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降龙 作者吴炭
来自:激情文学网 | 2020年01月29日
芷容,不到廿岁,个头恰恰出头一百六十公分,圆圆脸蛋,束着马尾,散发
青春灿烂的笑容。但看不出她是柔道三段,且跆拳道黑带高手。芷容这听起来像
侠女的名字,正是她爷爷,金牌国手叶超群取的。
可是应该爱笑的女孩却一夕数变,唯一相依为命的爷爷一日暴毙,据叶超群
生前知交雨亭表示,是中了中国失传百年的朱砂掌。横胸一掌皮肤红肿溃烂,
却不知叶超群生前有何仇家会使此绝传。
正当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竟撞见男友马永航竟和一个女人翻云覆雨,伤心之
馀,留书出走柔道馆,言明顶让给大师兄吴志学。提着装得下自己的行李没入人
海中。
正值凌晨十二点卅分,芷容孤独走在暗巷,累了,她需要休息。可是走岔了
路,一时竟找不到投宿之所。迎面而来了四个混混,内衣短裤,有得叼着烟,与
她擦身而过,这时一个老大模样,顶着光头,满面胡渣,瞄了芷容一眼。丢个眼
色给另三个小弟,而看来最小,而且还戴副眼镜的瘦弱小子紧张地摇头说∶「不
好啦!」
体型最胖且理平头的家伙用力打他一下说∶「阿弟!你免惊啦!你还呒机会
开查某,趁这摆。」转向约一百九十公分高、但却瘦得像竹竿似混混说∶「落脚
仔!你盖颜斗,去!」落脚仔笑笑,将烟蒂一丢,步向芷容。芷容虽已疲累,但
到底练过功夫,他们耳语皆听得清楚。
落脚仔一搭芷容肩头说∶「小姐,寂寞吗?」
芷容到底无社会经验,仍被一吓,说∶「你管我。」
落脚仔笑笑∶「我真心请你做朋友,不要拒人千里之外。」
芷容冷冷说∶「好狗不挡路。」
这时最胖的肥猪也来,拿一把梳子往平头一梳,说∶「我们来HAPPY一
下嘛!做爱有小狗式,很爽喔!」
「无聊!」芷容一转头,又遇上光头老大。
光头老大偏头一喷烟蒂,恫吓说∶「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肥猪在她身後要抱住她,此时芷容身子一滑,搭住肥猪的右手,当下把
肥猪摔个四脚朝天。
阿弟惊讶地叫∶「柔道。」
落脚仔立刻往她身後袭击,芷容头也不回,大喊一声「呀喝」,右腿自胸前
奋力一劈,脚底高攀过头,正中落脚仔胸膛,落脚仔立刻地上躺平。
阿弟忙去扶起落脚仔,一面向光头老大说∶「老大!不要打了。」
光头老大呸了一口,手上多了一条童军绳,向芷容抽去。芷容眼界奇准,一
侧身,抓住绳头,用力一扯,藉两力拉锯腾起身子,不消一秒,右脚重击老大门
面,跌个踉跄,满口鲜血。
肥猪见老大、老二下场比自己还惨,心虚想要落跑,那知右脚给绳子一绊,
跪地成狗。只好一步一步爬过来,求着说∶「对不起,女英雄,小人有眼不识泰
山,放过我吧!」
芷容冷笑∶「小狗式不是很爽吗?」
肥猪连忙陪不是,忽然向芷容身後一瞪,叫∶「打她。」
芷容眼一瞟,看到阿弟站在後面约三、四步,一脸惊吓。却是肥猪声东不击
西,立刻拔腿就跑。老大、落脚仔也跟着逃。
芷容迅速逮住阿弟,叫∶「再跑我就打死她。」
老大首先停下脚步,肥猪叫说∶「老大,不要管他啦!」
老大一拍光头说∶「按捺不够义气,算我铁头仔衰,输乎查某砡仔。」
肥猪还想走,却给落脚仔拦着,不由愁眉苦脸。
芷容怔怔看着阿弟,他身着深蓝色的格子衬衫┅┅
