上好生难过。”
碧痕也愁眉苦脸说:“我瞧也是,你看它哪有一点消肿的样子,我看还是得去告诉袭人姐姐,说不定还得快快回了太太请医生来瞧瞧。”
宝玉道:“其实不用,前阵我也这样过,袭人帮我弄弄就好了。”他这句话倒是不假。
碧痕忙问:“她是怎样弄的?怎不早说?”
宝玉忍住笑道:“她把裤子脱了,将我这东西夹在腿心里揉揉就好了,我也不知是什么原故,想来男人是阳,女人属阴,古书上说的阴阳调和便是这道理。”有眉有眼的瞎扯了一通。
碧痕一听,顿时满脸飞红,半晌不语。宝玉心中打鼓,不知是不是话说得太白,奸计败露了,叹了口气道:“我知这也太为难人了,所以我方才没说,你不肯就罢了,大不了把这病回了太太叫大家笑话去。”
却听碧痕嚅嗫道:“不是不肯,只是人家一个女孩儿,怎好脱了……脱了跟爷们在一起……若让别人知道,哪还有脸见人呢…”宝玉见她言语松动,忙拉住她的手儿柔声道:“现在又没别人,你脱了衣裳进盆子里来,也不会弄湿,悄悄帮我医一医,好了我心里更痛你。”
碧痕脸上更红,白他一眼道:“谁希罕这个!你往后只别太闹人就行了。”
宝玉一听,大喜道:“那你是肯了?”见她不语,便笑嘻嘻地上前,动手解她身上的小衣,道:“这会子我也来侍候你脱回衣服。”碧痕推开他的手,说:“你会吗?人家也受不起。”她便自己脱了起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件衣裳也脱了个半天,把宝玉急得直吞口水,央她道:“好姐姐,我真受不了啦。”这倒也是一句真话。碧痕这才一咬唇儿褪下了小衣,便给宝玉拉进大木盆里去了。
碧痕坐在水里被宝玉温温柔柔地抱住,平日不敢细瞧的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就近在咫尺,肌肤相贴,又有阵阵男子的气息袭过来,她几时经历过这等风情?只觉浑身软绵绵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迷迷糊糊间又感觉到一根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在腿间乱碰,也不知怎么,一颗芳心便“!通!通”的直跳,象是要蹦出胸口来啦……无力道:“你要人帮你医,怎么还搂着人家呢…”
宝玉笑道:“我扶你蹲起来,要不怎么把这东西放到你腿心去?”他双手微微一抬,碧痕忙蹲了起来,那根烫东西就凑了过来,碰到娇嫩处,竟有点酸酸麻麻的,慌得她差点想要逃开去。待心神稍定,才觉那滋味其实也挺不错,只是身子怪怪的,心儿慌慌的。
宝玉胡搞了半响,在水里也能感觉到碧痕那嫩蛤嘴里滑腻了,暗暗刺了几刺,捣得她“唔唔…”的娇哼了几下,却没能弄进去,想起跟袭人的第一次经验,暗自总结了一下,无非得个“狠”字,便悄悄抱紧碧痕的纤腰,把龟头陷到她那嫩窝儿里,突然下体一发力,只听碧痕“哎呀…”惨叫一声,已被他破了处子之身。
碧痕疼痛难忍,身子乱扭乱挣,却那逃得了?只好把一对小白脚不住乱挣乱踢,但听哗哗作响,大木盆里的水不知被她泼了多少出去,哭叫道:“好痛哩…不能!不能!”