当时,永航就是穿着同样深蓝色的格子衬衫得到她的第一次。不同的是永航
肩膀高过她的头,阿弟却矮到她的鼻子。
正当阿弟给她看得发毛,芷容忽然情不自禁蹲了下来,拉开阿弟裤链,掏出
阳具,缓缓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
不但三个混混看得目瞪口呆,阿弟更是脑袋一片空白。
肥猪心想这女人发浪,遂游走到她身後,双手探进她的趐胸,芷容正渐入陶
醉,忽然乳房一痛,立即回神,右肘重击肥猪右眼,再反身一拳,打到左眼,肥
猪立刻变成肥熊猫。
原来肥猪不解风情,玉峰捏过用力,惹来反感所致。芷容在双峰脱离了掌握
後,顿有空虚之感。
芷容见三混混逼近,怒气上升,凭着武功将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阿弟这时才回过神来,猛觉下体一凉,忙将拉链拉上叫着∶「不要打了!」
这时大家停了手。
肥猪咒骂∶「都是你,才挨打。」
芷容说∶「不打了,你们过来。」
大家依言靠近,芷容瞄阿弟一眼,说∶「走开,小孩不许听。」
阿弟边走边犯嘀咕∶「你又多大?」
哪知又是一连串惨呼,三混混被打得落花流水,较刚才尤甚。
肥猪 着肚子骂∶「干!你说话不算话。」
芷容说∶「过来,这次不打你们了。」
落脚仔∶「谁相信。」
芷容拾起童军绳,走向铁头前一扔,转身负手,说∶「把我的手绑起来。」
铁头一愣,但终究是老大,小心翼翼地走近,一触手立即将她双手反绑,深
死有变。
肥猪大步走来,一拳重击芷容小腹,芷容痛得垂腰,叫不出声。肥猪骂说∶
「操你娘的贱货。」
芷容浅浅一笑,说∶「很好,对我下手就不用怜香惜玉。」
肥猪不禁打个冷颤,落脚仔却从容点了根烟,冷冷一笑。
芷容对老大说∶「这地方不适合吧!」
铁头说∶「到我家。」
芷容说∶「那我有个要求。」
「说。」
「干我的顺序,第一个是那个细汉仔,再来是你,落脚仔,和那只肥猪。」
「依你。」
芷容被押到铁头的家,一处破工寮。到了门口,铁头解开了绳子。肥猪吓了
一跳∶「老大。」
铁头说∶「我相信她。」便将阿弟和芷容推了进去,把门反锁。
阿弟慌得拍门∶「老大,做什麽?」芷容这时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咬了他耳
根说∶「细汉仔,没做过爱啊!」听得阿弟骨头全趐了。
芷容媚了窗外三混混一眼,将阿弟拉到床边。肥猪摸着下体手淫,说∶「我
会流出来的。」老大瞪了他一眼,骂着∶「早泄啊!不会忍一忍。」
深蓝格子的衬衫
芷容跪了下来,慢慢将他裤子脱了下来,玩摩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又将内
裤脱去,从龟头慢慢含进整个鸡巴,一吞一吐,令初经人事的阿弟飘飘欲仙,不
由按住芷容的头,将阳具用力往她嘴里顶摩。毕竟太嫩,精液一泻如注,芷容一
饮而尽,喉咙一波咕噜,身体向後一仰,长发往後一抛,美目双闭极其陶醉。
落脚仔对铁头评论说∶「可惜穿着衣服,否则这画面可说A级品。」
接着芷容缓缓起身,深情地看着阿弟,按着他的领子说∶「以後见我,穿这
件衣服,好不好?」阿弟痴痴迷迷地说好,深蓝格子的衬衫已给芷容卸下,露出
比女生还白的肌肤,和一身瘦瘦弱弱的排骨。
芷容嫣然一笑,说∶「都没运动。」
阿弟嗯了一声。
芷容又说∶「替我脱衣服吧!脱(多)福脱(多)寿。」
阿弟依言将她的T恤往上拉,芷容虽举高双手,阿弟仍须踮起脚尖将T恤脱
出,毕竟比她矮了一截。阿弟搁了搁眼镜,张了嘴打量她的身体,穿着白色无肩
胸衣和隐约可见的神秘曲线。芷容又拿他的手往裤裙的腰带,教他解开,裤裙顺
势滑溜落地,米黄色的内裤黑里透红,若隐若现。阿弟喉咙发乾,颓头的小弟弟
又渐渐勃起。
芷容转身背对,阿弟会意,将她胸衣钮扣一解,胸衣一褪,从侧面隐约起伏
着魔鬼线条,缓缓转身,一片春景尽收眼廉。健美有致的身材,丰腴的玉峰,顶
着葡萄乾大小的红晕,看得窗外混混掉了口中香烟,落脚仔说∶「有34。」
阿弟宛见娘亲,张大了嘴,一口罩住右乳。满足地发出滋滋声响。芷容并没
有因此兴奋,只是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不时亲吻他的头顶。
阿弟亲尽了情,弄得对方右乳及自己满嘴口水,抬头凝望芷容,孺慕之情深
深打动芷容的母爱天性。芷容亲了额头、鼻子,在他嘴巴深深一吻,又一路往下
亲吻下巴、喉咙到胸膛。接着一举将他抱起,带到床上,倒像西门庆抱起潘金莲
去罗帐云雨。
阿弟床上躺平,怔怔看着芷容,一手撩开芷容秀发,抚着她脸颊说∶「你长
得好像白石瞳喔!」
「谁是白石瞳?」
阿弟脸一红,忙说∶「没有。」
芷容孜孜一笑,露出了一排洁白皓齿,胸膛一挺,将长发向後一拨,飞扬柔
顺。也因心情特好,母性尽显,胸脯坚挺得英姿焕发。
阿弟叫了一声∶「好美啊!」
芷容听在耳里,甜在心头。跪在阿弟右侧,左手轻捏阿弟左边乳头,玉齿轻
叩右边乳头,右手引导阿弟两手爱抚自己的双峰,再探进阿弟阴囊下端,不住轻
抚。弄得阿弟唧唧哼哼,阳具胀得发紫。
时机成熟,芷容卸去内裤,骑上阿弟下身,阳具套进阴唇,一阵电颤,芷容
向阿弟胸膛一伏,四乳交锋。阿弟如受雷击,紧抱住芷容背部,向上擎天。芷容
似乎感受阿弟的威力,屁股稍向上缩,阿弟似乎知她退怯,双手游到她两股,向
下一按,阳具直顶花心,两人同时「咿哦」一声。如此一来一往,渐入高潮。
芷容想换个姿势,却给阿弟缚牢,正想出声,却给阿弟用力翻身,变成男上
女下。阿弟不住地冲撞,芷容娇喘连连。阿弟无比威风,叫喊∶「我要射了,姐
姐。」
一阵激流攻进子宫,阿弟颓势伏在姐姐胸脯,闻着阵阵乳香,带着满足和歉
意说∶「对不起,姐姐。」
芷容拍着阿弟脸颊说∶「没关系,明天会更好。」
落脚仔在窗外大叫∶「阿弟,快开门。肥猪已经打了十次手枪。」
肥猪忙收∶「没那麽多,才三次。」
阿弟开了门,三混混鱼贯而入,落脚仔贼笑着说∶「爽吧!」一手摸起她乳
房,芷容报以一笑,说∶「阿弟,你走吧!」
阿弟哦了一声,却不动。肥猪用力一推,骂着∶「走开,别碍手碍脚。」说
完便抬起芷容两腿,搭到自己两肩,吸吮芷容阴户。
芷容故作发浪,见阿弟确实走出门外,突地发难,一掌击中落脚仔前胸,撞
上墙壁。同时夹紧肥猪头颅,使出剪刀脚,将肥猪夹翻地上。铁头见状,如恶虎
扑羊,芷容一下床,一记擒拿手将他摔在床上,在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各一个
耳光,笑着说∶「有没有给女生这样骑过。」
铁头怒极,想把她反身压制。芷容轻盈盈的一个裸身跳开,不料肥猪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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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连她的手压下一把扣住,叫喊∶「快动手。」