只见水里滚起一丝鲜艳的殷红,浮冒上水面,叫人触目心跳。宝玉心知又有个好好的女儿家给自已坏了,不禁生起一股怜意,却无暇多感慨,因为阵阵纠紧的美感直从阴茎传上来,爽得他浑身酥酥的,转眼龟头已入到幽深,前端顶到一点儿极娇嫩的肉儿,便连脑子也渐渐不好使了,胡答道:“就是要弄进去才医得了哩,好姐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碧痕泣道:“你刚才又没说要……要扎到人家里边去,痛死啦…别动呀…呜呜呜…”宝玉忙抱着她百般温存,不敢抽动,只是他宝贝巨硕,花心易得,只抵在那点小肉儿上边轻轻地揉弄。
过没多久,碧痕只觉幽深处不知什么地方竟酸了起来,又夹着丝丝的麻痒,浑身也不自在了,在宝玉怀里对他娇嗔道:“你还偷偷的动哩…搅得人好……好……难过。”
宝玉见碧痕眼里虽然还是水汪汪的,但那神情娇腻,似已有些苦尽甘来的样子,笑道:“你再仔细感觉感觉,只怕是滋味美妙才是吧?待我动一动,姐姐还会更舒服哩。”
碧痕凝视着宝玉道:“你叫我医你,骗人的是不是?”宝玉知瞒不过,只好从实招了,说:“这个便是大人房里常做的乐事了,我馋姐姐,姐姐又不肯,我只好撒个谎了。”
碧痕轻叹了一声道:“还是上你的当了。”眼圈一红,又要掉眼泪。宝玉忙抚慰道:“今日骗姐姐这一回,他日定待不亏待姐姐。”碧痕娇躯微微一震,对她这个的一个丫鬟来说,宝玉的这句话就如仙音一般,似乎将来的日子便有了着落,心情一松,薄嗔道:“你这人的话,只怕是馋极了随便乱说的,谁会当真呢…”
宝玉见她神色妩媚,动情道:“碧痕姐姐只管放心,这句话我真记得呢,只是现在姐姐还得为我医医这东西。”轻轻柔柔的调缪了一会,只见碧痕脸上红晕晕的,闭着眼似乎十分受用,便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边一条分架在木盆缘上,双手拿住她的纤腰,开始发狠起来,一下一下皆往她花房送尽,却仍有半截未能入。
碧痕只觉花房内又酸又疼又麻又痒,特别是宝玉那大宝贝一插到深处,顶到个什么东西,魂儿就象要散掉了,百般滋味尽上心头,她活了十几年,做梦也不知世间竟然还有这种荒唐,一个男人居然用他身上的大肉棒插进自已的肚子里乱动乱搅,想想也真是羞不可奈,一时痴痴醉醉的仿佛在那梦里,怎么也醒不回来,怎么也不想醒来。有那《浪淘沙》来助兴:轻解薄罗裳,共试兰汤,双双戏水学鸳鸯。水底辘轳声不断,浪暖桃香。春兴太癫狂,不顾残妆,红莲双瓣映波光。最是销魂时候也,露湿花房。
宝玉瞧着浸泡在水里的碧痕,肌肤愈显滑嫩白净,娇躯被自已抽采得浮沉不定,再看她那一对白白的美腿大大张开,分挂在大木盆两边的椽上,而那淫亵的姿势竟是这样一个乖乖的女儿家摆出来的,只觉入眼销魂蚀骨,那下边的宝贝也就更胀更硬,一进一退间也就更快活啦,早早便有了一丝泄意,忙努力抑制,心里只盼能这样玩她个天长地久。
可惜宝玉不似贾蓉、贾蔷那两个有绝活的,精气又极旺盛,只抽添了近百下,感觉碧痕那花径实在是紧得要命,箍得大肉棒酥爽无比,偏又滑腻腻的,让人可以畅美的抽添,兀的忍耐不住,一股脑便把那玄阳热精都喷了出去。
碧痕忽觉一点奇麻在幽深处的花心中央化开来,转眼便流荡至全身,想怎么忍也忍不住,便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心里又慌又麻,翻着美眸抽搐道:“我不知怎么了…”宝玉哪能答她?只尽力抱着她那白白的身子,龟头压在她那点娇嫩的花心上灌射,转眼两人那交接处的水便混浊了一小片。宝玉美极,好不容易,又享受到一个女孩儿的处子精华了。
云收雨却,碧痕委屈无限,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宝玉忙百般哄她,说也跟袭人这样玩过几次呢,又许以怜爱,过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宝玉臂上咬了一口,虽然疼极,那傻子哪会着恼,倒觉甜到心里去了。
宝玉在这荣、宁二府内,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个心里不是个宝?
碧痕又是宝玉屋里的,他荣便荣,他损即损的,从此心里更是爱他个战战兢兢。
可怜那碧痕胡里糊涂挨了公子好一顿“欺负”,想起时候不早,忙起身穿上衣裳,还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宝玉待要帮忙,却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宝玉懒洋洋地走出去,只见天色已近黄昏,院里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来了,都远远的躲着,有的还掩着嘴偷笑。宝玉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却舒畅,招手叫众人进去帮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们便笑嘻嘻的一拥而入,见屋子里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声来,可恨那辣睛雯更是笑弯了腰,把个碧痕羞恼无限,跺跺脚扔下众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