落脚仔一个箭步重击她小腹,芷容惨呼一声,垂下头去,铁头也上来左右开
弓,各还一个耳光,打得嘴角流血。骂说∶「臭娘们,贱货。」
肥猪说∶「老大,早说过这娘们不能信。」
芷容缓缓抬起头来,笑了一笑说∶「把你们打得那麽惨,那麽快就忘了。」
铁头又是一巴掌,说∶「你还真贱。」
芷容说∶「可以了,叫他放了我吧!」
肥猪说∶「我不放。」
芷容冷笑∶「是吗?」两脚离地,重心向後一倾,当即将肥猪当肉垫般压在
地上。肥猪「哎呀」一声,芷容起身,往他裤前口袋一摸。肥猪吓得魂不附体∶
「你想干嘛?」
芷容摸出一把梳子,慢条斯理地梳起头发,说∶「头发乱了就不好看了。」
梳完又借了卫生纸擦掉嘴角血丝,说∶「这样做爱品质才会好。」
将双手举起,说∶「你们可以了。」
铁头问∶「不耍花样了吧!」
芷容又放下了手,三混混不自主各退一步,芷容说∶「其实我打架惯了,比
较难兴奋,最好┅┅最好┅┅」忽然神态忸怩,满面通红,欲言又止。
落脚仔试问∶「要怎样才能引起你的高潮?」
芷容说∶「我┅┅我┅┅我┅┅怕痒。」
落脚仔上前一步说∶「我们会好好调教你,不过刚才你打得那麽狠,不要怪
我们暴力喔!」
芷容又是一拳,落脚仔当矮了半截,芷容说∶「可不要怜香惜玉。」
落脚仔 着肚子,仍是笑笑∶「我会怜香惜玉,我弟弟可不会。」
群英会
芷容一笑,立即跪下,将落脚仔阳具掏出,一口含尽。
落脚仔提议∶「蒙上你的眼睛,好吗?」芷容嗯了一声,肥猪弄来一块布将
芷容蒙上,铁头拿了绳子,和肥猪各绑一手,将芷容拖到床头,各束一端。
三混混事前有商议,铁头凑近阴户口交,落脚仔、肥猪各据左右两侧,三根
舌头舔舐女人身体三处最敏感的部位,芷容咿咿哦哦地叫床。铁头见时机成熟,
打个手势,三人同时停手。芷容被弄得欲火难消,三人忽然停手,有说不出的难
受,加上眼睛被蒙,大是不安。不一会儿,奇痒大增,胳肢窝、阴户都遭呵痒,
阴户更给人用羽毛搔痒,弄得芷容哇哇大叫,当口求饶∶「不要!不要!求你不
要!」
肥猪恶狠狠地骂∶「现在会讨饶,你欠干!」说着竟将鸡巴去顶她的耳朵;
落脚仔则跨了上去,双手捧着她双峰往乳沟挤,命根子坎进乳沟,模仿做爱的动
作;芷容淫水流不止,铁头津津舔舐,忽用牙齿咬住阴核,芷容惨叫一声,若哭
若笑,形同鬼魅。
铁头也给她淫叫刺激,推开落脚仔,揽住腰,从阴户向上亲吻,到肚脐、到
双峰,因铁头有胡渣,肌肤被扎得陶陶然的好不受用。铁头一路吻上来,青刮刮
的头皮顶上乳沟,这时给芷容很大的冲击感,因为刚才乳沟给落脚仔用阳具模仿
做爱去顶,这时换做光溜溜的头皮去顶,犹若一个超大龟头,给芷容十足十的想
像空间。不由得扭动更大,下体更是拼命往铁头上翘的鸡巴摩擦。
肥猪笑说∶「老大,这贱货不狠狠地干她,她是不会爽的。插她吧!」
落脚仔说∶「先别那麽快,让她先在上面服务。」
铁头下了命令∶「好,松绑。」
那知甫一松绑,芷容挣开双手,抱住老大光头扶了上来,伸出舌头在他头皮
乱舔一通,落脚仔二人见状无不称奇。老大也不住亲吻乳沟,一手急搓乳房,另
一手伸到芷容臀部下,往上按和自己的下体摩擦。芷容两只手臂也没空,给另两
人啃个够。
尽了性,老大在床上躺平,另两人扶着芷容,让她骑上老大,套进阳具。落
脚仔引导她左手握住自己的鸡巴,一手则抚摸芷容左乳;肥猪则靠近她右颊,将
命根子往她嘴里送,一手则拼命搓揉她的右乳;老大则躺在床上,欣赏着芷容倾
斜95度的美体。这时芷容背脊一阵搔痒,不住噗哧噗哧吞吐老大的阳具,含老
三的鸡巴也充着口水交错声。原来在外面的阿弟看了承受不住,溜进来去舔芷容
的背部。老二则时时拨撩她的长发,看她口交的美态,看了忌妒,将她头转向含
自己的鸡巴,肥猪则改做老二的动作。
这时老大已觉难以自制,打个手势。落脚仔将她翻平,鸡巴仍给她含着,老
大让她双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狠狠抽干。
时候差不多了,落脚仔将芷容还给肥猪去含鸡巴。老大这时已达高潮,离开
阴户,握住她双颊,一阵精液灌进她嘴中。
换老二上手,见芷容兀自陶醉,落脚仔老实不客气当即赏了一巴掌。芷容恍
若大梦初醒,抚着火辣的脸颊,呢喃地说∶「怎麽?」
哪知落脚仔炮口已然对山洞,在芷容春梦乍醒的霎那,一马当先 狠狠干了
进去。芷容「啊!」了一声,来不及回神,胸口又是一窒,肥猪的肥臀坐上了双
峰,将鸡巴塞主她的嘴里。阿弟无从下手,只好拿她手指吸吮。
落脚仔拍拍肥猪肩膀说∶「你走开,我要跨海大桥。」
肥猪离身,落脚仔举着芷容一双大腿,向後使劲一拉,一时春雷大动,叫春
不已。肥猪占据两乳房,使劲搓揉咬合。芷容蒙着布条,却有两行情泪沿着耳际
流下。阿弟於心不忍,跟肥猪讲∶「不要太残忍。」
肥猪抬头骂说∶「干一炮还不够?吸手指去。」
阿弟也欲火中烧,也不再怜香惜玉,拿她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落脚仔也即将达到高潮,说∶「我要射了。」
肥猪当即离开,落脚仔抓起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模拟做爱抽插。芷
容难过的「嗯嗯」声响,一阵猛浪充臆她的口中。芷容吐了肉棒,头连上身向後
一甩,秀发如洗发精广告的女主角般的飞扬柔顺。
落脚仔看呆了,说∶「好美啊!」
肥猪交了棒,便说∶「好酒沉瓮底,换我教你小狗式。」当即将芷容翻过身
来,让她成跪伏姿,对阿弟说∶「阿弟,你要的话,叫她舔你。」阿弟傻傻地听
命,托起芷容下颚,将命根子送进她口中,并卸下眼罩。
肥猪对准目标,狠狠干进。芷容痛「嗯」了一声,阿弟的小弟弟给她玉齿一
阖,痛叫了一声。肥猪才不管他们两死活,使劲抽插,并伏在她背上,两只贱手
仍是在她双峰大练鹰爪手,已然抓出许多指痕。
芷容被干的愈来愈没力,不含阿弟的鸡巴,整个上身开始下垂,肥猪见她软
了下来,不由怒极,骂说∶「她妈的,换我就没力啦!」当即将她上身托起,靠
到他胸膛,扶着双峰,对准阴户,运用托着双峰之力上下抽动。
阿弟坐在她对面,看她两眼若开若阖,红唇微启,全身颤动,眼角有泪痕,
有一种凄凉无助、我见犹怜之美,不禁自己也为之落泪。
芷容似乎看到阿弟为她流泪,痛苦的表情绽放了一丝笑容。不久,肥猪大喝
一声∶「干!」将芷容仆倒,抬起她大腿离床,拼命地抽干。
阿弟看到芷容又迸出泪水,隐约听见呜咽声,不由全身发抖。
不一会儿,肥猪又大叫一声,放下了大腿,激精疾射,竟射到她的秀发,第
二波射到她的背脊,第三波到了腰部,剩下的,肥猪握着阳具在她的肛门涂抹。
然後颇为满意的离去。
一切静止了,阿弟托起芷容的下巴,爱怜地望着她的脸庞。
芷容淡淡一笑,轻声地说∶「你还想要,是不是?」
阿弟哭着点头。
芷容像是使尽吃奶的力气,翻过了身子,说∶「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阿弟在床前重重磕了一头,说∶「对不起。」当即卸除全副武装,阳具插进
洞口,全身伏贴在她身上,罩住嘴唇,舌头进去搅拌她的舌头,像是全身要拼命
溶入她的身体。
干完的落脚仔在外面看,说∶「没想到阿弟在这方面不输给任何人。」
铁头吸了口烟说∶「这女的也是超人,想必她受到重大的精神打击,我们是
有点趁人之危。」
刚穿上衣服的肥猪赶来说∶「趁人之危?你忘了刚才被她揍得多惨。」
落脚仔说∶「你干七仔甘呜呷呢爽?」
肥猪想了想,摇摇头。
落脚仔说∶「不就得了。」
铁头说∶「我们查甫打输查某,怪我们学艺不精。」
落脚仔∶「老大,我有个提议,可以还赌债。」
肥猪抢着说∶「卖了她。」
落脚仔打他的头∶「憨猪就是憨猪。」转向老大说∶「我有个日本朋友,在
物色AV女优,她可以。」
铁头托着下巴∶「她肯吗?」
落脚仔说∶「看她热中此道,把好处讲明就好了。」
屋内一阵销魂之声,铁头说∶「完事了,先进去睡吧!」
龙吟虎啸
太阳升得老高,铁头醒来,看到芷容从他拿了一件白衬衫,套在身上,怔怔
地望着窗外,满怀心事。在阳光辉映下曲线若隐若现,闪闪动人。
铁头走近就坐,说∶「谢谢你昨晚带给我们幸福,还好吧?」
芷容一笑,说∶「讲话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客气?」
铁头∶「因为你武功胜过我,而且还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昨晚真的令我很难
忘。」
「过奖,昨天是心情不好,拿你们发泄。」
「看得出来,昨天的阵仗不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
「这也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情。」芷容忽觉腰间有人毛手
毛脚,当下一记手肘拐子,痛得肥猪哇哇大叫,黑了一个眼圈,嗫嚅地说∶「重
温旧梦嘛!」
落脚仔走来数落∶「活该。」
芷容说∶「我肚子饿了,厨房没吃的。」
铁头叫∶「肥猪,你去买早点。」
「我喔!」肥猪转叫阿弟∶「你去。」
落脚仔说∶「叫你去就去,老大没叫阿弟。」
「好嘛!」
老大给一仟说∶「多买一点。」
落脚仔提议∶「在早点没买回来,我们请你喝牛奶。」
芷容奇怪∶「牛奶?」
铁头指着下体,芷容立即会意∶「我怕我会受不了。昨天真的太累了。」
落脚仔说∶「我意思是请你含出来,同时你也请我们吃奶。」
芷容一拨头发∶「蛮别致的。」
落脚仔说∶「否则一起来看你那麽性感,性致勃勃怎麽解决?」
铁头说∶「兼玩个游戏,你蒙上眼,含鸡巴,猜猜是谁的。」
芷容想了说∶「有趣。」
落脚仔说∶「要不要订个赏罚?」
「如果给我猜中的,给我当马骑。」
落脚仔问∶「要是猜不中?」
「你说呢?」
「再玩另一个游戏。」
「什麽游戏?」
「现在还没想到。」
「那就一言为定。」
芷容再度蒙上布条,三人露出下体,给芷容抚握,芷容由左至右摸了一遍,
将左边的鸡巴含了进去,只听低吟了一声,芷容吐了出来,打了那人一下,笑着
说∶「不用猜了,你是阿弟。」去握另两个的鸡巴,左边含一含,右边含一含,
想了一会儿,两边再含一含,做出决定,握握左边,说∶「你是老大。」
布条给人一揭,芷容看了变脸,原来说反了。
铁头笑说∶「好啦!怎麽罚以後说,肚子饿了吧!」
芷容「嗯」了一声,当即吞吐铁头的鸡巴,也不断 掇落脚仔的龟头,弄得
他们二人陶陶然。阿弟当然也没闲着,跪下吸吮芷容的玉峰。
终於弄出牛奶,芷容怕掉到地上可惜似的忙左右用口迎接,一滴不漏,随即
秀发用力向後一甩,发出畅欢之声。
落脚仔说∶「大姐头,刚才那甩头发的动作做得比广告明星还漂亮。」
芷容笑得开心∶「是哦?」然後平躺地上,招呼阿弟跪在旁边,说∶「这样
方便你们吃奶。」铁头二人会意,伏在两侧吸吮她的玉峰,芷容则掏了阿弟的小
弟弟吸吮。不一会儿,阿弟淋漓尽出,一部分喷到芷容左颊,芷容噗哧一笑。
落脚仔骂着∶「不会控制一下,这麽快就出来,害我们没得吃。」
「我也要。」肥猪从门口冲出,上前扑去,芷容迅速起身,让他扑到地上。
芷容一拨头发,说∶「我才不给你呢,弄得我头发黏呼呼的,讨厌死了。我去洗
澡。」说完立刻起身,进入浴室。
正当芷容用蓬头冲澡,门突地打开,芷容尖叫一声,下意识地拿浴巾裹胸,
竟是肥猪。肥猪也给她吓了一跳,张目结舌地说∶「我、我、我┅┅想请你吃早
餐。」在浴室请吃早餐自是非「牛奶」莫属。
芷容回复镇静,继续冲澡,说∶「我说过我不给的。」
肥猪竟跪下抽抽噎噎哭了起来,这时外面闻声赶来的落脚仔骂说∶「哭啥?
歹看死人,会吓坏大姐头的。」
肥猪边哭、边说∶「我生呷矮又肥又短,呒查某甲意我,开查某也呒人愿接
我。你也讨厌我,呜┅┅」
芷容接口说∶「所以你恨查某,就干这呢雄?」
肥猪点头,落脚仔说∶「这是伊的苦肉计,假可怜。」
芷容说∶「没要紧,我免钱请伊一顿,你们先走。」
落脚仔等忿忿先离开。
芷容蹲下抚着他的头说∶「要干我可以,先答应我。」
「答应啥?」
「先减肥,你这呢肥,什麽人也不敢乎你压。」
「按怎减?」
「游泳,摇呼拉圈,呷吃菜。」
「吃菜喔?」
「不要?我这顿你就不要吃。」
肥猪很无辜地点点头。
芷容很高兴地拍拍他的脸颊∶「这才乖嘛。接着我说什麽你才能做,不能粗
暴。」
肥猪「哦」了一声。芷容说∶「来,我替你脱衣服。」说完,立刻动手帮忙
脱,肥猪看呆了芷容的洁净裸身,一串口水垂滴在芷容的玉臂。芷容起先一吓,
接着一笑,回臂将口水涂在胸脯上,指着玉峰的指痕和齿痕说∶「看!都是你,
把人家弄得那麽狼狈。」
肥猪春梦乍醒,连忙赔不是,忽说∶「你看我两眼也被你打肿了。」
芷容格格一笑,跪立了身子,轻轻在肥猪的两只熊猫眼吻了一下,接着替他
卸除全副武装,见他的旗杆雄纠纠的挺立,便俯身亲了龟头一下,再用肥皂水在
他下体涂抹。肥猪全身发热、喉头发乾,呆看着芷容为他服务,简直掉了一魂两
魄。
芷容柔声说∶「替你消毒了,该你为我服务。」转身背对,拿他双手搭在自
己的肩膀,说∶「用你最骄傲的地方替我擦背。」
肥猪如奉纶音,高举旗帜贴近背部,上下左右地重按轻揉。芷容陶醉其中,
说∶「你很温柔嘛!」肥猪听得飘然,离开玉背,改以龟头点背,竟写起字来。
芷容背部极是敏感,待他写完,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念出∶「I love you!」
肥猪听得如痴如醉,芷容再转个身站起,说∶「伸舌头。」肥猪依言伸出三
寸之舌,芷容阴户靠近,任凭舌津缠绕,竟唱起「第六感生死恋」的主题曲。
唱毕,淫水已阵阵流至肥猪口中。芷容将肥猪头部慢慢扶起,舌津由下往上
舔点,从肚脐、乳沟、乳头、咽喉、下颚、红唇、鼻子、额头到顶发,这时芷容
也顺势吻下∶下巴、喉头、胸膛、肚脐、龟头至阴囊,两人已达最高潮。
芷容轻轻在浴缸躺下,引导他两手轻捉自己乳头,两腿勾到肥猪肩上,说∶
「你要点什麽歌?」
肥猪顺口回答∶「爱拼才会赢。」话一出口忽觉不对头,芷容嫣然一笑说∶
「没关系,你可以拿命拼,但要射进里面。」
肥猪如获大赦,如革命起义,惊天动地。登时浴室龙吟虎啸,万马奔腾,两
人爱到最高点,溶为一体。
肥猪精神奕奕的出来,看见两位大哥没有好脸色,不由低着头,芷容仍穿着
长到大腿白衬衫,玉体若隐若现更显得魅惑诱人。笑说∶「你们不平衡啊!」
五人坐定,在芷容要求下,改饮泡茶。说∶「我有个缺点,母爱过多,容易
滥情,所以和肥猪、阿弟达到最高潮。」
落脚仔不满说∶「那我也会。」
芷容说∶「那要看现场气氛。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芷容,跷家女孩,其
他嘛!你们还有谁不知道?」此话引得四人发笑。
这时阿弟冒出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肥猪用肘推了推阿弟一把。芷容神色一黯,随即恢复平静∶「说没有是骗人
的。是我自己离开他的,因为他背叛了我。」
肥猪骂说∶「他在哪里?我揍他。」
芷容笑说∶「谢谢你。可是後来倒很感激他,是他带我到前所未有的完美境
界,我忘不了。当时我跟你们来,是自暴自弃的心理,但这两天的销魂,我很开
心,也觉得你们也不是坏人,只是被社会遗忘而已。换你们自我介绍吧!」
铁头叫田福明,是个铁工;落脚仔叫林正、肥猪叫陈有成,正在待役;阿弟
叫彭国守,高职二年级。
芷容向林正伸手∶「影带呢?」
林正一怔∶「你怎麽知道?」
芷容说∶「若我不知道,怎会把热水关小,怕烟雾弥漫。」
肥猪吓说∶「你们偷拍?」
芷容∶「因为我知道有人偷拍,反而更容易兴奋。」
林正拍案说∶「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芷容说∶「跟下个游戏有关吗?」
田福明说∶「因为我和落脚仔觉得你很本钱去当AV女优。」
芷容不解∶「AV女优?」
肥猪急性说∶「就是A片演员嘛!」
落脚仔∶「肥猪,做了爱就忘了兄弟啦!」
铁头∶「是日本的A片,品质都很不错。不会下流。」
落脚仔∶「而且钱又多,又可以享受高级做爱品质。」
芷容∶「那对你们有什麽好处?」
铁头∶「芷容小姐果然冰雪聪明,我们想拿佣金还赌债。」
阿弟∶「你们怎麽可以这样呢?」
落脚仔∶「你还不是一样,A片是藏最多的。」
阿弟满脸通红,芷容打着阿弟大腿说∶「真的,那我到你家去看罗!」
铁头说∶「这是游戏,你接不接受?」
芷容∶「你们打算怎麽做?」
落脚仔∶「我会把带子给日本朋友看,若可以,再通知你。」
芷容∶「也要看另一个主角的意思,陈有成?」
肥猪低头不语。芷容说∶「原来你也签赌,那好,我没意见。阿弟,晚上住
你家方便吗?」
阿弟∶「我怕我爸回来。」
落脚仔∶「才怪!我们去你家几次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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